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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求道:“阮爷,您喜欢什么花样都行,我没做过,但是都看过。”
阮苍澜拿枪指着他,冷声道:“让你走就走,回去告诉你们胡老板,别给我送人了,要是惹我家里人不高兴,送一个,我崩一个。”
那男人大惊:“没……没听说您结婚了啊?”
家里人……
许弈深心头一股暖流涌过,他适时推门进去,阮苍澜一见他,立马走上前来揉揉他的头发,温柔道:“怎么回来这么晚,累不累?”
凶神恶煞的毒枭,在这个人面前,竟温柔如水,那双原本冷冰冰的眸子,只一瞬间,就变得明媚温柔了,如雪后放晴。
许弈深不说话,有些感动,只把头埋在阮苍澜胸前,贪婪地闻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好半天才道:“不累。”
那男人坐地上,瑟瑟发抖,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胡老板说了,这事他一定要做成,不然自己背上的高利贷,足以逼死自己。
他打量着许弈深,只见他身材瘦削,紧实有肌肉,却不够柔和,那张脸也显得清冷平凡,没有一点媚态,整个人都很干瘪无味。
这人就是一杆翠竹,怎么比得过自己这枝灼灼明艳的桃花?
阮苍澜正在亲吻许弈深。
这男人觉得自己又行了,起身想爬床,柔声道:“阮爷,您这么能干,3P也行啊。”
只要阮苍澜答应3P,他就有把握,挤掉这根干瘪竹子。
许弈深闻言,皱了皱眉。
阮苍澜当即大发雷霆,一扬手,便是一耳光招呼上了男人的脸:“滚!”
那戒指上有棱角,加上阮苍澜出手极快,那男人脸上瞬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他惊惶地缩到墙角。
许弈深眨巴着狐狸眼睛,开心地笑了笑。
阮苍澜不舍得分心,继续亲着许弈深,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如行云流水,阮苍澜把他压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衬衣,如猛虎一般嗅着他,亲吻落在眉骨、唇瓣、喉结,乳头,许弈深有些情动,主动把手伸到阮苍澜裤裆里,隔着布料,揉搓着肿胀起来的粗大性器,意乱情迷。
有昨晚那一遭,他已经不介意在情敌面前露出身子了,他就是要刺激这些花花草草,让他们离阮苍澜远点。
阮苍澜一边亲他,一边伸出一只手,帮他撸动性器,敏感的身子禁不住撩拨,没几下,许弈深就滴出几滴粘液,阮苍澜的手因为常年拿枪,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得他很舒服。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没多久,那双手摸到了他的后穴,在肛口按了按,阮苍澜笑道:“这么馋?想老公了?”
身体渐渐被弄软弄湿,许弈深喘息道:“想老公了,老公给我。”
阮苍澜的性器早已硬挺,搂着许弈深的软腰,爱不释手,一挺腰,便把肿大的性器喂进了紧致湿滑的小穴里。
许弈深瞬间感觉被撑满,舒服地哼了一声,馋道:“老公,动一动。”
阮苍澜眼眸燃起火来,疯狂挺腰抽插,布满茧子的手抚摩着许弈深的阴茎,又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轻轻扯动,问道:“喜欢老公肏你吗?”
许弈深情动:“喜欢。”
“嗯哼……啊!”乳头被蹂躏的疼痛让许弈深感到一股灭顶般的快感,阮苍澜在吸他,他喘着粗气,双手抚摩着阮苍澜的胸肌和腹肌,纤细的手指慢慢下移,摸到了阮苍澜胯间浓密的耻毛,指尖摸到了那根让他爽得欲仙欲死的粗硬阴茎的根部,摸了摸,继续下移,摸到了两枚装满精液的囊袋,有点馋,轻轻一捏,便感觉后穴里的大家伙颤动了一下,又肿胀了一大圈。
“妈的,真骚。”阮苍澜忍不住爆了粗口,精壮的腰更加用力摆动,抽插得更深更狠。
“啊哈!老公!好爽,老公用力肏我!好喜欢!”
许弈深难以置信,这样的淫乱言语,竟然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他很少这么激情,阮苍澜被刺激到,加重力道干他。
壮硕的阴茎迅猛抽动,软嫩的后穴被肏道穴肉外翻,许弈深爽得魂飞天外,几乎要承受不住,却还是紧紧地,用双腿缠住阮苍澜的腰,主动承受着一次次猛烈的入侵,后穴被肏得汁水淋漓,湿滑不堪,过了一会儿,阮苍澜射在他身体深处。
随着阴茎的狂猛抽插,那些精液喷溅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淫靡痕迹。
许弈深的后穴已经被肏得红肿起来,一缕缕浓精往外流,他却还不满足,说道:“老公,我还要。”
阮苍澜眼角微红,被情欲折磨得狂乱,伸手将他翻了个身,又凶猛地插了进来。
许弈深被迫跪趴着被后入,感受那粗大性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蛮横地肏着,他被撞得连连颤抖,随着阮苍澜律动,阮苍澜的大腿拍打着他的肉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听得人许弈深面红耳赤,却也馋,主动扭着屁股,用力缩紧后穴,感受着阮苍澜那根东西的褶皱。
他抬眸,眉眼间,是掩不住的风流春色。
许弈深被肏得欲仙欲死,情浓之时,甚至还不忘抬头,冲墙角的男人挑衅似的,眨眨眼。
那男人缩在墙角,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原以为许弈深是根干瘪竹子,没想到被阮苍澜一肏,就原形毕露,是株招摇的罂粟花。
绚烂妖娆,美得不可方物,让阮苍澜上瘾。
男人自知输了。
阮苍澜凶神恶煞,看许弈深的眼神却温柔如春,许弈深清冷干瘪,却在阮苍澜胯下妖冶生姿。
他们是相爱的。
男人沉默着离开,刚走到门口,阮苍澜就吼道:“不许走!”
他一阵欣喜,停下脚步,难不成阮苍澜还想办他?
没想到却等到阮苍澜一句话:“小深喜欢看你吃瘪的样子,蹲那边,不许动。”
许弈深那点小心思被琢磨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发笑,故意恶心那男人,娇滴滴道:“老公,别浪费时间。”
声音娇滴滴的,听得那男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阮苍澜听着,却觉得分外动人,亲了亲他道:“好好好,不浪费。”
又一波猛烈的撞击肏弄,许弈深情不自禁叫出声:“嗯哼……啊哈!老公你好猛!”
快感如灭顶之灾,迅速袭来,他感觉自己要射,阮苍澜却故技重施,堵着不许他射,他憋得满脸通红,但是这种奇异的快感却让他无法自拔,他一阵痉挛,后穴骤然缩紧,夹得阮苍澜舒爽不已,猛一挺身,将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浇在他身体里。
许弈深这才被放开,射得一塌糊涂,爽得连连颤抖。
蹲在墙角的男人面如死灰。
阮苍澜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就逼他看了场活春宫,还不许他逃跑。
许弈深舒服地喘息,趴在床上,阮苍澜的性器已经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