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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痛,很软,那种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勉强拖动着自己的身体走向浴室,卫泽绪差点失控的打翻了牙刷杯,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手指扶着流理台,紧紧的,被攥的有点发白。
浴缸里面被放满了水,卫泽绪伸手试了试水温,动作有点僵硬的,不过还是温热的,看样子放了没多久。
这么说他昨天晚上听见的声音,是真的。
卫泽绪咽了一口唾沫,有点紧张的将浴缸里面的水放掉,又是洗了个澡,才是走出了浴室。
刚走了两步,便是踩上了什么东西,他的动作瞬间僵硬了,闭着眼睛急促的呼吸了两下,这才是紧张的低头将自己的脚挪开。
地上躺着两朵新鲜的玫瑰花,看样子是新采摘过来的,只不过被他踩了一脚,有点脏了,他再细看过去,发现房间的地板上面都被铺了一层花瓣。
红艳艳的一层,像血一样。
卫泽绪有点腿软,拿手机拍了照片,想要报案但是却又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如果是灵异事件的话,警察压根就没有什么用。
“艹!真是见鬼了!”他凌乱的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背着自己的书包便是急匆匆的出门了,他现在不太敢待在自己家里了。
他骑着自行车有点腿软,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胸前的两点红艳艳的,还有手指头留下的淤青和掐痕,像是故意留下来的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过度辛劳”,以至于卫泽绪起床的时间有点晚了,他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踩着上课铃了,半只脚踩到了门口,就被老徐叫住了。
“卫泽绪,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第二章:骚扰
卫泽绪老老实实的收了自己已经跨进教室了的半只脚,跟着老徐乖巧的进了办公室,他的腰有点酸,因此站的不是特别的直,看起来特别没有精神气。
“卫泽绪,你是不是大半夜的又通宵打游戏了啊,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老徐看向卫泽绪的眼神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虽然说是他们班的刺头,但好歹也是他的学生,临近高考的重要时期,竟然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卫泽绪百口莫辩,他摇了摇头,解释道:“老师,我没……”
他这都是自个儿做春梦做出来的,这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老徐叹了口气,倒也没再说多的话,只是点了点桌子,“楚泽渊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你家和他家隔得近,你就去他家顺便问问是什么情况吧。”
隔得近?那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近,卫泽绪忍不住掀了掀眼皮子,忍不住开口,“老师,隔着大半条街呢,哪儿近啊。”
他住的地方,可以说是S市所谓的贫民窟了,那里成片成片的棚户区以及老旧的出租屋,泛黄剥落的墙壁以及狭窄的房间,嘎吱嘎吱响的楼梯,这一切都显示出这里的贫困以及落后。
而经过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则是S市赫赫有名的富人区。
那里的人住的地方都是高档小区,幽静安全,出入的大门都有保安全程守着,上下楼都有电梯,更有甚者,则在那边买下了楼盘,建造了别墅。
一条商业街,隔的是天堑,差的是天差地别,大家都有默契的不曾越界,让他这个贫民窟的人去高档小区里面找人,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老徐扶了扶眼镜,“我给他家里人打过电话了,那头支支吾吾的,楚同学是个好苗子,清华北大的料,可不能让这家里人给埋没了。”
“我是怕我这个班主任过去,他瞧见我该难堪了,楚泽渊不是还给你补过课吗,你看到这个份上去看看他不成吗,总归是个人情。”
老徐可谓是很好的把握住了卫泽绪的死穴,卫泽绪重义气,不轻易拖欠别人的人情,独立惯了,老徐一提起这茬,卫泽绪就没办法了。
他胡乱的点点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过去问问情况吗,等我明天给你报告吧。”
老徐这才是满意的笑了笑,拍拍卫泽绪的肩膀,又鼓励卫泽绪两句,这才肯放他离开办公室。
屁股刚挨着凳子,张维就戳了戳卫泽绪的手臂,“诶,怎么了,老徐把你叫出去训斥了一顿吗?”
卫泽绪嗤笑一声,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就是要跑腿一趟,今儿你先走吧。”
张维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着,显然是很好奇,但是瞧着卫泽绪难看的脸色,他又不得不把要说出去的话给咽了下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卫泽绪没有去骑他的自行车,他把自行车寄放在了门卫室,托守门的老大爷看着两眼,他选择坐地铁过去,比较快。
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地铁上拥堵的要命,简直就是要把人挤成沙丁鱼罐头的趋势,他上去的时候已经没了位置,缩在门旁边的一个角落里面。
总共有八站,卫泽绪有些心不在焉,他其实也有点好奇楚泽渊为什么没有到学校,在他的印象里面,楚泽渊一直是那种成绩很好,运动也很棒,人缘超级好,长得也很帅的完美男生。
也就是因为这样,卫泽绪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比下去了一样,因此总是自然而然的疏离着楚泽渊,和他保持着极其不熟悉的距离。
而现在他竟然要去看楚泽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找班长什么的去难道不行吗,就因为他家近吗?
他正想着,地铁到站之后猛的停住了,卫泽渊顺着惯性往前面冲了冲,他一手扶住栏杆,微微背靠着车厢,刚松了一口气,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面前的人和他隔了有点距离,四周产生了一个狭小的真空地带,像是有人环着他,为他围出来了一个单独的空间似的。
他往旁边动了动身体,便是有微凉的触感落到了他的脸上,那抹冰凉顺着他的脸划到脖颈上面,双手似乎也被不知名的力量禁锢着,无法挣脱。
有什么东西顺着衣摆滑了进去,在他的小腹处慢吞吞的抚摸揉捏着,一只手撩到了胸口的上方,围着那里粉嫩的小果子打着转。
“唔……”卫泽绪心底发凉,但是他怎么动都无法挣脱,只能拼命低头掩饰自己脸上已经泛起的羞红,低低的喘息着。
连续两天的春梦,将他这具身体开发的敏感了些,一碰到他的敏感点,卫泽绪就忍不住。
幸好此刻地铁的人比较多,车上比较嘈杂,他又在角落里面,所以没有人看出来他的异状。
熟练的手法以及微凉的冰冷气息,这些都与他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