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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粘人了,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有点事情想要和一个老师商量一下,所以他才会来这同学会,实际上,他压根就不想过来。
说他不合群也好,说他冷谈也好,他一句是不在意的,他在意的只有小绪而已。
一行人走走停停,几个女生走到了小饰品店,打算买点纪念品什么的送给朋友,几个男生则是去了隔壁的游戏城,大家各自分散去买自己的东西了,二十分钟之后就在原地集合。
楚泽渊有些无聊的跟着一起走进了饰品店,瞧着琳琅满目的小东西,倒是觉得有些眼花缭乱。
几个女生一遍挑礼物一边拿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楚泽渊,交头接耳的说个不停,似乎在猜测楚泽渊会不会买礼物,要买的话会送给谁。
最后楚泽渊买了一个相框,看起来很精致的那种,可以放下两个人的合照。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从他和小绪相遇之后,他们就没有好好拍上一张照片了,有的也只是班级的集体合照而已。
老板给相框包装好,然后套上了一个粉色印花的小袋子,让楚泽渊拎着,看上去非常少女。
他想着应该是送给女孩子的礼物,还是包的可爱一点比较好,这样女孩子也会开心一点。
楚泽渊皱了皱眉,门外已经有人在喊他们去吃饭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老实说,他倒真想让老板换个包装袋。
等到出了店门,门口的同学已经往他们订好的酒店走过去了,是在高考之前定的位置,要了个大包厢,足以容纳全班的同学。
几个老师已经被请到了包厢里,毕业散伙饭,说什么也要请老师来最后聚一聚。
楚泽渊抿了抿唇,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在了其中一位老师的身上,默默地走了过去。
“老师,我想和您商量个事情。”
楚泽渊开见山的说道,那位老师两鬓班白,架着眼镜,眉眼柔和,上了年纪,脾气倒也是很好。
听见楚泽渊找他,也乐呵呵的应了,问他怎么回事。
“老师,听说您在桐市有一套要转让出来的房子对吗,我想买下来。”
他前不久往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听几个老师闲聊的时候说起过,这位老师和儿女一起要出国了,留在桐市的一套房子要转让出售。
楚泽渊想要报考的大学就在桐市,把房子买下来,他与卫泽绪就可以在桐市定居了
那位老师眯了眯眼睛,先是有些吃惊,不过后来倒是笑了笑,他也听说过楚家的名声,这孩子品行也好,把房子卖给他,自己倒也是放心许多。
他就挑着一些重要的情况与楚泽讲讲了讲,并且约定不久之后去看房。
两个人话音刚落,就有学生过来敬酒,楚泽渊作为几个老师的得意门生,连带着也楚泽渊抬起头,顿了一下,“抱歉,我有家室了,不太方便。”
他的眉骨轻抬,目光骤然凉薄了起来,似是不近人情的冷漠似的,在这般目光下,那个女生脸涨的通红,羞愤而又恼怒,抿紧了嘴唇,泪光盈盈。
周围人出来打圆场,“诶,楚泽渊,就要毕业了,人家女生一个简单的要求,抱一下也没什么啊!”
楚泽渊皱着眉头,抿了抿嘴唇,依旧是那句话,“抱歉,不方便。”
他说着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了卫泽绪,“小绪,可以过来接我一下吗?”
那头卫泽绪刚洗完澡,头发被电风扇吹的半子,听见楚泽渊这么说立马站了起来,“酒喝多了吗,头晕不晕,我马上过去接你,你报一下地址。”
楚泽渊把地址给卫泽绪说了,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不少,看起来倒是放松了一些。
等他再度抬头的时候,面前的女生已经不见了,而包厢里又是恢复了热闹,但是绝大多数人都躲着楚泽渊,拒绝与他说话沟通,无形之中似乎孤立起了他。
不过,却是拿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楚泽渊的一举一动,似乎是在好奇,楚泽渊的家室到底是谁。
楚泽渊也不在意,对着自己的老师说了再见,就把自己的礼物拿了起来,径自走出了包厢。
外边儿微热的风从不远处吹来,虽然说是热,但也比包厢里的情况要好得多。
老实说,他并不擅长与他人交流。
他等在了酒店前边的路灯下,眸子沉了沉,径自看着来时的那条路,看着瞧着,就等着卫泽绪过来。
卫泽绪花了十几分钟小跑着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路灯底下的楚泽渊。
白色的灯光如同霜华似的,轻飘飘的落在了楚泽溯的身上,他的发梢似乎都反射着淡淡的银光,一张脸瓷白而又精致,下颔的线条却是凌后而又冷漠。
看见卫泽绪过来了,楚泽渊这才是轻轻抬了抬唇角,伸出手巴住了卫泽绪的肩膀,小声与卫泽绪说着话:“刚刚聚会上有女生想抱我。”
他蹭了蹭卫泽绪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滚烫,从卫泽绪的耳廓一掠而过,“我没给抱。”
“是吗?”卫泽绪把手搭在楚泽渊的肩膀上,带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恩,”楚泽渊利落的把卫泽绪给抱住了,手指蹭了蹲卫泽绪的眉骨,轻轻扫过,“只给你一个人抱。”
“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平常这种话也没见楚泽渊少说,但是闻着楚泽渊唇边没波的酒精味,他的心跳,又是开始加速跳动了,像是怀里揣了只小兔子似的。
“总在说傻话。”他笑了笑。
“为什么说是傻话?”
楚泽渊不满的拿脑袋蹭了蹭卫泽绪的脖颈,似乎是对卫泽绪的回答很不满意似的。
那双清冷淡漠的双眼盯着卫泽绪,紧紧的盯着,非要要一个答案。
喝酒喝多了的楚泽渊,似乎幼稚了许多。
卫泽绪抬头看着已经昏暗下来了的天空,细碎的星子洒落在天际,明明灭灭,好看得紧。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认真的回答楚泽渊的疑问,“你总是拿那些我们彼此已经心知时明的好话对我说,难道不是傻话吗?”
他扣紧了楚泽渊的手,信口胡诌,“说不定连老天爷都知道了。”
楚泽渊没有说话,他看着天空中的星星,自言自语,“我倒是想老天爷也知道我们的关系。”
恨不得广而告之,宣告自己的主权,让那些觊觎小绪的视线消失。
卫泽绪没有听清楚楚泽渊说了什么,也没有细问。
他将楚泽渊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