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老师指导shenti
顾思明作为多年的正经人士,其实并不谙情事,但是这根天赋异禀的性器插入,再加上他极尽温柔的爱抚,秦文不得不承认,相比姜振有技巧,用快感吊着他的玩弄,以及程天录闷声不吭的粗暴肉干,蒋云彭骚话连篇跟狗一样的索取,以及蒋云彭冷静自持而疯狂的操弄,和顾思明做爱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全身都像是被照顾到了一样,只要听他的话,他就会好心地满足自己的欲望,耳边响起的声音也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当然,前提是不要惹怒他,否则刚才那一顿打就是最好的例子。
顾思明哪里体验过这种新奇又宛若爬上巅峰的快感,越来越觉得怀里的人是宝贝,也为自己冒险的行为感到庆幸,将性器随心所欲地肉干到那处绵软紧致,似乎永远捣不到尽头的身体,感受着热乎乎地肉壁挽留着他肉棒的感觉,他竟然有一种夙愿以偿的感觉,好像自己过往令人羡慕的人生,都是那么平淡而索然无味,唯有当下此刻,才是极尽享乐。
而他,也总算理解了当日自己偷窥他和蒋云彭做爱时,蒋云彭为何会变得如此疯狂和入迷的原因。当时他还想,学生之间想要发生关系,他不管,但是就不能到家里去,或者开个房吗?但是现在,他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在同样的教室,同样大力地肉干着同一个人时,他才感同身受——想要操这个人的心情,是一刻不能容缓的。
一丝雄性本能的占有欲升起,顾思明真想从身下的人嘴里撬出来他和蒋云彭是什么关系,是在交往?还是炮友?还是那个小少爷包养的情人?但是他也知道,今天的进度已经突飞猛进,他应该循序渐进。
见顾思明一声不吭,只是盯着他深思猛干,而且一下比一下狠,将他的身子几乎从讲台上撞下去,秦文开始求饶,不明所以,求他快些结束,顾思明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我的学生这么好操……老师怎么可能停下来呢。”
说着,秦文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多用力地顶进他的体内,巨大地龟头把花心摩擦得发酸发麻,“操到底了……呜呜……不能再进去了……”
“可以的,乖,可以肉得更深……”顾思明怜爱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可动作可是没留情,知道自己干得狠,便给予着无数的亲吻和爱抚来安慰他的身体感受,秦文抽抽噎噎:“你这么多学生,你就欺负我,我明明……”是真心想要好好学习,也在认真听课的,并不是什么惹人讨厌想让人教训的坏学生,为什么偏偏是他?就因为他做过那一件坏事吗?
顾思明也没解答这个问题,反而抛出一个疑问:“别人我都不想操,就想操你,你说这是为什么?”秦文自然答不上来,可是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心脏却猛地狂。
“我怎么知道老师会这样,变……变态……”
顾思明笑了,也没生气,咬了咬他的耳朵,“你觉得我是变态?那我就是好了……”说完,他将秦文翻过身,正对着自己,双手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往前压,有着绝佳韧性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就被折了起来,以至于秦文可以清楚地低头看到自己的穴口里那根粗壮的肉棒进出的景象。
近距离的观看让秦文瞪大了眼睛,被眼前淫糜的一面灼得迷迷糊糊的,顾思明还故意的放慢了速度抽插,观察着他的脸色,面带笑意。
肉棒在肉穴进出时带出的粉色肠肉翻起,黏糊糊的爱液流淌,阴部浅浅的毛发扎着细嫩的肌肤,秦文猛地闭上眼,可是那样难忘的景象却像是动作片一样反反复复的在脑海中浮现。
一场逾越师生界限的交欢结束,秦文望了一眼教室,感觉同学们都坐在底下似的,这让他以后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上课?病恹恹地扣上衣服扣子,一双如玉的手却伸了过来,将他发皱的衬衣整理好,仔细地给他扣起扣子,慢条斯理的模样优雅极了,秦文便停下手偷看他,发现顾思明垂眼专注的样子无害温和得与刚才拿教鞭抽人的判若两人。
“想什么呢?还是生气?”顾思明对上他打量的目光,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算是半强奸了自己的学生似的,将讲台清理干净,打开窗户通风散去淫糜的气味,而后为秦文收拾好东西,体贴地扶住他,顾及他承欢过度的腰臀会受不住,“可以走吗?”
“嗯……”习惯了欢爱的身体的确没有那么脆弱了,但是刚结束没多久,秦文还是很难走路,双腿发软,顾思明干脆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别,这是教学楼,有同学会看到!别!”秦文是真的急了,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跳出来,顾思明按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膛上靠,怕天晚了有风,还脱了自己宽大的长外套盖住怀里的人,“嘘,别担心,同学们都走了,我抱你从小门下去,我的车停在那儿,不会有人看到的,相信老师……嗯?”
秦文这才安心下来,缩在他的怀里,盖着充满他身上气息的外套,清凉的晚风吹过,却不觉得冷,疲倦的身体被暖意侵袭,眼皮发困,觉得舒服惬意极了。最经常把他往怀里抱的也就蒋云彭了,不过他的胸肌比较结实,靠上去有些硬,而顾思明的就刚好,被他慢慢地抱着走了十分钟,秦文都没注意到自己睡着了,轻轻地被送进了车座上扣好了安全带。
直到车子发动,他才不好意思地掀开外套说想要自己回家,一丁点都不想被顾思明知道自己的住址……他现在可是在蒋云彭家住啊!搞不好现在回去蒋云青也在!万一顾思明再耍个赖要上去看看或者执意要送他到门口他岂不是完蛋了!上赶着送死啊!
顾思明平时还是十分绅士讲理的,看出他的不悦,也点点头,“那我送你出学校的路口吧,你指一个地,我停车下来看你回去也行……但是,别因为今晚的事情就怕老师,好吗?”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朝副驾驶座看过来,身后的月光顺着他的轮廓洒下一层皎洁银光,秦文差些鬼使神差地点头,最后,仓促地撇过眼睛,“嗯”了一声。
让顾思明开到了公寓的路口,秦文打开车门,驾驶座的人也迅速下了车,赶到他身边,写了一张纸条塞进他的口袋里:“好好休息,如果需要我送药,或者身体还是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一个轻轻的拥抱一触即分,秦文携着这份莫名其妙的暖意慢慢回到了公寓,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门口,刚要开门就看到出门的蒋云彭,朝他惊喜地笑了一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正要去找你呢。”
“老师晚课拖堂……”
“切,都大学了哪个老师吃饱了撑的拖堂啊。”蒋云彭骂咧咧地把人拉进屋子里,看他单薄的样子,以为肯定又想平常那样冷透了身子,揽进怀里抱了抱,发现也还好,秦文的身体还有些敏感,被他紧紧揽着,心砰砰地跳,立即挣脱他,“我不太舒服,头很晕,想睡觉。”
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蒋云彭也没再捉弄他,捏了捏他的脸蛋:“去洗澡吧,我给你找点药吃。等会儿过来,给你量体温。”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躲过一劫,秦文洗完澡就立马上床睡觉了,只是大脑中还是会零碎的钻入今天和顾思明相处的记忆碎片,让他的睡眠并不安宁,意识也处在清醒的阶段。感觉到柔
软的床垫一陷,蒋云彭也睡了上来,盯着他蜷缩的背影,眼光忽然打量起他脖子上的吻痕,手指还在轻轻摩擦那处的肌肤。
秦文心中发毛,口干舌燥地想要解释些什么,蒋云彭却率先开口:“嘁,我哥怎么像狗似的到处乱啃……”秦文愣了一下,意识到他误以为这是蒋云青地手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下次不让他啃了……”蒋云彭心满意足地抱起人量了一下体温,发现无碍之后总算一起睡了下去。
第二天,蒋云彭开车送他去上课,停车时刚好看到了顾思明的车,两人的视线相对,有一丝尴尬,秦文站在车子旁边呆愣愣的,看着身后车上的蒋云彭,又看了看顾思明,有一丝紧张,还好,顾思明只是对他微微一笑,像是彼此之间只是普通师生一样,对他点了点头就自顾自地离开了,仿佛那场荒唐的欢爱只是大梦一场。
“怎么了?这么呆。”蒋云彭也下了车,揽着他梁了梁脑袋,下意识地就想亲亲他的脸颊,秦文瞪他一眼,“在学校别这样。”“怕什么,这里又没人……”两人拉拉扯扯却又亲昵的模样被不动声色转了头的顾思明收入眼底,眯了眯眼睛,常常挂在嘴角的微笑也淡了几分,整个人陷入晦暗不明的情绪中。
午休的时候,秦文一边吃着饭,一边等着蒋云彭,不过这个大男孩来了的时候似乎心情不佳,他就顺口问了一句,免得他憋着实在不爽,回家了拿他撒气。
蒋云彭烦躁地摆了摆头发:“妈的,还不是那个顾老师。老子就迟到一分钟,说什么给我从严处分,直接按旷课记,我靠,平时怎么不见他这么说。”顾思明作为老师,作风也更开放,一般都不会点名,也不多管学生的事情,就唯独对蒋云彭这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针对。
蒋云彭多要面子啊,人缘又好,被顾思明点名批评了之后,他卖了个乖,和老师勾肩搭背地开玩笑,要是其他老师早就算了,可顾思明却推了推眼镜,抖开了他的手,当着全班人的面批了他一顿,没给一点面子,导致蒋云彭下课后被全班人都嘲笑和打趣了一番,他虽然笑呵呵的应了几句,心里却不能说不恼火的。
“顾老师……这么严格吗?”秦文若有所思,似乎很难想象顾思明与学生针锋相对的模样。“没关系啦。”蒋云彭以为秦文在为他而沉默,梁了梁他的脑袋,早就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了。
秦文查了查课表,悠悠叹了一口气,每周上课起码会遇到顾思明一次的,但是他现在根本无法想象下次他和顾思明相见时会是何种尴尬。那夜分别时,顾思明虽然说过不希望他怕自己,可是秦文哪能不怕,于是只好在上他的课时,故意坐在后排最不起眼的地方,像是鸵鸟一样缩着脖子降低自己的身同和存在感,好让顾思明发现不了他。
可偏偏他每节课都要点名,点到其他同学只是喊一声名字,但是叫到他的名字时,总会特别慢,等着他认认真真喊一声“到”之后,还会对他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
几次过后,教室里的女生也发现了这个优待,上课的时候还在问着秦文问是不是和老师很熟,对上周围几双兴致勃勃充满探究欲的双眼,秦文立马摇头,干笑着说:“当然不熟啊,我就只听他的课而已,我们一点都不熟……呵呵……”
前排的几个女生还想说什么,但是却紧张地转过了头,“嘘,顾老师看过来了,认真听课。”“就是就是,下课再说吧……”
可一下课,秦文就早有准备,像风一样地迅速离开了教室,不留任何多一分钟的机会和顾思明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也不打算再回答任何关于他的问题。
虽然看起来,顾思明没有特地地对他穷追猛打,可秦文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了冥冥之中,生活对他的捉弄。
他报名了一个兴趣的生物实验组,还特地问了人员名单,确保没有班里的八卦女生才放心,但是当他来到实验室,穿上白袍时,才看到门外款款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指导老师竟然就是顾思明。
秦文头皮一麻,感觉大脑嗡嗡作响,只能听到导助说临时换了指导老师……还好身边还有几个同学,他们并不是单独相处,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像是边缘人一样默默退到最后面,一点点学习的兴趣都没了,绞着袖子想要不要自己撒谎说身体不舒服早退?
顾思明和导师助理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助理就把大家领到了实验台,发了用具和材料,认真地做起了指导,顾思明就一直低着头在面前看书,实验室里的氛围非常融洽和沉默,秦文一时说不出任何突兀的话来。
望着顾思明如玉般端正认真的脸庞,秦文嘲笑了自己的担忧几秒,老师根本一眼都没看他,他这么紧张干什么?自作多情?深呼吸过后,他专心地接过用具,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手上的动作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十多分钟后,秦文找到了些门道,十分投入地做起了手上的实验,也忽略了周围的变化,许久后才感觉到耳后传来一股淡淡的呼吸,他转头一看,发现是顾思明在从后面靠近他,正在以一种几乎要将他整个纳入怀中的姿势将他包住,并且还握住了他抬起握着试管的手。
秦文的手一抖,管内的液体几乎要溢出,顾思明眼疾手快地帮他扶住,秦文立即手足无措地放下,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老师,环顾四周,其他同学竟然已经消失,只剩下他和顾思明独处。
“老师——”秦文有些害怕地喃喃喊了一声,“同学们呢?导助呢?怎么只有……”
“嘘,别紧张,液体要晃出来了……”顾思明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盯着他的试管,指导着他的错误,似乎和他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像是上课一般,嘴中念念有词地说着正确的实验方法。
秦文咬紧了嘴唇,猜不透他的想法。心慌意乱之间,根本一点知识都听不进。
“老师,抱歉,我有点不舒服,这次活动我想请假,或者算我早退吧。”
安静的实验室里陷入了死水一般的平静,顾思明停了下来,将一切用具都放妥,声音似乎有一丝落寞。
“你在躲我?”明明已经说过,不要害怕老师的。
“我没有,只是有些不适应。”明明就是在躲他,但是秦文为了不让此时的场面更尴尬,只好硬着头皮干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退离开顾思明,与他保持正常距离。
“不舒服的话,老师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吧。”顾思明扫视他一眼,目光幽深,忽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秦文感觉自己像是被捕兽夹擒住一样,打了个激灵,“老师!”
顾思明收敛下刚才自己无意间释放出的强势,柔眉顺眼地倾诉:“其实,班里的女生问过你的话,我都知道了,对于这件事情带给你的困扰我觉得很抱歉……但是你的回答,我并不满意。”顾思明的手腕用力,将他拽进怀里,像是低语一般揶揄道:“老师的大肉棒都肉进了你的穴里亲密接触了,我们还不熟吗?看来老师要继续努力了。”
秦文为他露骨的话一惊,欲言又止间闻到一股刺鼻的乙醚味,煞时双眼黑暗,大脑眩晕,软软地倒下,准确无误地落进了老师的怀中。
顾思明一直保持着淡定的神色终于开始崩塌,摘下斯文儒雅的眼镜放在桌边,他紧紧盯着秦文睡着了一般恬静的容颜,露出了一丝兴奋和狂热,像是在享用精致的美食一般,慢条斯理地将他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其中白皙细嫩的皮肤,欣赏着上面仍旧残余的淡淡鞭痕,像是在观赏艺术品一般,不可自持地回忆起对他而言大胆而疯狂的记忆。
怀中的青年,像是阿波罗彼世的情人,热烈而纤细,奔放却羞涩,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连肌肤都散发着馥郁气息,被他掩盖在骨子中,需要人一点点地开发。而现在,这名开发者,是他。
秦文是被导师助理喊醒的,意识在与顾思明相处而断片,空白的记忆让他整个人久久处于懵逼状态,追问着助理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实验是要换两个教室做的啊,但是你没参加下半段的实验,顾老师说你不舒服就来照顾了你一下,然后你就在这里睡着了,你可得好好谢谢老师——”
秦文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清楚地嗅到了自己身上一股浓浓的精液味,虽然此时身上衣冠整洁,但是他能感觉到这是被清理过后的,生怕被助理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脸色苍白地逃跑,临前被助理追了上来叮嘱道。
“顾老师说一定要告诉你,记得给他发个消息,他好像有事情和你说。”
秦文回到家,发现蒋云彭还没回家,才松了一口气,给顾思明发了个消息,对方回复的速度很快。
顾思明: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秦文:我怎么晕过去了?你给我闻了什么?
顾思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隔壁教室就有你的同学,如果你不晕过去的话,怕是又会调皮地吵闹起来吧?
秦文:所以?老师,你到底为了什么?
顾思明忽然岔开话题:说起来,你之前电话都没给我打过一个。
秦文有些僵硬,顿了一下,继续输入:因为我没有不舒服。
顾思明在屏目前弯唇一笑,手速飞快:意思是,跟老师做爱很舒服的吗?
秦文:老师只是为了和我闲聊那就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顾思明没再继续说,只是留下最后一句: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的。
片刻,秦文收到对方发过来的一个视频,不过仅仅是视频封面,便已经让他脸颊通红,他点开一看,顾思明竟然把他晕过去之后的模样都拍了下来。
他昏过去起码有两个小时,而这段空白的记忆也在这段视频中得到了答案。
视频中的秦文被顾思明放在了一张宽大平整的实验台上,而此时的他,已经衣冠不整,衣扣被解开了四五颗,白皙的胸膛全都露了出来,顾思明还不罢休,一点点将他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摸到了他的裤子边缘时,猛地一拉,露出一双莹白的大腿,而秦文的性器沉睡在贴身内裤中,被勾勒出青涩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