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主人抱着给小仆人把niao,小仆人自己坐上来,jiao气得掉金豆豆
拜伦断断续续烧了两天,一旦离了安斯艾尔便开始体温上升。
病了两天,拜伦不仅没有变得憔悴,反而因为吃饱睡够而神采奕奕,一双黑眸像是浸在水里的琉璃,流光溢彩。
如果他不住在主人房间、如果安斯艾尔不在他面前看书,拜伦能更精神抖擞一点。
安斯艾尔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烈了,和他在一个空间里,拜伦就会想起一堆乱七八糟尴尬的事。
尤其是现在,他灌了一肚子的汤汤水水,逐渐转化成了尿意,憋得不行,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双腿夹紧颤抖着:“我…我想上个厕所…”
安斯艾尔上晦涩难懂的书,把书放回架子上,一下子把他公主抱了起来,拜伦推了推安斯艾尔的肩膀:“我…我好得差不多了…又不是伤了腿…”
“都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啊?”安斯艾尔不理会怀里跟小猫似的挣扎,掀开木桶,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抓住拜伦的膝盖窝分开。
拜伦背后是安斯艾尔的胸膛,还能感受到安斯艾尔缓慢跳动的心脏。
噗通、噗通…
双腿被分开,憋得难耐的尿意几乎要奔腾而出,但无论再怎么适应,清醒时刻被主人把尿都会让拜伦感到难堪。
“我…我自己来好不好?”拜伦推了推安斯艾尔的手臂,但安斯艾尔的手臂想磐石一样紧紧箍在他的腰际。
拜伦的挣扎显得渺小又可爱,反而让安斯艾尔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好。”安斯艾尔干净利落地拒绝了拜伦的请求,解开拜伦腿上的绳子,一块干净的棉布连带着绳子掉了下来,“应该不需要了吧?”
“不…不用了…”拜伦看到垫子被安斯艾尔解开,这两天安斯艾尔和布莱恩轮流给他换垫子,明明他才是伺候的仆人,安斯艾尔和布莱恩却轮流照顾他。
拜伦又羞又愧疚,两只爪子搭在了安斯艾尔的小臂上,腿小幅度晃动企图挣脱。
安斯艾尔勾起嘴角,弹了一下拜伦因为尿意发涨的阴茎。
“啊…”拜伦蹬腿挣扎着,清澈的水流不受控制淅淅沥沥地从马眼中流出,没尿多少又停止了。
“别…呜…主人…我…我…尿…”拜伦拉住了安斯艾尔的手,眼睛里噙满了泪花,另一只手自己扶住了阴茎,一道透明的水流不断尿入木桶里。
“早乖一点不好吗?”安斯艾尔将拜伦提溜回了床上,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拜伦白晢的屁股上一下子就红了一块清晰的巴掌印。
“呜…”拜伦脸上写满了控诉,窝进了被子里。
“打疼了?”安斯艾尔柔声问,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揶揄的笑意。
“没…没有…”拜伦摇了摇头,“为…为什么打我?”
还是打屁股…
安斯艾尔不由得失笑,拜伦再怎么想表现得懂事,和他的年纪比起来,终究还只是个小孩。他坐到床上,柔软的床面陷进了一大块,凑近了拜伦。
拜伦往被子里缩了缩,他还没穿衣服呢。
“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主?谁是仆?”安斯艾尔有意恐吓他,呼吸间的鼻息都扑洒在拜伦的脸上。
拜伦脸上刷地脸色煞白,小身子颤抖,连忙要从床上爬起来:“对,对不起。”
“光道歉有什么用?嗯?”安斯艾尔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拜伦的锁骨,抹平拜伦的紧张,
“那…那我要做什么?主人,您吩咐我吧。”拜伦低眉顺眼,双手绞着被子边。
“什么事都要主人吩咐才做的话,我岂不是要累死。”安斯艾尔的拇指卷起拜伦的头发,绕了一圈又一圈。
拜伦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决心,抬腿跨坐在了安斯艾尔身上,被子顺势滑落,躲藏在被子里半天的姣好的身躯暴路在视野之中。
拜伦寸缕不着,窗帘没能拉紧,透出的一道阳光正好照在了他身上,能清楚地看到肌肤上浅浅的一层绒毛,胸部微微鼓起,像两个煎得扁圆的荷包蛋,上面立着两粒嫩红色的枣。
他的臀上的肉丰满,正好坐在安斯艾尔的胯上,阴茎夹在两人之中,柔软地被挤压,拜伦才刚坐上来,就感觉到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戳到自己的屁股。
“我…那我…服侍主人。”拜伦坐到了安斯艾尔身上后,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无措地在他身上扭动,身下的欲望越来越硬,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喷张的力量。
安斯艾尔双手交叉别在脑后,一副将大权都放任在拜伦身上的样子,轻笑道:“你要怎么做?”
拜伦不敢直视安斯艾尔,耳根子通红,他扶着床面往后挪,跪坐在安斯艾尔的小腿上,弯下腰,将安斯艾尔的裤子往下扯了一点,掏出了巨物,就要张嘴含住。
安斯艾尔挑起他的下巴,拦住了他的动作:“我想看到一点别的。”
拜伦被钳住下巴,眼珠子乱转,不好意思和安斯艾尔对视,他慢慢爬起来坐在安斯艾尔性器上摩擦,小巧的阴茎在庞然大物旁边蹭着,巨物竟然又胀大了一圈,狰狞的青紫和小巧直挺的粉红形成强烈的对比。
拜伦在他身上蹭了半天,却只半硬不硬,勉强沁出几滴淫水,性器之间还干涩地摩擦着,都快要被蹭得着火了。
“然后呢?”安斯艾尔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拜伦的腰际,把他抱起来往上带了点,让拜伦的下身坐在他的性器上,巨物在股间来回,阴户被浅浅戳弄。
拜伦嘤咛了一声,自尾椎腾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要…要进去…?”
说完,他低头看到安斯艾尔傲人的尺寸,心里发怵,拧起眉头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娇气,碰两下就要哭了。”安斯艾尔捻着他的耳垂。
“我…我怕…”
那么大,那么粗,那些假阳具和真家伙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他连假阳具都撑得慌,更何况这么一个大家伙。
“怕什么?”安斯艾尔身下憋着火,被拜伦娇嫩的肌肤蹭得难耐,偏偏始作俑者却开始退缩。
“进…进不去的,太大了…”几次进入对于拜伦来说称不上享受,甚至还是噩梦。
安斯艾尔想操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忍了这么久,难得拜伦自己送上门来,他不由得带上了诱导的能力,哄骗着:“乖,你可以的。”
但他身上衣服整齐,拜伦却光溜溜地趴着,诱哄的话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还显得有些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