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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原来自己的儿子和萧铮,真的是和每一对深深相爱的世人一个样,没有因为是两个男的,便在感情上少了一分一毫。
原来爱情这东西,还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玩艺儿,就像自己家余炸鱼的味道,刚上市时张说腥李说臭,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好吃不好吃不由风言风语说了算,到最后天长地久,口口相传,不仅仅是自己喜欢,最终也还是喜欢上那味道的人多,不是吗?
余味妈究竟是皇城根儿下长大的,自有一派天子脚下北国女人的豪爽根植在骨子里,见多识广,有好多事儿,看得多,想得便也开通了一些。
可但是,心里面虽然没有那么纠缠难过了,眼睛里却不揉沙子。
干什么呀这是,我儿子和干儿子的房中事,凭什么你们大眼儿瞪小眼儿地在这旁观啊,想不花钱看西洋景啊,想得美!
“臭鱼!起来,跟我带你干儿子买吃食儿去!萧铮你留下,不都夸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做得一手好菜吗,今个儿你跟你干爹一起亮亮手艺,我得看看我家臭鱼跟了你以后到底有没有口福!”
小贝打破沉静的一声已经让余味从懵逼的状态中缓了过来,余味妈清脆的一嗓子则把他彻底弄清醒了。
看着大大小小七个人十四只眼睛盯着自己和萧铮,想到刚才自己半梦半醒中和萧铮腆着脸求欢时说的话,余味只恨爹妈把自己生的太过高大,实在是哪里也藏不住自己这186公分的块头了。
女主人已经发了话,话里还明显透着要把亲儿子托付给干儿子的意思,这屋里谁傻啊?连爱国都包括在内,没有听不懂弦外之音的,房间里立刻便炸了营。
余味爸站在一边张着嘴一个劲儿地笑,两只手来回搓着,“嘿嘿,今天得做点啥菜好呢,心里痛快,我必须得整上几盅,虎子小洛干儿子今晚你仨谁都不许少喝了,都得好好陪陪我!”
贝克韩立马不干了,“我的余大爷你这是啥意思?为什么就叫他们仨陪你,我和你家臭鱼咋跟林淡淡一个待遇啦?告诉你大爷,我们可都是纯爷们儿,论喝酒,还不一定谁喝过谁呢!”
一边的路虎也是满脸放光,看着倒像他才是今天的男主,满屋子乱转了一圈后,终于还是用蛮力把想躲开他的林淡如搂在怀里,大力压上去就是一顿啃。
等林淡如好不容易推开他,他才哈哈大笑,“这会儿我心里怎么这么痛快呢,你们各有各的事,我和淡淡也伸不上手,干脆我们俩先回家干点啥,等饭好了再来吧!怎么样淡淡?”
林淡如扫了一眼众人的眼光,满脸含羞地踢了路虎一脚 ,“你特么能要点脸不?谁大白天跟你回家啊,你咋那么下流呢你!”
贝克韩撇了撇嘴,“女人这种生物就是矫情,明明心里头说的是我要我要我要,嘴里头就能变成你滚开滚开滚开,然后你要真滚开吧,她心里头的话肯定马上又变成傻叉傻叉傻叉,对吧,中哥哥?”
洛思中看了一眼小贝,笑了,“一般的女人可能会这样吧,不过这屋里的两位女士可都不是一般人,应该不会这么矫情。”
林淡如瞪了贝克韩一眼,“这人和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洛大哥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哎,好好的一只金凤凰,怎么就落到了猪圈里。”
萧爱国好奇地抬脸问林淡如,“林阿姨,凤凰为啥要落到猪圈里,它总不会是喜欢上大笨猪了吧?”
屋子里的人都被他的问题逗得笑了起来。
余味和萧铮在听到余味妈那句基本认可两人关系的话后,倒也奇怪,一时间竟然谁也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默默盯着对方的眼睛好一会儿,余味才轻轻对萧铮说,“妈都说看你表现了,今天晚饭就辛苦你了。”
萧铮的眼睛眯了眯,嘴角又露出了那丝痞痞的笑容,“不辛苦,今天晚上不辛苦,哪天晚上都不辛苦,”他飞快扫视了众人一眼,把脸靠到余味的耳边,“在喂饱你这件事儿上,老爷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辛苦!”
“擦!滚开滚开滚开!”
呦!难道不是我要我要我要吗?
余味爸和萧铮主灶,洛思中一边学习一边打下手,三个人在厨房里忙成了一台戏。
余味妈和余味一边摘葱剥蒜一边小声唠着只有母子间才能说的一些体己话,萧爱国人虽小,腿脚却勤快,帮着递这个端那个,明显看出将来也是奋斗在厨房战线上的一把好手。
而路虎、林淡如和贝克韩则在客厅一角玩上了斗地主,一路斗下来,贝克韩的脑门已经快被小纸条贴满了,连两个脸蛋上都不能幸免。
他眼看这把又将是个沦陷的结局,“啪”地一声扔了牌,“没有你们俩这样的,这特么在床上配合过的人就是不一样,老子把把俩王一个二都斗不过你们俩贱人,这牌是没个玩啦!”
洛思中正好端着汤碗上桌,连忙走过来揽住他,“不玩啦不玩啦,快尝尝我煲的汤,你上次说那家粤菜的汤好,我今天就照样儿做的,你试试看味道对不对。”
说话间,大圆桌上已经陆续摆满了几位大厨做好的各式菜肴。
余味爸从酒柜里拎出几瓶收藏了多年的好酒,“臭小子们!跟你们说,这酒的年头和俺家臭鱼的岁数一样长,是他爷爷在有他那会儿特意买回来收藏的,今天就便宜你们几个了,让你们也见识见识这三十年的老酒有啥特殊味道!”
贝克韩不等余味爸话音落下,嘴角一抿,“我说余大爷您这还真够未雨绸缪的,敢情您们老余家一早就做好了招姑爷的准备,这女儿红都备下了,余味要不领个汉子回来,我看都对不住您这几瓶老酒!”
余味见他挖苦自己,刚想张嘴损他,对面的林淡如已经开了腔,“现在这人啊,都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这还说上咱们臭鱼了,也不知道自己家的女儿红是不是已经让人开了封了!”
贝克韩瞪了她一眼,“开了封咋地?不怕告诉你们,我小贝也不再是三十岁还自力更生满手起茧的老处男了,俺现在就是坛开了封的女儿红,是不是洛哥哥,你告诉他们,这给三十年的酒开封的感觉是不是老爽了?”
洛思中听到他的话,几乎要把脸埋在了饭碗里,眼皮上蹭了几个饭粒,虽未开口,却用力点了点头。
“怎么样,你们看到了吧,我洛哥哥这人多实在,老美的性格就是棒,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爽了就是爽了,才不像你们,一个比一个矫情!”
几个人闹了半天,把余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