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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记得呢，不过也可以当做秋游嘛。”

    车厢有小窗，此时并未打开，又有帘子遮着，因而外人也瞧不见里头光景。宝儿稳不住身躯，马车晃便东倒西歪。沈暄生怕他给滚了去，伸便将人揽进了怀，让他躺倒在自己上。宝儿乐得样，喜喜就躺了去，还主动抱住了他腰，将脑袋贴格外近。

    “瑞卿小时候也是样躺着吗？”他也不困，拉着沈暄说话。

    “小时候可没现在么大。”男人勾了勾唇，弯腰在他额头上吻了，“那时候才，抱就能起来。不过也是样，坐进大哥怀里就要抱，活像只小八爪鱼。”

    “那肯定从小时候就开始喜了。”他半不掩饰自己对大哥喜，反而堂堂正正用脸在他腹蹭了蹭，热气都呼在了上面，“当初是把瑞卿给捡回来，瑞卿便要在身上吊辈子……可赶不走。”

    “哪里会舍得赶。”沈暄温柔抚了抚他脑袋。许是想到了当初情形，他神色忽然变得沉静了不少，“捡着时候，大哥也就是坐在辆马车上……”

    还是他第次听大哥提起当年第次见面时候，沈瑞卿忽然就来了兴，仰起脑袋眨着眼睛瞧他，“然后呢？是第个发现吗？”

    “倒不是。”他低着摇了摇头，“是府上走商兄弟们发现。许是才生没几天，小很，就裹在布兜里，被扔在上。大夏天日子，满身都被叮咬发了肿，张小脸瞧着丑不行。”

    “诶……那么丑，”宝儿眨了眨眼睛，“大哥还将捡回来啊？”

    “那怎么办呢？不能将宝儿给丢在那儿喂蚊子。”男人了他白嫩脸颊，“虽说在外带着个孩子也不方便，刚好还有头产了崽母羊，所以就路喂着羊养着了……也算是天意。也争气，被叮咬那么厉害，抹了些薄荷膏就消了肿，也没生病，反而没几天就变得又白又圆，活像个小肉球……”

    听他么说着幼时自己，沈瑞卿睁大了双眼睛，又新奇又喜听着。忽然，他却又皱了皱眉，扁着嘴担忧起来：“可是大哥那时候也才十岁，要照顾宝儿，岂不是很累呀……”

    养个丁大孩子，怎么可能不累呢？沈暄也无意借此来搏他心疼，反而：“宝儿能吃能睡，和头小猪样，本不用怎么费神。”

    “样……”虽被说了小猪，宝儿只当为夸奖，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懵懵懂懂了头，“那和现在瑞卿还挺像……”

    他小声同男人说着话，也没生困意，反而神不得了，还时不时要同他来个亲亲。许是肚子里有个钟，过了半个时辰，沈瑞卿果真爬了起来，也不穿鞋了，直接踩着袜子去后头掏了小桌，架在了榻央。装着心包裹就在面屉里，他喜将其拿了来，又将窗开了，好透些外面空气。

    “哥！去了庙里就不能吃肉了，所以趁着还没到时候再吃吧！”他先前在府里吃了两碗米饭，吃小肚子浑圆，此时不知怎么竟又腾了方，还兴致要邀沈暄起吃。沈暄虽不饿，瞧着他欣模样，也舍不得扫了他兴，便接过了装着牛乳茶竹筒，轻轻抿了。

    确实不错。

    宝儿见他喜，顿时眼睛亮。

    他知路上只有自己同大哥两个人，因此带心也不算多，比如鲜肉月饼只有两个。沈暄并不饿，只慢慢用了个，之后便只喝些牛乳茶了。沈瑞卿却颇有胃，吃罢了月饼之后又翻了些糕来，直吃到腮帮子都嚼得累了之后才停。

    他还记得佛门是清静方，等小厮说快到了时，便将东西都收了回去，同时拿清水来好生漱了漱，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丝肉味之后才了车。

    庙里走了两个年轻和尚，瞧见沈家兄弟，拨着佛珠了声“阿弥陀佛”，人引着小厮去停了马车，人则带着他们进了大门。

    “慧心师父已经在殿里等着两位施主了。”

    “多谢小师傅带路。”沈暄拱了拱，客气同他了谢。

    此时天光已经没有午时那般亮了，不过依旧算得上是个好天气。带着些秋日凉意风徐徐吹过，菩提树叶挲，发不少“沙沙”声响。宝儿路上都在到处瞧，瞅见树上缀满了小果子，便忍不住伸过去摸了摸。

    他也没想过要摘，只是摸摸罢了，许是熟透了，那果子竟直接就掉在了里，像是菩提树送他般。沈瑞卿有些无措，呆呆瞧了瞧自己掌心，又瞅了瞅大哥。

    “……不是故意。”他弱弱解释，“碰就掉来了。”

    那和尚也不恼，反而了，掌心合又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小施主不必惊慌，定是菩提果与有缘，才会直直落进。寺菩提众多，颗菩提果，便赠与施主了。”

    听他番说辞，宝儿便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