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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道:
“倪克斯诅咒,终斯莱特林一生都没有使用过。”
“戴丽丝,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就是因为别人完全不知道,甚至连猜测都没有。”邓不利多将那颗水晶球与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留下的羊皮纸放在一起,满是皱纹的脸上表情凝重,缓慢的踱到椅上坐下。
“千年之后的伏地魔完全不知道这个诅咒的情况下,都能让你一年换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现在这个职位都快变成全英国最恐怖的名词了,阿不思你自己算算,几十年下来,进圣芒戈的有几个,见梅林的有几个?倪克斯诅咒是巫师所知道的最可怕的黑魔法,不,它甚至不能算魔法,它是血脉传承而来,无视一切距离与时间,甚至能根据血缘诅咒一个家族永生永世……”
“血缘总是在逐渐稀薄,顽固存在的依旧逐渐灭绝了。斯莱特林公爵尚且只有一半倪克斯血脉,千年传承下来,伏地魔就算是最强大的巫师又能继承多少?”菲尼亚斯冷笑道,“现在说的不是这个,阿不思,你相信这个水晶球吗,我一点不信。斯莱特林绝对不在会面对危难束手无策,不会不报复别人给予的痛苦,至少不会等着死亡来临什么事都不做!”
喊到后来,旁人已经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说斯莱特林创始人还是在说那个学院的所有人了。
“菲尼亚斯。”
邓不利多这一天像是老了整整好几岁,只是湛蓝的眼睛依旧在半月眼镜后明亮镇定:
“我不是相信这个水晶球,我只是相信我所看见的事实。”
镜像水晶球可以伪造,霍格沃茨却不会说谎。
千年以来谁发现过斯莱特林的寝室?答案就被隐藏在那幅画后面,历届的斯莱特林院长没一个人知道,他们的办公桌后面,椅子所靠的那面墙背后,隐藏着这样一个可怕的秘密。
僵硬的躯体、匕首、与其说痛苦不如说难以释怀的绝望神情——
“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连伊里斯也不知道的事情。”
邓不利多深思的交叠双手,他虽然这么说,但是闪烁的眼睛显然证明他已经想通了什么一些事,只不过秘密在这位老人的心里,永远都是秘密,别人休想从中看到一分半毫,就像很久以后猪头酒吧的老板所说——我的哥哥还是个孩子时就学会掩盖一切保守秘密,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了解他。
万圣节那天下午的魔药课简直是一场酷刑,从格兰芬多到斯莱特林,都被气场异样的魔药教授吓得簌簌发抖,格兰芬多红宝石直线下掉,斯莱特林得到了一大堆禁闭,不过他们直接归咎于早上礼堂里分院帽莫名其妙的那首歌,证据就是早上的变形术教授也同样反常。
现在他们唯一希望不是知道那首歌究竟唱得是什么意思,而是这堂魔药课能尽快结束,晚上丰盛的万圣节大餐和化妆舞会正等着他们呢!
但是越挨,以哈利为首的小狮子就越绝望,至于纳威已经直接怀疑自己是否有命去享受晚餐了,因为在他第三次险些造成爆炸后,斯内普教授用一句冰冷的话彻底将他打入地狱。
“哈利,我们得帮纳威,下课的时候纳威做出来的绝对不是缩身药剂,他的蟾蜍喝下那玩意会死的,一定!”
救世主很想提醒罗恩他们自身难保,不过看见赫敏偷偷移到那边,心就放下去一大半。
“那边有赫敏,先顾着我们的药剂吧,嗨,胆汁现在还不能……“
轰的一声,哈利与罗恩脸上一片漆黑。
“格兰芬多扣十分,为了你们的愚蠢。”
阴冷软滑的音调一字字出现在两人背后,拿药材的手同时一抖,差点又制造了一场爆炸。救世主和他的朋友全身僵硬等斯内普的黑袍从他们身边过去,罗恩才喘了一口气:
“哈利,今天的斯内普心情不好,”
这还用你说!!所有听见韦斯莱说话的小巫师都忍不住额角抽搐。
“平时他一定会骂得我们抬不起头,今天他除了扣分居然什么也没说。”
这倒是真的,不过不喷洒毒液的魔药教授周围的魔压更可怕也是真的。
“哈利,今年我们总能有个安稳的万圣节了吧。”
“如果你再说下去,我怀疑我们得在禁闭里过这个节,快,搅拌三圈!”
“这边还是那边?够了,我自己查书,顺时针三圈……哈利,早上邓不利多教授找你什么事?”
一个会说蛇语的女孩——哈利不由皱了眉,能与蛇说话的都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而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是神秘人,那个女孩看上去又古怪得很。
“哦,哈利,胆汁不要放!”
轰!哈利与罗恩脸上再次一片漆黑。
“格兰芬多扣二十分,为了你们只属于巨怪的再三愚蠢!!”
僵硬。
“好吧,你一次我一次,这回真要小心了,为了万圣节大餐!”
万圣节大餐是有的,胆战心惊过了一下午,三年来救世主是第一次尝到,不过晚餐之后,他却无法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万圣节绝对不是个好日子,梅林知道!
万圣节的这天晚上城堡里是很热闹的,胖夫人那声惨叫响起来的时候,竟然谁都没有在意,尽管那声音前所未有的高亢吓得贵族少女肖像怀里所抱的银色长毛猫滋溜窜下去跑得没影了。
“梅林~~”怀特骑士恼怒的往上望,“她终于把能震碎玻璃杯的高音炼出来了吗?”
“真是恶劣,虽然是万圣节但是我今天晚上也要做噩梦了!”怀特骑士手里头颅装模做样的惊恐道,“太可怕了不是吗,诸位,诸位,听我说啊!”
所有画像包括怀特骑士都受不了的无视它。
“啊,Green你终于出现了,万圣节的化妆舞会马上就要开始学生们正准备回各自寝室换装呢——对了,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
所有画像都将目光移过来,神情里再没了往日的热切高兴,那种带有怀疑与保留的惊惑,像刀一样投射过来,恍如无事的继续各自交谈或者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像是在等待一个他们能够接受的答复。
在几个热心过了头的校长乱领路下几乎逛遍了整个霍格沃茨,在平日无法踏入的走廊教室里,那些高傲的巫师肖像们一个个吃惊的望过来,在惊疑里不依不绕的追问校长们,互相窃窃自语之后全都呆滞了——他是斯莱特林他不应该长这个样吗?那么伏地魔毁容也是为了更符合大家对黑魔王的幻想?梅林!
此刻从几个巫师肖像恭敬目光里从走廊那边走过来,本来只想不引注目的回到海格里斯的画里,却被那个眼尖的头颅打破了。那瞬间如许多的猜疑目光竟让他有些恍惚。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忽然觉得眼前一切在什么地方已经发生过一遍的熟悉感,但是通常情况下它都伴随着极度不好的危机或不安感而来。
窃窃私语,隐藏在衣裳及发后的惊疑表情,就仿佛一张网当头罩了过来。
……黑巫师……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