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因此,温芷文根本就没把于怀彦的话放在心上。
*
于怀彦接到电话后,也没在家里呆多久,很快就出了门。
温芷文吃饱后又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终于不用工作了,她可得一次性把自己以前缺失的睡眠都给补回来!
躺在床上时,温芷文还有些纳闷,明明缺觉的是自己原本的身体,怎么现在换了个身体,自己还这么困啊?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她就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于怀彦一直没回来,但在中午和下午时,有叫人过来给她送饭。
温芷文感动不已,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留在他身边的决定果然没错。
这一整天,温芷文都没有出门。
睡饱了有了精力之后,她才在屋内屋外溜达了一圈。
虽然不知道会在这里住多久,但还是有必要考察一下自己目前的居住环境。
温芷文和于怀彦现在住着的房子是一栋两层小楼房。
小楼房是民国时期的建筑,面积不算太大,是于家以前的房产。
小楼房曾经被没收过,分给了附近工作的居民们住。
不过在十几年前又给还了回来。
当时于家还有地方住,这栋小楼房便一直空在这里。
后来于怀彦要结婚,便把这边的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和后世的房子装修自然不能比,但住着也还算是舒心。
二楼有书房和卧室以及一个小客厅,一楼则是餐厅、客房和待客用的大客厅这些。
从一楼出去是一片没有围墙的绿地,植被长得很茂盛,看上去绿意盎然的。
最靠近房屋的一片光秃秃的,应该是清理杂草的时候为了省事把所有的植物都拔光了。
而于怀远整日忙于工作,想也知道,肯定没时间再去种什么东西。
于家的其他人不和他们住在一起。
说起来于家的情况,其实也非常简单。
于父早几年就已经去世,于母也退休了。
于家一共三兄妹,于大哥、于怀彦以及于小妹。
于大哥一家在南方的某军区,于大嫂这会儿怀孕了正值生产期,于母早早就已经过去那边照顾她,所以连二儿子的婚礼都没能过来参加。
不过温芷文是觉得,于母对自己这个媳妇看不上眼。
书里虽然没有详细说,但也稍微有提到,原主并不讨婆婆的喜欢,和与很讨婆婆欢心的女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至于于小妹,对方此刻正在国外留学,也不在家。
所以现在在北市这边,并没有于家的人在。
温芷文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完美,还不用处理复杂的婆媳关系。
四处转了一圈后,温芷文心里渐渐有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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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怀彦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
温芷文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原主的东西很少很少,睡衣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她只能用浴巾紧紧地裹住身体。
却不曾想,她这幅样子反而更加勾人。
浴巾并不长,堪堪盖住她的臀部,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和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面,依稀还能看见昨晚留下来的青青紫紫的浅淡痕迹。
于怀彦推开房门的时候,刚好撞见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一幕。
温芷文撞上于怀彦的目光,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她飞快地拿了件两件衣服,又重新钻回浴室。
救命,她以为今天他不会回来的。
按照剧情来说,新婚第一晚夜不归宿,这样才合理不是吗?
于怀彦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淡淡地收回视线。
他拿了衣服直接去楼下的浴室洗漱。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温芷文已经换上了一件严严实实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
她正在往脸上涂着雪花膏,这大概是原主唯一的一件护肤品。
一边涂着,温芷文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各种需要添置的东西。
于怀彦走到她身后,伸手摸了摸她还湿哒哒的头发,问了句:“头发怎么没擦干?”
“找不到吹风机。”温芷文扭过头来和他说。
注意到于怀彦的表情,温芷文试探地问:“家里该不会没有吧?”
于怀彦:“......嗯,明天去买吧。”
他头发短,确实不怎么用得着那玩意。
温芷文:“好吧。”
单身男人过日子就是糙,要啥啥没有!
温芷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于怀彦很自然地拿起毛巾给她擦头发。
她的头发发质很好,又浓又密,还好现在是夏天,头发自然干的速度比其他时候要快些。
不用自己动手擦头发,温芷文也乐得享受。
毕竟一直举着手也很累的。
于怀彦的动作很温柔,温芷文觉得还挺舒服的,靠在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际,于怀彦似乎终于耐心告罄,扔了毛巾,扭过她的脸吻了下来。
温芷文一下子醒了过来。
对上他染上欲.色的一双眼。
温芷文被迫仰起了头。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慢慢收紧,这让温芷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大鱼大肉固然好,但也不能顿顿都吃。
温芷文觉得自己得缓一缓。
察觉到温芷文的后退,于怀彦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紧接着,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并且换了个方向,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身体面对面紧贴着。
于怀彦的吻从她嘴唇移开,落到她的脖子上。
温芷文双手推了推他:“别......”
“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几天。”他气息有些不稳。
温芷文被亲的有点晕。
不是,你明天要出差关我什么事啊?
思考了一瞬,温芷文终于懂了。
“......那就一次?”温芷文和他商量。
对方用行动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那件保守碍眼的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开。
温芷文像一条溺水的鱼一般,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几次。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哦,不对,她想起来了,于怀彦好像并没有答应说只做一次来着。
天哪,这个狡诈的狗男人!
被抱到浴室清理的时候,温芷文越想越气,忍不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于怀彦也不恼,让她发泄。
等她松口了,他钳住她的下巴,轻笑了一声:“别把牙齿咬疼了。”
温芷文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皮很厚,硬邦邦的,她咬的腮帮子都酸了,对方血都没出,就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于怀彦的踪迹。
温芷文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床头放了一杯水,杯子下面压了一张纸条,旁边还有一串不知道是什么的钥匙。
温芷文坐起身,拿起水杯先喝了口水,这才看向纸条上的内容。
温芷文第一眼注意的是于怀彦的字。
他的字迹很好看,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几分凌厉。
纸条上写着他得去沪市出差一星期,要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请的阿姨上午会到,让她到时候去开个门。
于怀彦怕温芷文忘了,还特意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让她有事随时联系他。
顺便还写了家里保险柜的密码,她需要用钱的话,可以直接从里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