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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术,所以现在打了,省得忘记。”
“好,那我挂了。”
说完就挂,都不给璩昭再说话的机会。
岁禾摩挲着暗下的手机屏幕.尴尬抬头看黑了脸的沈荟:“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真没主动联系过他。”
听完她的措辞,沈荟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岁禾顿感无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虚伪做作的白莲花,而沈荟就是备受委屈的傻白甜。
“你会和他在一起吗?”沈荟压着声问。
岁禾思忖片刻,没把话说绝:“我不知道。”
她不能因为要安慰沈荟而向她撒谎。
即使心里认为璩昭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更何况,璩昭对自己有多特别,岁禾很清楚。
第二十章 跟踪
“最近怎么总来上班?”岁初把文件挪到旁边。
岁禾正数着他办公桌上有多少支笔,连眼神都吝啬给他,“我勤快点你也不愿意?”
“当然愿意,”岁初顿了顿,“只是这不与你的咸鱼理论相悖了吗?”
“咸鱼也要充实生活啊。”
“真稀奇,谁把你说通的?这么厉害。”说完还补充,”别说你自己想通的,我可不信。”
岁禾把笔拢好在笔筒中放正,避而不答,“共十六支笔。”
然后就溜去了门口,她扶着门笑道:”你自己好好猜吧。”
“鬼丫头。”
岁初低头笑骂一声,顺手去摸笔,半道,笑容突然僵住一不会是璩昭吧?
岁禾什么时候和璩昭又见面了?
越想,岁初的脸色就越不好,他沉着脸,拨出了一通电话。
璩昭太危险了。
岁禾怎么可以和他纠缠在一起?
公司离所住公寓不远,下班后岁禾一般都会选择步行回家。
今天也不例外。
天色渐暗,街上没什么人,路灯早早亮起投在地上也不过一小团模糊的光晕。
岁禾闻到旁边居民楼传出的饭菜香味了。
“好饿。”她摸肚子,扁扁的,兀地想起璩昭说过,医院忙的时候,他可能一天只吃一个苹果都算好的。
璩昭比她要忙上几十倍。
虽说工作确实能让她的生活节奏变得紧凑一些,但到底是份清闲的职位,也不知道真正忙起来会是什么场面。
她这么想着,饥饿感好像少了许多。
再绕一个巷子,就可以看到小区到大门口然而问题却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地出现。岁禾发现,她好像被人跟踪了。
本来以为两人只是顺路,可她慢那人就慢她快那人就快,这很不对劲。
这里人还算多,岁禾在路口停下,她在思考,是重新出去走大路还是继续走小路?
如果重新走出去,无疑是在告诉跟踪她的那个人自己已有所察觉;如果继续走小路,那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个选择题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一因为那人跟着她停了。
真的是在跟踪她。
她也不管什么大路小路了,决定先打个电话再说。
手机拿出来,让岁禾点下的那个名字,是璩昭。
大概是他们最近通话比较频繁吧。岁禾毫无心理负担地想。
通话提示音响了五声,电话也没有接通,加上很多人都回家吃饭了,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天色沉寂变得漆黑,岁禾再也无法忽视
自己发凉的手掌心和剧烈的心跳声。
岁禾心里远没有表面的那么淡定。她甚至连闭眼的勇气都没有,生怕闭上限,就会想出很极端的画面,那种画面会让她通身发寒,直犯恶心。
在她心灰意冷,决定挂断找岁初的时候,璩昭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
都不用她开口,璩昭就知道了她主动打电话的原因。
周围的人太少,岁禾不敢回头去看跟踪自己的人距离她有多远,她皎着手指,很小声地说:“璩昭,我好像被跟踪了。”
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抖。
璩昭严肃道:“你现在在哪里?”
“就在小区旁边那个巷子口,我没进去。”
“那你现在进巷子口。”
岁禾一愣,“为什么?”
“听我的,”他那边有关了车门的声响,“我现在正往巷子里走,你一进来就能看到我了,别怕。”
岁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和刚才差不多等同的速度行走,保持着通话,她走进了小巷。
可小巷的路灯居然坏了。
感觉很不妙。岁禾颤抖着找手机的手电筒,可她太慌张,愣是没找到。
是以还没看到璩昭,她就听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来自她身后。
第二十一章 猎物
岁禾速度加快,有冷汗从毛孔中渗出,她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白茫茫一片,她想着,这条小巷好长啊。
手机屏幕的亮光灭掉,岁禾脚步一顿,转身就把手机往后砸!
“啊!”
砸中了!岁禾捏紧了拳头,迈开腿就跑,眼前一片漆黑,风刮过她的耳廓,她却觉得热极了。
身后的动静很快就恢复,带着咒骂的脚步声沉重,岁禾听得心口发慌,她不知道璩昭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出现。
她从来没那么想念过璩昭。
跑快点,再跑快点就在这时,脚踝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她一个踉跄,在快摔的时候一下子扶住了墙。
没摔,却喘得厉害。
岁禾知道自己不能停,只要再跑一半就好了可她刚要拔腿,手腕就被人用力的拽住了!
“跑?你还想跑?”
粘腻的,粗糙的,反胃的。
岁禾脑子一片空白,被抓住的手腕如同被泼了硫酸,火辣辣的恶心。
那瞬间,岁禾还以为自己的手已经腐烂了。
她被恶心到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取包反手就往那人身上砸,一个劲地砸,用尽所有力气地砸!
那人顾着躲闪的同时还想接近岁禾,嘴上骂骂咧咧的,荤话一堆,听起来压根就没把岁禾的反抗放在眼里。
突然,猥琐难听的骂声骤停,随着”砰”的一声岁禾包下的压力一松,包砸进空气,掉在了倒地的跟踪者身上。
璩昭抡起棍子又是狠力一击,直到地上的人不再动弹才扔开棍子。
他回过身,却发现岁禾还在空手打着空气,她一言不发,跟魔怔了似的,丝毫没察觉危机已然解除。璩昭都不敢回忆自己跑过来时看到黑暗中纠缠扭打的两个人影时的心情。那人话太脏,还企图要碰岁禾,脑海中是怒火在疯狂滋长,几乎是想都没想,他就抡起了刚才在路口拣的棒球棍往那人头上砸一一砸死好了。
砸死这个社会败类多好,当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