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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用力地扩张花穴的空间,等水流得越来越多,他才把肿胀的龟头顶上外翻的媚肉。
软软嫩嫩的湿热阴唇一贴上热乎乎的蘑菇头,璩昭舒服得一激灵,差点没泄出来。
他有多亢奋只有自己清楚。
曾经的春梦对他而言和噩梦没有什么区别。而当春梦变成了现实,他和岁禾赤裸相呈,只差一步他们便可以回到最初的起点一一噩梦都幻化成了美梦。
可岁禾却生了怯意。
“等……等一下,再等一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璩昭拥紧了岁禾,“不怕。”腰向前挺,噗呲一声,插进去了。
“嗯啊……”岁禾五指猛地掐进璩昭的皮肉,她的大腿崩得极紧,水哗啦啦地往外淌,花心一抽,竟直接高潮了。
真是紧得可怕,比第一次还要紧。
岁禾的花道本来就窄紧,再有高潮带来的抽搐收缩加持,璩昭咬着牙挺送,每插一次都被夹得他呼吸急促。
他拍她屁股,“放松点儿。”
岁禾夹更紧了。
璩昭:“……”
他报复性地去蹂躏岁禾的乳肉,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发现无果,索性折叠起岁禾的一条腿去压住她晃动的奶子,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肉棒穿梭得很快,几乎没有停过,毫无规律可言,把浆水肏得横飞四溅。
璩昭收紧了下颌,眸色浓如墨,可能是灯光太暧昧,岁禾看不透他的心思,她不肯再看,偏头闭眼,又被他擒住了下巴。
看我。
他插得凶狠,次次击中岁禾最敏感的那块媚肉,如果不是无法压抑的粗喘声,岁禾还以为自己现在不是在做爱,而是被威胁。
她不想看他,他好凶。
“看我!”璩昭又说。
岁禾气了,抬腿就把他的窄腰勾住,一个对准就撞上他的嘴巴!
血腥味在两人的交缠中蔓延,岁禾的亲吻完全出于本能,没有任何技巧,她知道不是自己的血。
是璩昭的。
刚才她的牙齿撞破他的牙龈了。
活该!
身心具备的快感让肉穴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岁禾找到了情欲的滋味,她不满地扭动细腰,璩昭却不给她动,捏紧她的腰就是一顿狂插猛送!
“啊!慢点!”
璩昭一手撑着床,一手固定她的腰,汗如雨下,“不。”
肉棒太粗长了,璩昭的动作又过快,岁禾很怕自己就这样被肏死在床上,她出了力气去绞紧那根把她肏得欲仙欲死的性器,迎来的却是更生猛的撞击。
囊袋在抽搐,璩昭知道自己快射了,他放缓了速度,“就说你服不服?”
岁禾被他磨得不上不下的,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会点头,“服,服,快点给我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璩昭笑了一下,在满是情欲的眉眼中平添一份妖冶。
“我要你以后都只给我肏。”
这句话岁禾连听都没听清就点了头,“好,好……给我……”
如同上瘾了的病态患者。
“你同意了。”
璩昭掰开她的腿,抬起来就是肏,空调呼出的冷气都盖不住他们肏出来热度。
又过五分钟,岁禾一声尖叫,就吹了。
真是要命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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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次验证码。
第二十五章 你睡你的,我吃我的
中午了,平常该吃午饭的时间,岁禾还在床上。
她托着腮听浴室里的水声,一点也不想动,脖子以下的部位又酸又疼,仿佛她只要一动身体里的骨头会钻出来敲她脑瓜子。
昨天半夜,岁禾本来睡得好好的,可谁能想到璩昭会爬到她的胸上吃她的乳头呢。
她起床气一上来,一掌就拍上璩昭的脑袋,“我要睡觉,不做了。”
从晚上九点折腾到零点,好不容易睡着又被闹醒,是个人都受不了。
“你睡你的,我吃我的。”
“……无赖。”她小声嘟囔。
话虽如此,可到后面,岁禾还是主动张开了腿任他进入。
做爱这件事就是宝藏。岁禾都把它挖出来了,哪里还有不去挥霍的道理?
然而纵欲的后果就是她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两分钟后,璩昭从里面出来,便又恢复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风貌。
可能是刚洗完澡,太热,璩昭扣子系得松,隐约能看到胸肌的轮廓,他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臂中央,坐在床边,看了眼岁禾裸露在外头的肩膀,那里全是他昨晚吮吸出来的红痕。
“下午有手术,会晚点回来。”他低头抚开衬衫褶皱。
岁禾只听到了大概,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腕上。
那里有一个牙印,浅浅的两排,不像是新的伤口。
她摸了摸,“这里谁咬的?”
璩昭挑眉:“你张嘴看看对不对得上。”
“我咬的?那我怎么不……”岁禾正要否认,话说一半却停住了。
“想起来了?”
岁禾讪讪揺头,“没想起来,但应该就是我咬的。”
璩昭不想再继续说,多说只会让他心情变差。他站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软绒绒的,“好好在家待着,先应付着把粥喝了,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你今天下午有手术?”
璩昭一顿,半晌不说话,等岁禾一张嘴,他就俯身堵住她的,生生啃咬。
反复地拉扯战,把后颈的汗都催出来,吃够了,璩昭离开,两人中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然后在半空中断开。
他伸出拇指去抹开岁禾嘴边的湿润,说:“岁禾,你这个女朋友做得很不称职。”
不专心听他说话,这种惩罚都算轻的。
嘴唇涩涩的,岁禾舔了一下,不甘示弱,“毕竟现在还在试用期。”
璩昭冷哼:“你可真行。”
岁禾总觉得这句话耳熟,她仰头问他:“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说过我?”
璩昭说忘了。
她吃笑,“那我就当这句话是夸奖吧。”
璩昭这会儿直接就没接话,他转身出去,声线淡淡:“好好待在家,我很快回来。”
嗯。
岁禾想,就她现在的情况,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当咸鱼,还是睡觉最快活。
等璩昭从医院回到岁禾的公寓,所谓的晚饭都变成了夜宵。
房间里静悄悄的。
居然还在睡。
璩昭踏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动静,他旋开照明灯,把亮度调到最低,正好能看清岁禾熟睡的模样。
不管是睡觉还是清醒,岁禾都柔软得像兔子。
她的心清澈到透明,待人对事永远温柔、平等,面对生活种
种,乐观又阳光,她就是正能量。
而他呢?
璩昭最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