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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不行了……”
“不准。”璩昭霸蛮说道。
他要和她一起。
冲刺动作仿佛被上了发条,肉棒打开最大马力疯狂地捅着六,岁禾眼前掠过一道黑影,视线范围好似信号尽失的电视画面,粗糙雪花遍布。
身体里那根阴茎快要爆炸了一样,愈发膨胀。岁禾抖如糠筛,扭过头看他,“别……别射进去……”
“你没有选择权。”璩昭冷漠道。
他通身一僵,窄腰绷紧,肉根深埋在阴穴中,囊袋一抽一抽的,存货就悉数交代了出去。
……
“璩昭,我再也不玩了。”
好累,身心俱疲。
璩昭食饱餍足,很好说话,他横抱起睡衣被扯得稀碎的岁禾,走出衣帽间,宠溺地亲她,“好。听你的。”
“这是最后一次。”
*
璩昭靠在床头,岁禾伏趴在他胸上睡得昏沉,呼吸灼热。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眸色阴霾,像在摸有生命却没灵魂的娃娃。
千方百计地不愿意出门,说什么都做,连强奸游戏都奉陪。
看来有鬼。
璩昭轻嗅岁禾的发,目光缱绻温柔,氤氲着的深情翩翩——
岁禾啊,你说你喜欢我,我真的差一点点就要被迷惑了。
我要你的全部 。
这点喜欢,不够的。
第四十八章 抱他睡觉/第二更
临近过年,岁子庭让岁禾回家。
“你让你男朋友送你回来。”
璩昭正在给岁禾收拾东西,她看了一眼,转个方向,“你其实见过他的。”
“你哥和我说了,”岁子庭意外地平静,“带他回来给我见见。”
自己资助了六年的娃娃,见面次数寥寥无几,总得正式会一会。
“那我问问他。”
岁子庭抬高嗓门,“他不能拒绝。”
声音洪亮得璩昭隔得那么远都听到了,他回头,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岁禾揺揺头,指指电话,对岁子庭说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她走过去抱住璩昭,脸颊贴着他的背,“璩昭,你要不要和我去见见爸爸?”
璩昭握着岁禾的手转身面对她,问:“你想不想我见?”
岁禾说:“想的。”
“那就见。”
璩昭跟着岁禾回了家。
岁子庭是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刚过五十的年纪,多的是女人想要给岁禾和岁初当后妈。
他都不要。
再婚需要太多精力,他很忙,每天分出百分之五的时间去知晓岁禾的情况是他唯一的消遣。
岁初不用他担心。
岁禾不一样。岁禾是岁子庭的宝贝,就应该得到最好的待遇,包括她未来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
璩昭。璩昭。璩昭。
岁子庭对璩昭很满意。
青梅竹马,知恩图报,还有他眼中对岁禾的占有欲,都让岁子庭选择去认可这个人。
就是城府太深。
岁子庭把璩昭叫进了书房,岁禾就在窗边给灰莉浇水。
但是香味不喜欢。岁禾揉了揉鼻子,呆愣愣地看着窗外的寒冷。
今年冬天没下雪,仅是装腔作势的刮大风。
比往年温暖一些,她的情绪却低落得不行。
看来得多抱抱璩昭,那样可能会好一些,只是要过年,两人难免要分别一段时间。
说起来,她还没见过璩昭的家人。
听说璩昭的姐姐赵墨是个冷美人,可能是因为心里对璩昭的在意程度太多,岁禾第一次对自己的人格魅力产生了怀疑。
不知道赵墨喜不喜欢她。
岁禾捧着脸抵在窗台,手指头敲打着脸颊,轻轻叹了一口气。
璩昭对她来说,比想象中更重要。
璩昭留下吃了一顿晚饭。
饭桌上的氛围很和谐,除了岁初偶尔夹枪带棒的刁难,一切安好。
饭吃得差不多了,岁禾试探性地开口:“今晚你就要走了吗?”
她想抱着他睡觉。
没等璩昭说话,岁初就否定了这个方案,“他当然要走。”
岁子庭眯着眼,问:“禾禾想让他多陪陪你吗?”
岁禾想说,想的。却没说,她说的是:“那要看璩昭怎么决定。”
她不太喜欢岁子庭把璩昭当货品一样来对待。
璩昭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应该只依附她而存在。
“我留下来陪你。”璩昭在饭桌下抓住了岁禾的手。
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看岁禾就够了。
岁初黑了脸,岁子庭倒无所谓,在看好璩昭的前提下,光是岁禾喜欢他这一点,就比什么都重要。
“我让李婶收拾客房。”
岁禾莞尔一笑:“谢谢爸爸。”
*
零点钟声还没敲响,岁禾的房门打开了。
走廊静悄悄的,一路的明亮。
岁禾探首观望,无人,她放心又小心地钻出来,关好门,粉红色的睡衣和白绒绒的毛拖让她看起来就像深夜偷出觅食的兔子。
地点是大灰狼的卧室。
估摸是大灰狼抢了她的胡萝卜。
走过长廊,再拐,岁禾停下一道门前。她猫着腰,手按上门把,顺畅地压下,眨眼间人就消失在了空荡的廊道。
小白兔顺利潜入大灰狼的基地。
比较特别的情节是白兔的心甘情愿和灰狼的守株待兔。
岁禾刚溜进客房就被璩昭抱了个满怀。
“身上有点冷,怎么不穿多点?”
岁禾把脚从毛拖里脱出来,踩上璩昭的脚背,她贪婪地嗅着璩昭身上的味道。
真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她闭眼笑,说:“我这不是来找我的大暖炉了吗?”
第四十九章 我等你哦/甜章嘻嘻
岁禾和璩昭躺在床上,床头灯小小一盏晕出模糊的光圈,暖气充足,被窝干燥,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今天爸爸找你说了什么?”
“问我能给你什么。”
岁禾枕着他的手臂,看他,“你回了什么?”
“永不背叛,永不分离。”
这句话的分量很重,璩昭说出来却像在讨论今晚的月亮到底圆不圆。
岁禾怔忪开口:“可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璩昭本在把玩她的手指,倏然重重捏了一把,如同警告,听她吃痛才说:“我能做到我说的,所以以后的选择权在你身上。除非你要走,否则我不会食言。”
岁禾是他下地狱也要拽着一起的人,再没有人比她珍贵。
璩昭只是担心岁禾在看清他的肮脏后会不会逃开——那个时候,他怕的
不是自己伤心,而是失控了会伤害岁禾。
岁禾抿着唇,将手放在璩昭的左胸,心跳平稳,没有撒谎。
她说:“我也能做到。”
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