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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转脸去看海平线,那里挂上了一条细细长长的金色丝绦。
之前看日落,是从光芒万丈走向黑暗无边;现在看日出,是从黯淡无光攀上金光盛放。
一面世界陷入沉睡,另一面世界彻底苏醒。
岁禾心跳平稳,她感觉眼前的所有都像被洗刷过一遍的豁然开朗。
是啊,她和璩昭一直在玩一个游戏。
一个你追我赶的游戏。
可是谁在追,谁在赶,这并没有答案。
最好的结局就是双双举白旗,向对方妥协。
岁禾眯起了眼睛,自带光环的咸鸭蛋越上海面,它带来了光明,像是给这片天地带来了希望,整片天空都趋于明亮,海水波澜起伏,荡漾着盈盈金光。
“真好看。”
无论日出日落的风光,无论暧昧明朗的感情,都是美的。
指尖一凉,岁禾低头,眼前这枚钻戒让她下意识弯了弯手指。
这生日礼物好像比太阳还晃眼。
原来这背包装着的外套就是障眼法,敢情是在这里等她。
璩昭的脸就贴着她的,说话时嘴唇的一开一合她甚至都能感觉到。
只是海浪翻涌声很大,岁禾以为自己听错了。
“岁禾,嫁给我好不好?”
第六十二章 我说了你会哭/第一更
天亮了。
岁禾脱了外套,璩昭叠好放进背包,接着又牵住她的手。
他们要回去吃街角的竹筒饭。竹筒饭岁禾只吃了一次就喜欢上了,连续好几天的早餐,她都是吃这个。
岁禾深吸一口气,感慨:“空气好好啊。”
鼻端是海的味道,天空蓝得像一块硕大的薄荷糖,风微凉,把如飘絮的白云吹散又聚拢,天气很棒,身边的人也很棒。
手掌心被一粒硬物硌着,有点突兀,璩昭却觉得舒服。
岁禾答应他了。
在日光的见证下,她点头说“好”。
“今天还有一个惊喜给你。”璩昭说。
岁禾看他,“还有?”
“嗯。”
从白天等到黑夜,岁禾还是没等到所谓的惊喜。
“去洗澡。”璩昭拍她屁股。
她抱着衣服,胃口被吊得十成十,“到底是什么惊喜啊?”
璩昭还是那句话:“去洗澡。”
“如果我看到了惊喜我会哭吗?”岁禾决定走迂回路线,“如果会哭我就不涂眼霜了。”
“……也许会。”岁禾抱紧了前胸:“你这样会让我不敢去洗澡。”
璩昭耐性十足,“去洗澡。”
一场沐浴,岁禾洗得备受煎熬,心不在焉地,差点没用冷水洗了头。
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她用手抹开镜面上的雾气,看到了镜子里被热气蒸红的脸。
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出去。
今天她干脆利落答应了璩昭的求婚,一天下来也没觉得如何,这会儿倒是生了羞意。
岁禾垂眸摸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指,还能回想起被指环套住的滋味,冰凉又温热,像冰水在浇,像烈火在烤。
“不可思议。”她喃喃。
将半干的头发拢在脑后,岁禾没穿胸罩,不在意身上只有一件吊带,就汲着拖鞋打开了浴室的门。
门外,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有床头一盏照明灯亮着。空调温度适中,把岁禾沐浴完皮肤上残留的潮汽吹散,她顿住脚步,通过昏黄的灯光,她只能看到床上摆满了大盒小盒,而璩昭却不在房内,不知道去了哪里。
“璩昭?”
“我在这里。”
身后倏地被一片炽热包围,岁禾被吓了一跳,她摸胸口,“吓死我了,为什么不开灯?”
“怕你哭得眼睛肿了,不愿意让我看见。”
岁禾沉默,狐疑地往床边走去。
“这些……是什么?”
整张床都被盒子铺满了,每个盒子里的东西都不一样,而每样东西的上方都跟着一张卡片。
璩昭还抱着她,他冲她耳边吹气:“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岁禾就近拿起跟前的卡片,对应的东西是一个包,包包牌子是她喜欢的,款式却是两年前的款了。
“24岁的岁禾,生日快乐。”她念出来,声音越来越小。
璩昭笑了笑,解释:“那时候刚找到你,不敢去你面前讨说法,知道你喜欢这个牌子的包,就买了一个给你。”
岁禾以为璩昭说她会哭,只是夸张,可听到这些又看到这些,她的鼻尖真有点泛酸。
她去拿右手边的墨绿色绸带,是二十岁的礼物。
“大二期末的时候去订做的,觉得你带会好看。”
岁禾想哭了。
十八岁那年,璩昭买了一个镯子,想着送给她当毕业礼物,结果她却祝璩昭前程似锦,然后果断地抛下了他。
十九岁,她和璩昭分别的第一年,璩昭给她买了女士腕表,细细的表带,指针还在转。
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只兔子玩偶,和当年璩昭用被黑心老板克扣后的工钱给她买的兔子一模一样。
二十二岁,是一瓶香水,璩昭说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从她身上闻到的味道。
二十三岁和二十五岁,璩昭买的都是项链,前者是一把精致的锁,后者是一个小巧的钥匙。
璩昭说:“锁是找不到你的时候选的,钥匙是找到你之后买的。”
他喟叹一声:“二十六岁,岁禾答应璩昭的求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收礼物。”
岁禾泣不成声。
璩昭摸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亲掉她的眼泪。
“你看,我说了你会哭。”
第六十三章 老公/肉/第二更
岁禾被璩昭抱着,两人退到墙边,她哭得眼睛都是红的,在不那么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尤其可怜,表情有点像横在床上的那只兔子。
她吸吸鼻子,带着哭腔说:“之前你撕我裙子,我老是抱怨。今天随便你撕,我会很配合的。”
璩昭亲她冒酸气的鼻尖,“这么大方啊?”
岁禾呜呜点头,主动去抿他嘴唇,嘴巴没空说话,她就心里不住地说:璩昭,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好到让她恨不得咬断舌头惩罚自己。
璩昭根本就听不得岁禾哭,还偏偏哭得那么娇。他边吮着岁禾的下唇边用掌心托住她的腿根,透过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摸到一滩湿漉漉的滚烫。
这么敏感的女孩,简直就是为他而生的。
岁禾说今晚的睡裙随便璩昭撕。璩昭偏不撕,他也不脱,就这么隔着丝滑的绸布去攫取那微微凸起的乳尖。
软绵绵的在手上堆起,整团整团地往嘴里送,好像再用力一点,他就能吃到奶水一样。
下胯不断地顶着那濡湿到泥泞的花穴,岁禾被撞出空
虚感,乳头那里又麻又痒,似乎有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