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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美貌的青年更加喘息深重,力道也加深了许多,厉忻突然间觉得对方也很有手劲,按住他的肩膀时,他也是不能动弹的。
厉忻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解开褪下,那啃咬吮/吸的吻从下巴到脖颈,文远深深吻着他,轻啄着他脖颈上的皮肉,吻得他有点痛。
胸膛随即被对方温热的手掌抚摸揉/捏着,指尖撩拨戳刺着乳首的细孔,文远这时抬起头,一边用深深的目光有些冷酷地盯着他,一边舔舐了两根手指,沾染了唾液的手指从他的胸口滑到下腹部,然后抚摸上了着火的欲/望。
厉忻被文远冷酷又专注的眼神吸引,眼前这个男人脸上毫无情/欲之色,但动作却如此下流,恍惚间有种错位感,厉忻觉得压在他身上的人并不是一路随他走来的那个文秀书生,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妖怪。
在他恍惚的刹那,那抚摸他欲/望的手指已经揉搓着他的幽谷,熟练的动作就像摘花写字一般,由一根手指进入慢慢扩散,搅动他的肠壁,逐渐增加到第二根,第三根。
厉忻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行鱼水之欢,他和文远充其量不过是相依为命的好友,怎么突然间就开始走到这一步了。
但眼前这个人又似乎不是文远,厉忻被后/穴里搅动的手指逼出几声喘息,他这具身体是淫/荡惯了的,虽然蛊虫去了,但似乎被人轻轻一碰,就会有反应。
厉忻突然间有些悲凉,他总是惯常用负疚感压抑自己的欲/望,所以情事到了后头,愉悦的成分并不多。
压在他身上的美貌面孔也变了神色,文远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也许是觉察到他欲/望已经下去了,文远便什么话也没说,抽出了插在后/穴的手指,用丝帕抹了抹,翻身继续睡了。
厉忻顿时觉得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空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文远的肩膀,轻声说:“是愚兄的问题…和贤弟无关……”
他看着文远没反应,怕是已经生了闷气,想到一路走来对方对他百般体贴,不由心中不忍。于是又拍了拍文远的手臂说:“是我的错,你莫要生气。”
文远还是没什么反应,厉忻叹了口气说:“我有些旧疾,你若想要就来要吧,不用顾及我的反应。”
文远这时说话了:“快到黎明了,睡吧。”
“那你……”厉忻想到方才还顶着自己的火热,文远应该还没泄掉,又怎么能睡着。
“失礼了……”厉忻探过文远的腰,手伸入对方的衣内打算为对方泻火,手指碰到对方粗壮的下/身,便本能缩回了手。
他还是不能习惯,克服了心理障碍,手掌慢慢握住对方那根,只比他的腕细一点,柱身上有血管在跳动,很热很硬很粗,如果进来大概会很疼。
逐渐抚摸上柱头,他回忆以前被迫迎合湛寂时那些手段,如何收紧,包裹,撩拨,戳刺,就像武功招数一样记在脑子里了,只是手段还没全使出来,文远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攥得他很疼。
“够了!”文远的声音又冷又充满恨意。
文远翻身过来,一把搂住厉忻的腰,咬住唇深吻了下去。
吻的空当儿,文远低声说:“你不要想别人。”说罢话不及他反应,下面就插了进去。
那肉柱在后/穴左右前后柔摆,厉忻觉得肠子被搅得一塌糊涂,肉柱上的血管贴着肠肉噗通跳,随着摆动不断拍打在壁上,一下一下摩挲着他敏感的点,他似乎稍微动一动,这坚硬的东西就要将他戳个对穿。
穴/口也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稍微拔出来就像要把肉也拽出来似的,厉忻本能夹紧后/穴,却弄得文远更加激烈地摇摆和抽/插起来,到后来狠劲儿都用了上来,只觉得臀肉都被撞得疼了。
厉忻下半身被搞得一阵一阵麻木又酸痒,不由有失禁的感觉,他急忙要抽身,却被更紧搂在怀里。
“不行…我想小解……”厉忻声音沙哑地说,他又朝前爬了一步,却被从后狠狠一揽,后/穴被插得更深了。
文远边喘边笑着说:“你怕我赔不起钱吗,就在这儿小解。”
“如此有伤风化,你怎么说得出口!”厉忻心急,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文远咬着他后背的肌肉喘息微微说:“我们这么做一夜也不是什么体面之事,何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说话间他恶劣地顶了几下,房间里响起鱼打水面的声音。
厉忻只觉得无奈,只能一边忍着尿意一边又被顶得一阵阵下/身酸涩,他的大腿筋都抽了起来,因为疼痛整个脊背都捋直了,臀肉绷得很紧。
“你…放…放开我……”
文远不忍,便就着这个姿势给厉忻把了尿,让他在恭桶里发泄了。
厉忻又羞又愧,再被摆弄时便怎么也不做声,良久后/穴湿成一团,是文远终于泄了。
文远吻着他耳朵说:“贤兄这里真是酥软如丝缎,我就要死在你身上了。”
如此又是折腾了一番,直到天亮才睡了。
第二日厉忻随着文远下楼,听有客人向掌柜抱怨说昨夜有人深更半夜折腾不休,搅得人无法安眠,掌柜的连连致歉,抬头看向厉忻他们时,厉忻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
其实别人看他们这一对,只会觉得文远才是下面那个,所以掌柜的也是找上厉忻说话,低声求他:“这位爷,小的有个不情之请,您生龙活虎,真是让小人叹服,只是小店人多口杂,今日断断续续已经有几人来诉苦,您也体谅小人……”
厉忻闻声更是臊得眼睛都红了,只听文远咳嗽一声,走上前来说:“掌柜不需多言,出门在外都是相互体谅,今夜不会折腾那么晚了。”
说话间拉着厉忻出门去了,只留下那掌柜的喃喃自语:“不会折腾那么晚,不是还要折腾的意思吗?”
厉忻行事作风素来低调,如今床榻之事也闹得一客栈人都知道,面皮上怎么挂得住,当即甩掉文远一个人在前方走着。
岸畔红花艳如火,一弘银带绕城渠,江面上的景色在南方的平湖又不同,是那种流淌着的波澜不惊,打渔的船客在江面撒网,收网,岸畔停留着附近柳巷的画舫,有歌姬出来将洗了胭脂的水倒进水里,水色顿时晕开一抹淡红色。
厉忻的衣衫被凉爽湿润的风吹拂着裹紧了他的身体,显得腰更细,身体更薄,瘦得厉害。
文远看着对方的背影,心底泛起一丝酸涩,几步走上前搂住厉忻后背,附耳说:“莫生气,下次我不折腾那么大动静了。”
厉忻倒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他只是气自己,想到自己怎么又把简简单单的朋友之情变成如今肌肤之亲的局面,他或许真得是个祸害。
第七十六章
“文弟,愚兄并非怪你。”厉忻说了实话,他有那么多孽缘,也没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