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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睡了过去。
霍良时进来时没吵醒她,只给她盖上一层薄毯,就站边儿上看她,还看入了神。
片刻,他脸上露出一种愤怒的表情,伸出手要去推睡着的裴曼,但在手即将碰到她脖子是,生生转了个弯,替她掖了掖被子,动作虽然轻柔,但裴曼还是醒了。
她揉揉眼睛,难得有些迷茫。
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噙着温和的笑容,“醒了?”
裴曼去卫生间整理仪容。
出来时房内的灯熄了几盏,窗外的灯火璀璨,竟如梦似幻。
“来杯茶?”
裴曼很没情趣地推出资料和房卡,“什么意思?”
“今晚不谈工作。”
“我们之间除了工作,没什么好谈的。”
霍良时一双温柔深邃的眼,看得她发慌毛,“今天是我生日。”
“砰砰砰。”
满天烟花如彩霞,铺陈夜空,乃令星辰明月失色。城市禁烟火已久,很久没出现过满天烟花的景象了,霎时人群沸腾,拍摄欢笑。
裴曼扯扯嘴角,“生日快乐。”同时衷心提议道,“裴总生日可以和家人一起过。”
他笑,“可是我想跟你一起过。”
她嗤笑出声,往椅上一坐,二郎腿一翘,卷发跌落胸前,美艳又妖娆。
“我这人比较直,有问题就直问了,你是想泡我吗?”
霍良时她对面坐下,眼睛弯弯的,“很明显不是吗?”
“你知道我跟Augus的关系吗?”
他反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裴曼想了下,最终没把“炮友”两字说出口,因为要脸,最终她选了个好听点的说法,“互有好感,有进一步的发展的空间。”
“你是他哥,就别来截胡了。”
霍良时听罢只“哦”了声,仍是笑,明眸如星辰,自然放光,“我可不信,你对Augus没有任何好感,他去荷兰这么久,你们一次都没联系,更别说去看他了。”
“而且Augus还是小孩子,单纯得很,不懂什么感情,做什么事儿都是基于好玩。”
裴曼怒目而视,要不要脸?Augus跟他双胞胎好嘛?还小孩子,28岁巨婴?
“我就不同了,我是以结婚为目的,想跟你交往的。”
她忍不住道:“我跟Augus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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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裴曼跟陈助理说起这事儿,她对裴曼佩服得五体投地,然后道,“我觉得霍总挺好的,跟您挺配的。”
“怎么说?”
“Augus是追着你跑,你追着霍总跑,只有霍总才能征服你。”
说起来没错,Augus确实死缠烂打,裴曼没主动过,而且跟霍良时的两次见面,都是她主动约的。
裴曼嘴硬,弹了陈妍一记,“两点都错了,征服我的不是霍良时,而是霍氏集团,不只是Augus追着我跑,我也会追着Augus跑。”
“帮我订下去荷兰的机票,明天的。”
到了荷兰,裴曼没见到Augus,负责照顾他的护工说:“他呀,是个闲不住的,这几天身体刚好,就去法国玩了。不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要不您留个联系方式,他回来了我再联系您?”
裴曼戴上墨镜,“不用了,谢谢。”
回国后,裴曼才知道出了大事了。
她跟霍良时被拍了。
那天晚上她跟霍良时一起从酒店出来,被拍到了。财经圈不比娱乐圈,掀不起大风浪,但圈子里的人肯定是闹起大风浪了。
老爷子打电话来问怎么回事,裴曼解释道:“只是有生意要谈。”
老爷子寻思着,裴氏跟霍氏也没什么合作啊,但他也没多寻思,反而别有意味道,“你弟弟出事了,跟霍家姑娘的事儿,估计是不成了。”?
双重人格(12)
第12章:我怀疑,有人想把我傻子耍
裴曼心里想着:能不黄吗?
跟霍大小姐谈恋爱,不把她当女王供着,还敢出去偷吃,脑子不清楚吧?
退一步说,废物就是废物,一个连偷吃都会被发现的男人,有什么用?
在这点上,他就比不上他父亲了,父亲可是能把私生子的存在瞒到母亲过世。
12月底,b市下起了雪,城市清冷,屋顶街道树梢都挂了白色。
裴曼与霍良时的再次见面,是在一个慈善拍卖晚会上。
两人位置相邻,巧合还是有意无从知晓,但还算相谈甚欢。其中不免谈到裴裕和霍良月的事,霍良时似乎也在意料之
中,“我早就说了,他是不是妹夫还说不定呢。”
“你不满意他?”
“不是我不满意。”他低声道:“是因为你,裴大小姐是不会让他成为霍家的女婿的。”
裴曼翘起嘴角,挺开心的样子。
拍卖会进行到尾声,出来了一件首饰,是比较稀罕的唐代冰种翡翠手镯,如一汪绿水晶莹剔透,五百万起拍。
霍良时举牌,1000万。”
又有人加价,1200万。”
“1500万。”
最终,这只手镯戴在了裴曼的手腕上,手镯莹绿,衬她一身肌肤雪白,一身古典衣裙,相得益彰。
晚会结束后,裴曼裹着霍良时的灰色大衣,踩着高跟鞋走出会场,一双白腿还露在外面,耀眼得很。
霍良时跟着她,从车里提出两瓶白酒。
江边,河灯漫漫,水里盛满了灯光。
他打开酒瓶,“要来一杯吗?”
裴曼深觉喝酒误事,表示了拒绝。
于是霍良时一个人悠悠地品酒,这时夜雪纷纷降落,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星灵落满人间。
两人最终还是相依偎坐在着咖啡馆的户外伞下,一人一口酒,喝得全身发热,裴曼还喝上了头要开第二瓶,霍良时却阻止
了她,“小喝怡情,点到为止。”
她眼中已有媚意,声线摇曳,“不喝就不喝,回去吧。”
她起身要走,迎着一头雪,裹紧大衣,走了几步,她猛然回头,朝霍良时勾勾手,“到我家?”
“你要留我过夜?”
霍良时反手关上门,靠着酒柜松领带,卧蚕眼翘起,越显得眉目如画,姿容美盛。
“你不愿意?”她没等他回答,蹬掉拖鞋,脱掉外套就往浴室走。
“怎么会不愿意?求之不得。”
浴室传来水声,旖旎如一缕丝,他可算知道神魂颠倒、心痒难耐是什么感受,尤其是裴曼探出一只玉手,莹白如玉,滑腻
生香,“我包里卸妆乳,递我一下。”
霍良时找出卸妆乳交过去,带着玩笑道,“要不要来个鸳鸯戏水?”
裴曼嗤笑,关上了浴室门。
浴
巾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