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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情还没来得及把试卷藏起来,教室上头的老师已经点了她的名字。
她站起身来。
老师痛心疾首着,“阮情,二十四分!你竟然能考出这样的分数!我哪怕去路上找个没上过学的人,随便让他蒙的ABCD,说不定都要比你的二十四分高!就连秦风也考了三十二分,比你还高了八分!这次你才是全班的倒数第一,你知不知道?”
随着老师说话声,教室里笼罩着一股低沉的气压。
也就秦风,还敢在这个时候嬉皮笑脸的,没举手直接说道,“老师,我这次终于不是倒数第一了,会有奖励吗?”
“你竟然还想要奖励?你以为你三十二分很骄傲吗?要不是我们学校规定不能分班,你们肯定被放到最差的班级里去了!特别是你阮情,都高三了,竟然还一次比一次考得差,你的心思是放到哪里去了……”
这一回,秦风没能替阮情转移老师的注意力,老师继续诲人不倦,发光发热。
阮情独自站着,微低着头,羞愧的满脸通红。
她不敢再看林墨白一眼,更怕林墨白此时会看着她。
他会吗?
肯定不会。
阮情自问自答着,一直明媚的眼神里朦胧上了一层失落,暗沉沉的透不进阳光,好似泫然欲泣。
事实上,她只要稍稍转个眼,就能看到林墨白正侧头凝视着她,还少见的皱了眉,神色复杂,像是忧虑。
紧接着。
嗡嗡嗡——
熟悉的震动再一次传来时,阮情猛地一颤,双眼睁得大大的,错愕又惊恐。
跳蛋再一次动了起来,而且力道比刚才更强,她似乎都听到了声响。
那坐在她旁边的同学会不会……?
“老师!”阮情激动地大声打断了老师喋喋不休的话。
——
走进教室的阿白,看着阮情羞红的脸,在心里默想着,真想在教室里肏哭她,哗啦啦的淫水留在他的课桌上,随时随地都能闻到她的骚味。
027 缩短的距离
阮情猛地说话声音量极大,不仅周围的同学被吓到了,就连数学老师也被惊了一愣,让阮情有什么话就直说。
“老师,我保证下一次考试一定及格。”
阮情涨红着脸,用一种慷慨激昂的情绪承诺道。
她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结束老师的教诲,尽早坐回位置上,只有这样才能躲避周围同学们的目光,也只有这样藏能藏住她身体里嗡嗡作响的跳蛋,还有她越来越失控的神情。
“你真的可以?”数学老师眯了眯眼,对阮情的话将信将疑。
“老师,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不辜负您对我的尊尊教诲。”阮情心急之下,把贴在教室黑板上面的标语都念了出来。
数学老师忍俊不禁,差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严肃的沉了沉脸,“阮情,你有这个想法就是好的,高考也还是有希望,老师肯定也支持你。我回头跟你们班主任商量一下,让江沫然做你旁边,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她。”
“好的,谢谢老师。”
“行了,坐下吧。”
阮情一听到这句话,完全如蒙大赦,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她僵硬着身体,坐回凳子上的速度还不敢太快,就怕不小心撞到了花穴里的跳蛋……这个震动的强度,她说不定会呻吟出声来。
缓缓地坐下后,她的手心里都紧张的出汗了。
嗯?
阮情突然的皱了皱眉,嗡嗡地声响怎么不见了?
她全程太过于紧张,就连跳蛋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也不知道。
是在她回答数学老师问题的时候,还是她刚才坐下的瞬间。
跳蛋的遥控器就掌握在林墨白的手中,能控制这一切的人也只有他。
林墨白在刚才那个时候打开跳蛋,却又在这个时候关了跳蛋,难道就只是想看她丢脸,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高潮吗?
这也太恶劣了!
阮情皱着眉,愠怒的双眼瞪向林墨白,可是在看到少年俊朗的侧脸时,她的目光一下子又变得柔和了。
果然长得帅的男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谅。
更何况是林墨白这种长得人神共愤,又让阮情喜欢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解释昨天迟到的事情,明明涉及到里两个人,老师怎么会没找她谈话?难道是林墨白把责任都往他自己身上揽了吗?
阮情看着满黑板的数学公式,托着下巴再一次走神了。
这一天,后来还发生了几个小插曲。
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真如数学老师说的一样,把江沫然换成了阮情的同桌。
江沫然是班级里的学习委员,也是唯一成绩最接近林墨白的人,在学习上完全有能力帮助阮情。
换好了座位后,这边阮情和江沫然正说着话,那边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秦风突然走到了江沫然座位的后排,踢了踢那个男同学的椅子,粗暴地说道,“喂,起来,我要坐这里,你去坐我的位置。”
“凭什么?你又不是老师。”十七八岁的少年,都带着一股愣头青的气焰,直冲冲的呛了回去。
“哼。”
秦风哼声冷笑,脸上的嬉笑顿时一收,少见的流露出一股狠劲,他的手臂一用力,一把抓住男同学的衬衫领口,竟然将人单手拎了起来。
他压低着声音,又问了一遍,“让!还是不让!”
在学校里,秦风校园霸王的名号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他的拳头打遍学校无敌手,就连隔壁体校的人围堵他打群架,他一个人也没落了下风,将那些人打的满地找牙,这件事起还成了校园传说。
大约是秦风在教室里还算收敛,让人麻木的忘记了他身体里的兽性。
如今凌厉的气息骤然而起,还有他眼神里的凶狠,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被秦风拎着的男同学畏惧道,“让,我立刻就让。”
阮情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的发生,愣愣的回不了神,倒是坐在她旁边的江沫然,一直埋头在练习题里,纹丝不动,连抬头看一眼都没有,紧紧只是在眼镜下滑的时候伸着手指推了推。
几分钟后,秦风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位置上,长腿分开,一脚踩在前桌江沫然的椅子上,另一角嚣张地横过去,踩着他同桌的椅子,一边笑,一边说道,“你小子胆子不错啊,竟然敢跟我坐同桌。”
那笑容,透露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