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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接电话去
了。
电话是楚玄曜打来的，纪宵没有让他等待的习惯，第一时间接通了。
他的声线破开嘈杂的音乐声和人声传到她耳里，“你和楚肇去了顾霈的派对？”
她说是。
楚玄曜沉默了一会儿，让她去把楚肇带回来。
“好。”
……
那个跟楚肇接吻的女孩落水了。
她明显不会游泳，又喝了不少酒，在深水区里扑腾挣扎，断断续续的呼救。
一群人围在岸边嬉嬉笑笑的拿她取乐，满满的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其中也有楚肇，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袖手旁观。
陈冲站在纪宵身边，摸摸鼻子无所谓的说:“是楚二少做的。”
她没影之后，楚肇气的半死，起身找她，那个女人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烦躁之下随手把人推进了泳池。
前一秒还在她面前浓情蜜意，下一刻就可以把人丢进水里不管不顾。
纪宵一直以为楚肇只是脸臭脾气坏，算不上什么恶人，却忘了他和楚玄曜一脉相承，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如出一辙。
她抿了抿唇。
老爷的命令还有一条，就是看着他不要让他闹出大乱子。
周玲紧张的喃喃，“她好像快不行了，诶宵宵……”
“噗通！”落水声。
纪宵从背后扣住挣扎的力道越发微弱的女孩，费力地游到岸边，使劲推了推，实在没有足够的力气把人放到岸上。
四周忽然就安静了，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上前施以援手。
最后还是周玲看不下去了，帮她把女孩拖上了岸。
女孩溺水严重，出现了半昏迷状态。
纪宵蹙了蹙眉，众目睽睽之下，捏住女孩的鼻子口对口的替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很快的，女孩清醒过来，翻身呛咳着吐出几口水。
直到这时候她的朋友才敢聚上来，关切的询问她的情况。
纪宵松了口气，随即感到脖子一疼。
楚肇拎着她的后领把人拽起来，阴着脸，眼里闪烁着怒意和其他她看不分明的东西。
（圣诞节快乐心肝肝们！??(*? ? `*)??）
大概就是，她似乎很喜欢我
他是气她当众落了他的面子吗？
楚肇真是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幼稚和恶劣。
纪宵甩脱他的桎梏，冷冷的，“那是一条人命，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他却只顾盯着她翕动的双唇，从未觉得它红润的如此碍眼。
半秒后，楚肇缓缓掀起眼帘，眸色凌厉的与她对视。
他说:“你真以为她不会游泳吗？”
纪宵皱眉，什么意思？
不容她深想，一个自称是菲奥娜妹妹的女孩站出来替她讨要赔偿。
楚肇冷笑，“刚才不见你们救人，人死了更好讹钱是吗？”
“什么叫讹钱？”小姑娘毫不见怵，“是你把我姐姐推下去的，这个现场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命差点都没了，你不应该赔
偿我们医药费和损失费吗？”
她言语鄙弃，“有钱就可以仗势欺人，有钱就可以不讲理吗？你们这群富二代整天除了花天酒地就是吃喝嫖赌，还有一点
作为人的良知吗？”
楚肇脸色铁青地踏前一步。
他一副要打女人的架势，菲奥娜的妹妹吓得往后一躲，嘴上却不肯服软，唾骂道:“渣滓！”
楚肇不怒反笑，“那来参加我们这群渣滓的聚会还真是委屈你了。”
菲奥娜的妹妹哼了一声，“那是因为姐姐的男朋友邀请我们……”
“男朋友？”楚肇的目光扫向菲奥娜，“有男朋友还拼命把胸往我胳膊上蹭？还有，上次看你跟你男朋友在海里鸳鸯戏水
不是玩的很欢吗？怎么这回一个游泳池就能淹死你？”
菲奥娜又惊又惧的看着他，扯着纪宵的衣角躲到她背后，浑似拿她当做保护神。
而纪宵也任由她这么做了。
“你……”楚肇黑着脸去抓她。
菲奥娜妹妹的脸上红白交加，“我、我不知道……”
楚肇闻言嗤笑，“还装？”
纪宵挡开楚肇的手，阻止了两人隔着她玩老鹰抓小鸡，她从他上衣里取了一张名片递给菲奥娜，“我会安排楚家的律师跟
你谈。”
菲奥娜表情微僵，“……好，好。”
顾霈看够了好戏，懒洋洋地站出来打圆场，“行了，都别围在这儿了。”
人群散去，他一双桃花眼笑吟吟的睨向纪宵，“你衣服湿了，要不要上楼换一身？”
春天的夜里寒意尚未散去，湿透的T恤紧贴着身体，虽然穿了裹胸衣，她还是担心会被人看出什么，“麻烦了。”
顾霈扬了下唇角，“那楚二少是在这里等还是……”
楚肇蹙眉说:“我在车里等你。”
她以为顾霈会随便指个侍者带她过去，没想到却是他亲自引路，连衣服都是他的。
“抱歉，我这里只有符合我身体尺寸的衣服。”卧室里，顾霈拿出一套灰色家居服放到床上。
纪宵摇摇头，“谢谢顾总。”
顾霈的视线扫过她的肩膀和腰身，意味不明的道:“作为男人来说，纪先生似乎过于纤细了……”
纪宵把手指搭在纽扣上，没有动作，“我要换衣服了，顾总可以回避吗？”
……
楚肇那辆七位数的座驾前，纪宵脱下外套披在还有些回不过神的周玲身上，“刚刚谢谢你，早点回家。”
“嗯好……”外套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周玲喃喃着答应，脸颊发烫。
纪宵的眼睛掠过她身后低头点烟的陈冲，“保护好自己。”
“等、等一下……”周玲摁住将要转身的纪宵的肩膀，踮起脚飞快地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
一个软嫩湿润的东西擦过脸颊，纪宵愣怔。
周玲结巴的说:“你……你刚亲了别的女孩，我也要。”
她走后，纪宵摸了摸左脸，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之后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楚肇就脚踩油门冲了出去，一路车速直
飚，连连超车，惊险万分。
纪宵明白他是在发泄情绪，脸色苍白的抿着唇一语不发。
好在平安抵达楚家，待车子停稳，纪宵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脊背，她手脚发软地爬下车，扶着车前盖抑制喉间翻涌的呕吐
感。
楚肇长腿迈出车门，抱臂站在一旁。
他就是乐得折腾她。
是为了警告她以后不要多管闲事吗？
纪宵略带讽意的扯了扯嘴角，正打算去跟楚玄曜复命，就听身后冷冷的说:“你跟周玲是怎么回事？”
周
玲？
纪宵没料到他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讶异的微微挑眉。
她没回答，楚肇不耐地的攥住她的肩膀扳向自己。
“怎么回事吗？”纪宵弯唇，“大概就是，她似乎很喜欢我。”
楚肇睨着她俯身，眼底风暴积聚。
等纪宵意识到不对，她已经被压在车前盖上动弹不得，挣扎的手也被他反剪到背后。楚肇极具进犯性地屈起一条腿，恶意
地用膝盖碾磨她的腿心，他轻蔑的，“你以为你还能碰得了女人是不是？”
（好像需要排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