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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肤白赛雪,秀乃是面容秀丽,幼乃是及冠之下。
他为了不给人抓到把柄,并不长包,不过有几处常去的。最近忙着寻炉鼎,本就多日未发泄,昨夜按着这梅好运,操弄到半夜,弄得他呜咽求饶。激得他欲火更甚,黑灯瞎火的,又看不见他什么样子,也不觉得吃不下去,于是换了数个姿势,方才出了两回精。他昨夜虽开始装成个女人样子,脱了衣服,自是无法掩盖,亏得他那心腹给了他一丸药,他口对口同梅好运服下,方才顺利炼了这第一次。他练完就地打坐运气,果然觉得内力又醇厚了些,算算若是这般顺利地,隔一日炼一次的话,不出三月,便可大成。只是每次都让这书生吃药,也不是办法,不知道这女鬼是怎么吸他阳精又没被发觉的?他也不好去问,还是想个别的办法吧。
忽然,马车一顿,停了下来。
左护法瞬间坐起,侧耳一听,有十余人脚步声,听去极轻,功力似极高。他想也未想,回身点了梅好运睡穴,将腰间软剑抽出,掀帘而出。
他出去一看,惊呆了。
来人连人都不是,更别说是武功高手了。
他为何如此说?
只见那车前立着十余位男子,皆是面色惨白,一看便知是鬼。他听闻鬼中等级高的,有双脚,他看这些鬼怪,个个有双脚,冷汗已从耳边流下。
那为首的,是两个极英俊的男鬼,一人着白袍,一人着黑袍,乌黑发丝无风自动,各提一把长剑。剑未出鞘,不过露出一点尾巴,便已隐约听到剑锋铮铮作响,可知是名剑。不过那群鬼怪并不看他,只对那握着缰绳的女鬼下拜,道:“公子岁砂,陛下召您回宫。”
听那左护法下巴落地的声音,夜来香自知已露陷,于是将手一挥,露出了真身。他真身比女身更加高大,比左护法还要健壮几分,披发宽袍,抽出腰边长剑,自那车辕上飞身而下,厉声道:“你这狗腿,且去回他,休想!”
立时同他二人斗在了一处,他执长剑挡了两人数招,回头冲那左护法道:“洛樱雪,你且护好梅好运!”
左护法被他叫了自己极其避讳的真名,也不知他如何得知,怒火中烧,提剑运功,一跃而起,对着那群小鬼当头便砍。
缠斗数回合,毕竟两人人少,自然渐渐落了下风,左护法不愿将那两个心腹暴露,只得自己苦苦支持。然同鬼怪打斗,与同凡人打斗大为不同,他摸到其中法门,斩伤数个小鬼,却还被五六个鬼围住。斜眼看岁砂,见他已将那白衣男鬼打伤,只余那黑袍男鬼同他过招。黑袍男鬼招式狠辣,招招直刺要害,不留情面,将岁砂刺得直躲,逐渐支持不住。眼见要被那黑袍男鬼扫倒在地,这时,忽然从旁边树林飞出数个流星镖,将一群鬼怪打散。
那白袍男鬼挡了数个飞镖,抓在手上一看,脸色一变同那黑袍的道:“有高人助他,我们先走!”
两人交换一个眼色,拿出个纸符一卷,一行人霎时消失了。
岁砂与洛樱雪收了剑,朗声道:“多谢高人相助,请高人现身一见!”
谁知那高人早就走了,只余风声。
他两人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也无话可说,一同上车掀帘去看梅好运。
那梅好运是个脑神呆滞的,外面打成那样,他在车内睡得倒香,蜷着身子,口水流了一襟。
两人摊上这书生,也知来日方长,后面要来抢这珍贵炉鼎的人还多着,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打斗半晌,倒还算衣冠整洁,但似乎累极,于是将那车驾到隐蔽处。洛樱雪传音入密,令那两个心腹暗中守卫。自己同岁砂靠着梅好运,和衣睡了。
深秋,天高云淡,落叶漫天,山野间红黄的树木随风摆出彩色的波浪,山林间一条小道,一边是山崖,一边是小溪。其间一小小马车,停于其中。马车旁的树上,躲着两个九重阁高级护卫。两人抱剑立在树梢,屏息盯着那马车。忽然两人无声无息软倒在了树杈上。
浓密林间飘出一个青色衣衫的身影,身速之快,更胜鬼魅。那身影如鸦一般,无声停在车顶,倒挂下去,掀帘向车内望。
他似愣了刹那,轻轻合上车帘,立起身子,在林间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第七章 小花
奉水来福客栈。
三个看着极不相配的人进来了,为首的是一个瘦弱的书生打扮男子,后边跟着两个高大的女子,一个眼风乱扫,一个面色尴尬。那三人进了客栈,径直要了一间天字一号套房。楼下吃饭的人这才知道,这两个女子竟是这书生的妻妾,再看他时,不由得带上了艳羡钦佩。
这三人自然是梅好运同香香,还有雪儿。
也就是梅好运和岁砂,以及洛樱雪。
梅好运发现大家都在偷瞄他的两个小妾,生出了些怀璧的顾忌来,于是叫小二将饭菜送到楼上去,他们就在套房里吃晚饭。说罢背着包袱吭哧吭哧上楼去了。
岁砂口中差点喷笑出声,方才打斗的疲惫一扫而空。
同这书生相处了数日,看他倒是越来越顺眼起来。初见时,对他颇多不满,看他瘦弱又迂腐;但这般相处下来,倒发现了他身上不少好处,是炉鼎自不必说,其实这书生倒是挺有些大丈夫风范。即便自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赶路时却不许他同洛樱雪背一点重物,自己背着东西驼着背走,累的气喘吁吁。
洛樱雪并没有这许多心思,他在思索晚间应同那鬼好好谈谈,问他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名号之类的。再问问他一个男鬼,是怎生同那书生修炼的,若是有什么合适法子,也请教他使一使。教内也还要去复命,免得引起教主怀疑,他也得想个脱身的借口说予那梅好运。
然他头脑实在不好,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只好托着下巴在桌边生闷气。那鬼抓了他把柄似的,挤眉弄眼地叫他雪儿,几乎气的他要拔剑而起。不过在梅好运看来,雪儿是累了,所以不大高兴。于是他把个凳子搬到离她近些,拿着个勺儿,喂她喝汤。 雪儿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知为何,梅好运实在不会哄女人,只闷头喂她。旁边香香本在自己吃饭,看梅好运竟然去喂他今天才认识的雪儿,心里一阵不痛快。于是凑上去把个头靠在梅好运肩上,道:“相公,我也要你喂。”
梅好运柔声道:“雪儿不舒服,我先喂她,好不好?”
岁砂心想,这书生,还跟我玩喜新厌旧这一套,晚上非要弄死他。面上还是娇滴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