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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御烽只管看住他,不叫他被那魔教教主杀了便罢,并不理会其他。此次他为何忽然明处现身,因白道得了消息,九重阁近日来忽然开始买进捉拿人口,男女老少并无甚规律。忽又暗线说左护法离了教,竟跟在一对夫妇后面,实在令人摸不清头脑。卧底中最为功夫高深的便是华御烽,武林盟便请他跟踪洛樱雪。他扮作姑娘,才明白这左护法找的是纯阴炉鼎。不过他一向对男风有些偏见,见左护法这两人竟同个书生腻腻歪歪,实在恶心。
耳边那哭声一阵一阵,华御烽左右睡不着,心内有声音警告他莫要去看,他却着了魔一般渐渐下了床,梦游似的穿过厅,站在他三人卧房前往里看。
只一眨眼,他便呆了。
三人赤身裸体缠在一处,肤色有深有浅,缠着床上那条他早晨刚铺上去的压花夹纱被,仿佛三条巨大的蛇。那书生发髻被拆得只剩一个马尾甩在身后,跪在床上上下起伏,似乎臀下坐了一个什么东西,顶的他不住的呜咽。
原来这哭声竟是他发出来的。难道他两个在虐待这书生?
可看去又不大像,这书生虽仰头呜咽,脸上却带着一种朦胧而欢愉的颜色。他拧着腰在那东西上起起伏伏,一手揉搓着胸前乳粒,一手撸动着身前秀气的阳具,也不知这有什么舒服的。他一下下套弄身下那东西,一个起落幅度特别大,华御烽这才看到,那是个象牙制成的阳物般的东西,放在床上,梅好运坐在那上面。有时似乎顶到什么地方,弄得他浑身痉挛。
再看那两人,那鬼真身十分高大,肤色煞白,在月光下近乎透明;洛樱雪浑身蜜色,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十分健壮。那鬼侧卧在梅好运身侧,脸上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面上虽不显,身前却早立得贴在了小腹上,每当那书生哭得特别绵长,那阳物便频频挑动。洛樱雪跪在梅好运身边,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那留下白色液体的股间,两手若有若无地套着涨的发红的下体。
忽然,梅好运喘着道:“雪儿,我好累。”
洛樱雪一把将他拉过来,将他那脑袋按在胯下道:“舔。你舔一下,我便帮你一下。”
梅好运胡乱点头,顺着洛樱雪的大腿一路舔吻上去,寻到了他那泛着热的凶狠阳物,一口便吞进大半,弄得洛樱雪猛地挺动一下,浑身肌肉剑拔弩张。他也不食言,梅好运动一下脑袋,他便插一次他蜜穴内那象牙阳物。
梅好运渐渐得了章法,一下一下套弄地快了起来,只为让洛樱雪多去插他后穴美处,一个臀简直扭出了波浪。他脑袋在洛樱雪胯下动来舔去,腰迎着他那搅动的趋势一下下挺动,看的华御烽已是呆了。
那洛樱雪手动作的越来越快,梅好运已经无力再去含他那巨物,只趴在他大腿上尖叫,腰杆不由自主地狠狠迎合着抽插,穴口被操的嫩肉翻出,绯红一片。
这厢岁砂终于忍不住,扑上去将那象牙阳物丢到一边,揉了揉他穴口便猛地捅将进去:“你这骚浪书生!”
两人一同喘息呻吟出声,那梅好运本就被洛樱雪插得将登极乐,忽然被个滚烫的真货进来,一下子便射了出来。出了精,那内壁极其敏感,岁砂却硬是要插,将他弄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连求饶都无力说了。
他软软趴在洛樱雪胯间,双手在床单上乱抓乱挠,嘴里哭叫不休。岁砂将他抱起来,后背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道:“相公,你小声些,莫要叫小花听到了。”
说罢将三个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着他的软舌,胯下仍猛力抽插不休。他此次换个方法,一下一下慢慢插进脱出,撞得却全力,屋内耳边全是那肌肤相贴生出的啪啪声。
梅好运被他玩弄着舌头,神智早不清了,只香香雪儿的乱叫。口内的口涎顺着唇边流到被掐吸得通红的胸口,再滑进那早已狼藉的股间。
洛樱雪膝行上前,眯眼看了梅好运那色气四溢的脸半晌,顺着岁砂的手指,将舌头伸进去,舔着梅好运被玩的麻木的舌,在他口内起舞。
下身还未发泄,跳动的阳物蹭着梅好运那半硬的下体,蹭得梅好运身前身后,上面下面统统失守,已不知是往后去迎那岁砂的撞击,还是往前去蹭那洛樱雪筋脉浮起的阳具。
忽然那三人动作全权加快,挺身抽送,摆臀迎合,套动阳物均在一个节奏上,三人似成了连体一般越动越快,看的华御烽眼睛花了,仿佛真的在看三条蟒蛇交配一般。
华御烽极力忍耐,才让自己轻声回到了屋内,他跌坐在床上,将自己衣襟解开。呆呆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溢出黏液的阳物。
他此处比那两人都要粗长,还带着一点弯,可他修纯阳心法,到现在大成了,还是个童男。平日清心寡欲,也无人教他,活了二十年,除了梦遗,从不知道这处还能这般使用。
他魔怔了一般伸手去刮那顶端,一股酥麻弄得他险些叫出来。他伸手抓住他那下体,轻轻套弄了一下,便觉背后酸麻,似要梦遗一般。他深吸数口气,大力套动起来。
初时脑内并无甚想法,渐渐的,那梅好运雪白柔软的身体,嫣红的乳尖,神秘深邃的小洞在他脑子里挤成一片,似乎成了怪物,大声冲他呻吟尖叫。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下腹绷得石头一般,不过数十下便挺腰射了。
他擦了那些东西,躺下要睡,耳边那三人淫荡的行房声还在萦绕,他便又侧躺在床上,将全身衣衫都脱了,捏着那顶端去蹭绣银丝的被套,刮得他浑身爽的颤抖。合着那屋的声响,同他脑子里梅好运那蜜穴紧致湿滑的想象,华御烽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都射不出来,方夹着被子睡了。
一夜无话。
第十二章 杀伐
冬天到了。
四人驾着马车行在路上,行至一处山谷,峡谷内吹来一阵飓风,卷起了漫天雪雾,激得人睁不开眼睛。
梅好运刚被香香教会骑马,还握不紧缰绳,被个风掀得差点翻下马去。亏得香香同他并驾齐驱,甩出马鞭缠住他的腰,将他堪堪勒在马鞍子上。梅好运戴了顶皮帽子,前面镶着个毛茸茸的边,歪在脑袋上,盖住他一只眼睛。他爬回马背上,将个帽子扶正,笑道:“我这叫‘侧帽风前花满路’。”
“你别恶心好不好。”香香将两个人的马系在一处,免得梅好运再翻下去,又道,“就相公你,还想自比独孤司马?”
梅好运鼓着嘴,把个脑袋扭到一边去,佯装生气。
岁砂将个马挤过去,伸臂搂着他道:“生气啦,相公?”他嘴里含了一块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