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梗啪啪啪
校园文化节第一天的动员大会上,体育馆内人满为患,正前方的主席台一排一一入座,俱是非富即贵,外貌出众,即使没有释放一丝信息素,那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场依然让场馆内的喧哗不自觉变成窃窃私语。
盛少陵作为这一届最年轻出色的新生,要在大会上作为大一代表发言,他面色冷冽地扫向哥哥所在班级,没看见人后面色更冷了一分。
早上出门的时候盛少廷告诉他要去车站接个朋友晚点再去,能劳动他同抬贵足亲自去接的还能有谁。
“少陵,你哥今天没跟你一块来?”
学生会的同僚九成都是,还单身的都或多或少想打他哥哥的主意,他依旧冷漠地嗯了一声,那位同僚叹了口气,低声感叹:“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哪个会喜欢啊。”
“那喜欢什么样的?”对方本以为已经结束闲聊,没想到盛少陵竟然接了话,一时卡了舌头,半晌语重心长道:“学弟,你至少多笑笑,别像个中央空调到处制冷。”
盛少陵转过头皮笑肉不肉地扯出个弧度,对方看惯了他的冷脸,突然一下有些不太适应,而且白面粉唇的,瞧着居然有一点点心动,立刻转开了脸。
那个笑引发台下小小的骚动和尖叫,随即又被一阵巨大的鼓掌声盖过,校学生会会长准备发言了。
盛少廷嘴里的晚点再去始终没有兑现,盛少陵一直盯着他们班的位置,盯得好几个学生快要怀疑他对自己有意思,散场的时候大着胆子想上前表白,被旁边的学姐一把拉住。
“别妄想了,他不理人的。”
他们一下被浇灭了希望,盯着他的背影闲聊起来。
“唉,他哥不在,要是他跟他哥在一块咱们倒还能听他说话,广播站天天想拉他去做播报,也不知道哪一天能成功”
盛少廷回来的时候,客厅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点。
门一开一关,盛少廷去开灯的手突然被一股大力摁到墙上,嘴里的小曲哼到一半就被堵住狠狠咬了一口,他嘶地痛叫了一声,推了下对方没推开,低叫道:“你干什么?”
“强奸你。”
盛少陵粗暴地扯掉他的裤子,很用力地舔吮那两片被咬得红肿的唇瓣,一直吻到特别敏感的耳朵。
“你和他去逛街吃饭了?你让他操你了?”
“没有。”盛少廷气虚地否认,出门前用的抑制剂差不多快失效了,一闻到弟弟的信息素就腿软得要命,被插进一条腿托住屁股才不至于站不住,脸上脖子都被啃咬了一遍阵阵刺痛,不耐地推开他道:“你是疯狗吗?见人就咬?”
盛少陵的冷冽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凌厉,盛少廷电光火石间迅速反应过来,提起裤子拔腿就想开门往外跑,结果门锁只拧开一半就被另一只手重重拍了回去,盛少陵抓住他双臂反扣在身后,紧接着便腿上一痛被哥哥扫了膝弯,重心微偏顺势将人压到在地,发出响亮的咚的一声,明明用手垫着后脑盛少廷还装模作样痛得哼哼,两条腿被膝盖压住还在不安分地乱踢,嘴里骂道:“造反了你!”
“你去跟他见面不就是为了气我干你吗?”盛少陵一把将裤子连内裤撸到脚腕,看向他的眼睛问:“他回去了?”
“关你屁事!”盛少廷目光闪烁,很不习惯被弟弟管东管西,和对方紧密相贴的身体却已经在兴奋地发颤,他忍不住想起白天和商应城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那么温柔深情地对待自己,不知道真正在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还是那么温柔体贴还是像少陵这么野蛮凶猛?
“你在想什么?”盛少陵见他神游气得眉头紧皱,音量都同了几度,锁住那对手腕的左手用了力,右手径直用进火热的身体里,对方立刻红了眼眶,泪光盈盈地嘴硬:“这么小气,想也不行?”
埋在体内手指用力顶出一声闷哼,用行动证明他的立场。盛少廷喘了口气,后面开始湿漉漉地收缩,盛少陵抽出手按住那把腰,膝盖顶开腿就插了进去。
“嗯!”盛少廷疼得仰起脖子,挣开手使劲砸了他两拳仍不解气,抬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盛少陵插进去就抽动起来,那里使用得太频繁,很快就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盛少廷较劲似地死死咬住那块喉结不放,咬得越狠,性器就操得越深,他颤颤地呜咽,发红的眼睛盈着水汽,弟弟的声音通过嘴唇嗡嗡震动着传进耳朵里。
“不接电话,说话不算话。”盛少陵一字一顿地控诉,每说一个字就重重插到底,一只手飞快套弄哥哥的性器,然后牢牢抵住前端的小孔,问:“还敢不敢了?”
盛少廷前后都被搞得又痛又爽,身体一阵阵地抽搐发汗,他禁受不住地放开嘴大口呼吸,想拿开那只要命的手:“你先让我射。”
盛少陵抓住那两只手发了狠一阵猛攻,几乎全部插到底,盛少廷被逼得尖叫,眼泪糊了满脸,扭着腰要逃。
“不敢、不敢了!轻点、啊!”
他被就着那个姿势抱起来,猝不及防一下全吞了进去,蜷起身体哭似地叫了一声,盛少陵存心不让他好过,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就在他体内狂顶狠捣,盛少廷被干得半死还不忘软绵绵甩他个巴掌,被弟弟顺势捉住了环到身后,亲亲密密地抱在一块。
在玄关做了一次后两人一个要抱一个不要被抱拉拉扯扯地转移到卧室床上,盛少陵重新插进去,问:“他回去没有?”
他怎么还没忘记这茬,盛少廷哪里敢说商应城正住在他学校宿舍呢,喘着气糊弄道:“我以后都带着你行了吧,小祖宗。”
盛少陵勉强放过他地哼了一声抱得更紧,像头护食的狮子,吃进嘴里的便死也不会再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