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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轩低声笑,"它要是软了小了,你就回不去了。"
苏桃如临大敌,两只手都用上了,来回套弄着。
不知为何越摸着苏桃觉得身体越热,这肉棒长得又黑又粗,龟头呈紫红色,中间小孔流了些许粘液,沾着肉棒更加雄赳赳。
这么粗的肉棒要是插进她小穴里,会不会把她肉穴撑得满满,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呀~"苏桃嘤咛一声,腰肢软了下来,差点就撞上了肉棒。
祁元轩隔着亵裤在她蜜穴轻轻滑动着,"这么湿,跟尿裤子似的。"
"唔嗯~你,你不是不碰我么?"
祁元轩撩开亵裤,摸到了小阴蒂,两指按着轻轻揉捏着。
"哦!别~啊嗯……"苏桃意识到殿堂里还有许多人,连忙咬住下唇,有些哀求地看着他。
祁元轩咧嘴,牙齿有些白得晃人。
"你要是再不努力帮我泄出来,等会肉棒就插到这里,我会狠狠地干你,直到把精水都射进这肚里。"说着,食指还在洞口摁了摁。
吓得苏桃双腿一合倒把手给夹在腿心了,更要命是她有种情难自禁的感觉,竟有些渴望肉棒真插了进来。
"是不是,只要你泄了就会放我回去?"
"自然,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苏桃不再迟疑,低头将肉棒含在了嘴里。
"嘶~"
男人次叫出了声音,手也收了回来按着她的脑勺。
小穴不再被入侵让苏桃稍稍有些放心,更加专心地伺候嘴里的肉棒。她记得严舒就特别喜欢这样舔他的肉棒,好几次险些要射出来。
只是肉棒越插越深,屡次深喉让苏桃差点吐了出来。
祁元轩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往里插,越撞越用力,嘴角似乎都要被扯破了。
苏桃哪里受过这个罪,那些男人虽然逼迫她,可每次都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摇着屁股求肏,还是头一次被如此折磨着。
她想挣扎也挣不脱,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落在布料上深深晕染开。
也不知道多久,苏桃嘴都麻得没有知觉了,祁元轩才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又浓又腥的射在喉咙深处,一放开苏桃就忍不住又咳又,嘴角挂着粘稠的唾液,有些精液吐出来了,却是吃进去了,衣服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都糊在一块。
祁元轩用手帕净了身,有些嫌恶地扔在她旁边。
"擦干净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苏桃勉强止住呕吐,没去拿手帕,选了片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料擦了擦嘴角,碰到有些斯斯得疼,果然是破了。
苏桃忍不住眼泪,声音还有些喑哑,"我能不能换一身正常衣服?"
发泄完祁元轩整个人都有些懒散,招了人来将苏桃带走。
苏桃一身干净地回到客栈,嘴角的伤口甚至都涂了药,也没那么疼了。
柳儿苏嬷嬷都在客栈大堂等着,陈龙四还有其他人都在外面找她。
苏桃还带着幂蓠,整个人抱着柳儿无声哭泣。
"小姐,你没事吧?"柳儿鼻子一酸也要哭了起来。
还好苏嬷嬷止住了,"哭什么,小姐平安回来就应该高兴,有什么可哭的。"
"对,对。我是太高兴了。也让陈大哥他们快些回来吧,小姐已经安全回来了。"
陈龙四回来后一番自责不提,苏桃却是越发不敢出门,客栈也住得胆颤惊心。
第三天物资一准备齐全便要开船离去,也不管弈城又开始下绵绵小雨,一心只想着尽快离开。
陈龙四想着他们船有五丈高,船夫也是老手,就算是有风浪也应当无事,便同意出航了。
起初两日还可以,第三天行至山峡处却突然狂风暴雨,大浪翻拍到石壁上,将船晃得摇摇摆摆。
苏桃等人在房里吓得大叫起来,不得不手脚抓着东西免得真被甩了出去。
陈龙四攀着上来,"还请小姐到楼下房里等着,船夫说两边都是山壁有撞船的风险。"
苏嬷嬷哀嚎起来"哎呀,那我们岂不是都要被淹死了!"
"苏嬷嬷放心,我们兄弟都会凫水,就算真撞船也是没问题。"
不等苏桃几人下来,船下就传来惊呼声,"撞船了!撞船了!"
就在船上一片混乱之际,又有一艘船从远处驶来。
那船高有十五丈长有三十丈,像水上的庞然大物,风浪也只能晃动着船檐下的灯笼。
木瑜得到下人通报,说是前面有艘商船撞了山壁要沉了,请求上船避难。
木瑜略迟疑还是拒绝了。
这些人来路不明,还是三皇子安全为重。
24.亵裤也湿了
没一会有人过来汇报,说是三皇子下令让那些人上船了。
木瑜有些无奈,"知道了,你把他们安排在夹板里头三间,多让几个人盯着。"
然后转身去花厅找祁元轩。
花厅在二楼,向着夹板的窗户还开着,可以看到那艘已经沉了一半的商船,正要搭木板连上他们的船。
祁元轩一看到他,就挥手让唱曲的歌伶先退下。
"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木瑜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为什么要让他们上来,万一是太子派来的。"
祁元轩笑着给他倒杯茶,"别急,他们不是太子派来的。哪有杀手会带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老人。"
此时木板上走了一名老妇人,穿着蓑衣由一个大汉撑着伞护送上来。后面随着一个女子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包裹得严严实实,扶着她的则是一个丫鬟,也有一个大汉在后面替她们撑伞。两人颤巍巍地走上木板,风浪很大,撞得木板摇摇晃晃的。
木瑜一愣。
祁元轩接着说道,"再说父皇就是派我南下来视察水患体恤灾民,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一船平民百姓在我眼前遇难,而见死不救呢。"
"嗯,元轩说的有理。无事的话,我还是下去看看。"
突然一个大浪掀来,木板上两名女子还有一位大汉都纷纷落水。
"小心!"木瑜不由喊出声来,便立即转身离去。
祁元轩愣住,然后转头看了眼在水里扑腾的女人,笑得一脸玩味。
"有点意思。&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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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瑜心急如焚,他虽然看不清那女子模样,却认得出她丫鬟。算一算这时间就是苏桃离京返苏杭时。
幸好那几个大汉水性都还不错,等木瑜到夹板时候。大汉已经游到她身旁,从背后将她抱起。
"快,放绳子!"
木青不顾风雨走到船边,指挥人把绳索绑着木桶放下去。
几个人费好大的劲才把人拉了上来。
苏桃斗笠早就不见了,蓑衣也被扯了下来。夏日轻薄的衣裳紧贴着身子,那圆润高耸的弧度一目了然。
不等人细看,木瑜解了袍子将人整个盖住。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船沉之前把人还有物品尽量都搬上来。"
物品也要搬?
大家面面相觑,识趣得没多问,一个个都挽起袖子帮忙,不敢再袖手旁观。
苏桃被冰冷的河水一泡冻得瑟瑟发抖,木瑜不由将她抱更紧,感觉怀里的女子轻盈柔软得像片柳絮,似下一秒就会随风飘散。
他没有多想,直接抱着人进自己的房间,让丫鬟替她擦拭换衣裳,又让人去请太医,还吩咐厨房多备些姜茶热水。
下人有些为难,"这厨房柴火……"
"用我的份例,不够再来找我。"
许是河水太过冰冷,或是身子过于娇弱,苏桃还是发烧了,迷迷糊糊得,人不清醒,药也都喂不下去。
丫鬟没辙,只好来通报木瑜。
木瑜和几个能臣正商议这次洪灾情况,丫鬟不敢进去打扰,就在门口等着。
祁元轩更衣回来正好碰上,闻言一笑。
"木瑜在忙,我这会没事去看看也好。"
丫鬟吓得愣住。
"还不带路。"
"是……三殿下。"
祁元轩进屋的时候苏桃正烧得厉害,两颊跟成熟得蜜桃似的,让人不禁想咬一口,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却红得厉害,还时不时嘟囔着什么。
"真是烧得不清。"
祁元轩撩开袍子坐着床边,略伸手,"把药端过来。"
丫鬟端着碗有些迟疑,"三殿下,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祁元轩有点不耐烦。
"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