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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粗大,上头筋脉缠绕,颜色确却意外的浅,红艳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大,吐着淫水,像是蟒蛇整装待发要突击的模样。
苏桃晓得肉棒大的滋味,有点被吓到,腿却不由松开,臀部也翘了起来。
木瑜抓着肉棒略一低身就碰到了花口。
"哦~"
相触之间,苏桃不由摇了下臀。
花穴越来越瘙痒,有些迫不及待感受这圆硕的龟头顶开她骚心一鼓作气的冲劲。
木瑜呼吸愈发混重,肉棒不停顶着花蕊却不得其道,只是下意识挺腰磨撞着。
把苏桃撞得浪叫不停,粗大的肉棒快速地摩擦过花穴又戳到阴蒂,又退回来,反反复复,带来一片酥麻和骚乱。
"啊~这,这儿~"
苏桃没想自己会有一天主动抓着男人的肉棒插自己的嫩穴。
有着苏桃指导,龟头对着花口一使劲就陷了进去。
"哦~"
"哼~"
这一块来得太久,两人不由叫了出来。
苏桃还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巨棒一点一点插入她体内,彻底被吞了进去,徒留对方浓黑的毛发抵在她耻骨。
"啊~~深,太深了~"
木瑜两手还压在苏桃的小腿,时不时低喘着,肉棒陷在她体内久久未动,一会儿才说道。
"差点被你绞出来了。"
苏桃早饥渴得不行,肉穴自己蠕动起来,木瑜还没插就被咬着叫出来声,声音低沉得像是陈年美酒,把苏桃勾得更痒了。
臀部自发摇摆起来,被撑得满满的小嘴一点一点吞吐着肉棒,或者左右晃着。
"哦~哦~别动!"
木瑜眉头紧皱,干脆一发狠,压着苏桃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速度太快,苏桃躲都躲不及,被连挨了好几下,淫水都被插了出来,流到了菊口,又滴落在床单上。
木瑜越干越快,臀部肌肉不停收缩着,每一下都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
苏桃眼看着肉棒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速度快得能看见虚影,没一会就被干得胡言乱语浑身瘫软,刚才得意勾引的劲一点都没有了。
肏了一会,木瑜又俯身抱住苏桃,全身力气似乎都抵在交合的地方,深得让苏桃一颤,久久不能回神。
"啊~"
"啊啊啊~哎~啊啊~"
苏桃看不清下面的动作,胸乳也被对方结实胸膛压着,但下身的肉棒却实实在在又插了进去,还插得更深更有力。
木瑜上半身紧紧抱着苏桃,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也在床上使劲着,似要肏破个洞来,越肏越快,最后几下又快又猛,随着一阵轻哼射了出来。
浓热的精水射的苏桃猝不及防,也跟着一下到了天堂去。
做完后,两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木瑜压着苏桃没动,两人之间都是汗,肉体相磨又滑又热,舒服得不想起来。
苏桃却有些不太舒服,她的胸还有腿一直被压着,特别是腿又酸又麻,就推了推木瑜。
木瑜恋恋不舍起来,肉器分离时候发出的声音让两人都羞赫起来。
特别是木瑜看着那花口流淌着自己的浓白精液,更是有种异样冲动,想用肉棒把它们都堵回去。
苏桃却想到别处,连忙把腿合起来,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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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瑜不知道苏桃怎么不高兴了,有些无措。
"桃,小桃,你怎么了?"
苏桃抱着自己缩成一团,不做声。
木瑜碰了碰她肩膀,"是不是刚才弄痛你了,我,我也是情不自禁…"
想到番才的销魂,木瑜下面又有些反应,身子也更贴近一些。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低贱又淫荡的女人……"
木瑜一愣,将她翻过来,只见苏桃脸上还流着泪水。
"别哭,别哭。"木瑜很是心疼,笨拙地吻着她泪珠。
"我没有这么想。"
苏桃垂下眼睫,"我甚至不是处女……"
木瑜呼吸一窒,他想到了苏桃刚才的娇媚淫态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展现过,就有种嫉妒要疯狂的感觉。
他又想到那天苏桃和严舒从假山走出来,两人衣裳不齐,拉拉扯扯的模样。
心口有些难以言喻的疼痛和悔恨。如果早一些遇见她,更早一些明白自己的心意,会不会……
苏桃见木瑜一脸凝重沉默的模样,最后一点希翼也化作乌有。
她在抱有什么天真的幻想呢。
苏桃一脸冷漠地穿戴好衣服,刚要走就被木瑜抓住。
"别走。"
苏桃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说话,不由失望地笑起来,泪水却又滴落下来。
"我不怪你,真的。今日之事你便忘了吧。"
30.床上还藏了一个男人
这日碧波荡漾,远处的山峦倒映在湖面,白云缠绕,偶尔还有一排白鹭徘徊飞过,鸟鸣悠悠荡荡传来,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苏桃坐在窗边,看着景色发呆,一坐便是一天。
丫鬟端了饭菜进来,不由轻叹一声。
"苏小姐,用膳了。"
连叫了两声苏桃才有些反应,缓缓挪了过来用膳,只是没吃多少就停了。
"苏小姐多吃一些吧,这几日你看着清瘦了不少。"
苏桃才漱口,用帕子摁了摁嘴角。
"拿下去吧,我吃饱了。"
丫鬟无奈收起来,临走还是说道,"昨晚奴婢还看到木将军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可能是怕打扰小姐歇息才没进来。"
苏桃脸色淡淡得,没什么反应。
丫鬟又接着说道,"听说近日木将军非常忙,再过一日就到杭州了,奴婢见他们天天在花厅里开会议,今日难得放晴,也不知道灾情如何。"
原来还有一日就到苏杭,那也要就此别过了……
苏桃想,是时候该结束这段无望的幻想了。
有只飞鸽落到船上,侍卫解了信便往花厅赶去。厅里除了祁元轩木瑜还有不少幕僚在场。
"三殿下,木大人,杭州那边来信。"
木瑜没有反应,祁元轩
便说道,"拿来看看。"
信上只有寥寥几句,祁元轩脸色凝重,递给一旁幕僚。
"什么!富义仓被水淹了!"
这人吓得站了起来,其余人也是一脸震惊。
"不可能,富义仓有天下粮仓之称,无论是防鼠防潮防火防霉等面面俱到,怎么可能会突然失水!"
"会不会是这次水患严重,雨水未能及时排泄而水漫粮仓?"
"这也不应当,杭州也不是次水患,五年前那次粮仓不也没事么。"
"就是,而且今日太阳都出来了,离杭州亦是一日路程,这雨还能有多大。"
"怕是有人借天行事,陷害三殿下呀!"
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祁元轩轻叩了下桌面。
"行了,粮仓走水之事到了再细查,幸好我们人未到苏杭这事到底也落不到我们头上。只是粮食短缺是问题,若是人死太多亦无法交待。"
"而且这粮仓都进水了,那些粮田怕是……"
祁元轩看向木瑜,有些不悦。
"木瑜,你可有什么想法?"
木瑜看了眼祁元轩,又挪开视线。
花厅渐渐安静下来,起初一两日还有人主动出声替木瑜解围,但现在大家都察觉到一丝苗头。
三殿下和木大人之间怕是出点问题了,之前木大人与三殿下感情极为笃密,做事亦是费心费力,可现在连会议上都时常走神,几乎不开口说话。
"咳咳,木大人,你觉得这粮仓走水可如何是好?"
"粮仓既然走水,便发放出来低价卖给灾民,这样既解决灾民问题又不浪费粮食。粮仓走水是有蹊跷应当调查一番,也许能有新的发现。"
有人迟疑,"可是粮仓现在都把粮食发放出去了,入冬可这么办?那么多粮田被淹,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
"我们这次不也带了赈灾粮食,能补多少先补上。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洪涝问题。杭州知府已经昭告天下找到了一些知晓水利之士,我们这也有子粒在,子粒精通水利也懂农事,到时候再召集些乡间老农,总能想办法在入冬前再种出些粮食来。"
会议又正常开下去,直到月挂半空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