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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手没什么不同,但是季秋白还是心跳加速,羞愧地闭上眼睛,上下抚摸。
白泽觉得很难受,说不出的别扭,刚想说话的时候却又看到季秋白闭着眼睛,同样很尴尬的表情,当即明白,嗯,季秋白是在烦恼双修之事。
都已经说好了愿意配合,就不要过多抱怨。
白泽学着季秋白的动作,也这样摸摸他,但是白泽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季秋白那处很硬,很热,摸得重一点就会动弹一下,显得很兴奋,但是自己那里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觉得痒,被碰到很痒的地方白泽还会躲一下。
季秋白很快也发现了白泽的不对劲,摸了两把后就弯下腰,用脸蹭了蹭那处,又侧过脸亲了亲。开玩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让白泽舒服。
白泽表情淡然的任由季秋白胡闹,感觉确实是不一样,但是也没觉得有多么舒服,顶多是湿了点、热了点。
季秋白努力吞下白泽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发现白泽根本没有变化,这是他第一次含别的东西,嘴巴马上就酸了,唾液大量的分泌,弄得白泽那里晶莹剔透的。
季秋白有些无措地抬起头,问:“小狼,你硬过吗?”
“哪儿?”
“这里。”季秋白咽了口口水,“有没有过?”
白泽疑惑地盯着季秋白,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季秋白皱眉,好笑的想总算找了个比自己还x冷淡的人了。
“那怎么办啊?”季秋白说,“……那个,我们想要双修,你这里要先硬起来。”
白泽问:“怎么才能硬起来?”
季秋白说:“你有没有什么时候觉得特别舒服?特别……嗯,下面很热,热腾腾的,口干舌燥?”
白泽很不上道,这样冷场了半天,外面呼啸的冷风吹进来,吹得季秋白都有些僵住了,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趴在白泽的身上,这会儿也有些沮丧,磨蹭着要从白泽身上挪下来,白泽的身体直接接触着冰雪也不觉得冷,季秋白却不是那样,当他躺在冰上,顿时冷的哆嗦了一下,这一哆嗦,手就戳到了白泽的腰,吓得白泽一转身就压在了季秋白身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你干什么戳我?”
“对不起对不起,”季秋白连忙道歉,“不是故意的啊。”
“……”听到了季秋白的道歉,白泽却还是不从季秋白身上下来,只是抬起身,从上俯视着季秋白。
季秋白身下都是冰,这么躺着有些不舒服,于是伸手推了推白泽的肩膀。
白泽一把拽住他的手。
“季秋白……”白泽的声音有些低哑,“我……觉得现在这样比较好。”
“什么?”
季秋白想了想,顿时懂了,手指毫不含糊地向下谈了谈。白泽夺了一下,然后才安静下来,停在那里不动,让季秋白摸。
季秋白摸了摸,果真是硬了,只是还是很凉,看来白泽的体温全身都是一样的。
季秋白喘了口气,呼吸急促,手指的动作加大了,说:“这样好受点吗?没关系,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别管我。”
白泽忍受着季秋白手指的温度,半天突然攥住了季秋白的手腕,将他两双手交叠着放到季秋白脑后,然后用力压注。
季秋白震惊地问:“怎么了?”
白泽没回答他,伸手碰了碰季秋白的手腕,不一会儿,一层厚厚的冰就从白泽的手掌绽放,粘连在季秋白身后的冰上,禁锢着他的手。
“白……白泽?”季秋白努力动了一下,发现那冰很硬很厚,自己动弹不得。
如果季秋白不觉得恐惧,那冰是不会短时间内融化的。
“你,”季秋白停顿了一下说,“喜欢这种调调?”
“我不喜欢你摸我。”白泽掀开季秋白厚厚的衣服,将冰凉的手探进去,说,“但是我喜欢摸你。”
季秋白冷得一哆嗦:“等、等一下……”
说完这话,季秋白扭了一下,然后就被白泽捏住了腰,动弹不得:“不等。”
白泽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居高临下打量着他,思索要从那里下口。白泽凝视着季秋白,果真觉得下面越来越硬,但是没有燥热感。白泽慢条斯理地揭开季秋白的衣服,想了想,按着季秋白的左胸,缓缓地弯腰,靠近季秋白的ru尖,被那粉红色的一点吸引了,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嘶——”季秋白倒吸一口气,挣扎着想后退,但是手被禁锢得死死的,身后是簌簌掉下来的积雪,根本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白泽像是舔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压着季秋白的胸膛不让他动弹,伸出舌尖重重按压季秋白的ru尖,看着那处变红、变硬,自己的下面果然越来越硬。
白泽顺着ru尖向下嗅,逼得季秋白剧烈喘息,肋骨的痕迹清晰可见。
“嗯……啊!小……狼,别碰我……”
白泽说:“不是你让我随便动吗……别耍我。”
“啊!”季秋白挣扎一下,胸口猛地向上弹起,反而被白泽舔的更多,于是又缩了回去,“别……痒。”
“我刚才也痒,但是我让你碰了。”白泽说,“你忍着。”
白泽用手捏着季秋白的大腿,头匐在季秋白的胸口前,对于季秋白硬的像是小石子一样的左ru尖很感兴趣,每当靠近的时候,就发现那里有三道淡淡的伤痕,在嫩红色的ru尖旁边显得非常突出。
白泽舔着那里,就觉得有一种久违的心安,好像自己就应该这样,就应该,这么贴着季秋白的心脏。
明明是冰天雪地中,季秋白却觉得非常燥热,白泽堵住了洞口,为他遮蔽了所有的冷风,每当白泽舔他一下,季秋白的心跳就会加速,脸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季秋白口中发出无助的呻.吟:“嗯……哈啊……”
白泽虽然觉得这样禁锢着季秋白很舒服,但是□的硬感却怎么都消失不了,于是他用下面蹭了蹭季秋白同样坚硬的地方,问:“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季秋白眼眶湿润,大口的呼吸,怎么都不发出声音,或者说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白泽觉得这样蹭蹭也挺舒服的,就倾身压在季秋白身上,两个同样坚硬的东西挤压在一起,相互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