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甘愿的留堂
4 不甘愿的“留堂”
镜头里的人正努力地吞咽着嘴里的东西。
那东西在他的喉咙里反复操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再度膨胀、顶端开始跳动。
“好好接住,别漏出来了!”镜头外的什么地方,有人低喝了一声。
接着,欲望爆发了,白色的浊液一滴不落地涌入口腔。
不敢将它们吐出的少年只能反过来将装不下的浊液吞入腹中,他的动作引发了周围人的一串嘲弄。
少年——黄雨泽不敢对那些嘲笑有任何抵抗,而后新的欲望出现在了他面前,他也只能默默张开嘴、将其含入口中。
黄雨泽面红耳赤地关上了视频。
那是在午休结束后不久传到他手机上来的,他戴着耳机随意看了看,里头的影像又将他拉回了那个器材室里。
——他被迫一一为那些人服务,为了不弄脏器材,所有的精液全部由他吞下。
到最后,黄雨泽只觉得自己的口水也满是白浊的味道,让他恶心得想吐。
而那些人直到全部在他嘴里发泄过一次后才终于放他离开,到了这时午休也几乎结束了,黄雨泽只得飞快跑去厕所漱了漱口,而后便回到教室。
整个中午,他甚至连无方都没有来得及吃,那些精液竟是他吃到的唯一食物。
下午第一节课上时,视频来了,黄雨泽坐的位置恰好是教室角落,又是独自一人坐着,倒是方便了他偷偷查看视频内容。
而这视频内容让他也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在课间看它,要是被什么人看到了,他恐怕百口莫辩。
与视频同时发来的还有一条短信:放学后留下来。
黄雨泽看着那条短信,心底一阵难过,他知道等待自己的绝不是什么好事,而发到他手机上的视频无异于另一个警告。
整件事让他既恐惧又无力,他不断想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样、选错了什么才会落到这种境地。
或许今天早上,他根本不该踏上那辆公交车,他想。
它几乎都让他想哭了,而哭泣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他只能不断地忍耐。
下午的时间就在这样的煎熬里一分一秒地流失,其间老师讲了些什么、黑板上写了些什么他全然没有记忆,日头在他的痛苦中一点点地游移,到了最后一节课时,它已经偏西。
而等到放学时,西方已经是一团灿烂的橙红色。
黄雨泽坐在位置上,听着周围的同学一个个离开,他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些人中的“老大”,发现他正趴在桌子上,似乎正在睡觉。
值日生做完值日,回去了;临走前,他们告诉还在的人,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天色继续变暗,最后一个同学离开了,教室里就只剩下黄雨泽和老大还在。
黄雨泽呆坐在座位上,一动也没有动。
忽地,有人敲了敲窗户。
“哟。”黄雨泽猛地抬头,就看见那中午第一个让他口交的人就站在窗外,“很听话嘛。”
黄雨泽发着抖,没有回话。
“其他人呢?”老大发问——他当然没有真的睡着。
“都来了,别的班也没什么人了。”窗外人说。
他们鱼贯而入,教室门窗被关上、窗帘被紧紧地拉起,桌子被推到门后抵住了出口。
现在这间教室变成了另一间器材室。
接着,教室中央被清理出了一小块空地,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桌子在。
黄雨泽清楚,那里就是属于他的位置;那些人推搡着他,将他推到那里。
“快脱吧!”
“别磨蹭了,你知道拒绝的话会怎么样吧?”
黄雨泽当然知道,他实际上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薄唇轻轻抿起,他咬着牙,忍着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在自己熟悉的教室里,一件件脱掉了衣服。
——来这个教室上课还不到半年时间,但坐在最后一排的他,其实能够看清这里的所有景象。
站在这样熟悉的场景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被那些并不在这里的同学们注视着一样!
“呜……呜呜……”
少年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但他同时也觉得,要是现在他不这样做,那些同学就会真的看到他的裸体,还有他身体的秘密……
这个结局他更加不能接受。
所以,他照那些人所所的做了,衣服被脱了个精光,他赤条条地站在那些人面前。
“转过去。”老大发话。
黄雨泽认命地照办。
他面前就是那张单独的桌子,黄雨泽甚至能从它的位置判断出坐在这里的人。
脊背忽地被狠狠一推,他重心一个不稳,一下子扑倒在那着子上。
黄雨泽发出了一声小声的惊叫,正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脖颈已被人一把捏住。
没法抬头,现在的他只能脸贴桌子,慌乱地挥舞着手。
一根手指已在这时探入他的花穴里不断地抠挖。
“很积极啊?下午没用东西塞着?”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们……”中午时把卫生棉条丢掉了,“呜、好痛!不要挖那里……!”
粗暴的挖掘让黄雨泽下身一阵钝痛,他挣扎了一下,悬空的双腿却没有丝毫着落。
“说什么蠢话?这里都全湿了哟!”手指在他的哀鸣声中更加用力了,“还是说你喜欢疼的?哈哈!”
“不、才不……啊……!”
“浪叫什么,给我乖乖趴好。”老大不耐烦地一拍他的屁股。
“呜。”黄雨泽疼得一缩,再不敢挣扎,死鱼般趴在那里。
“这才对嘛。”老大满意地点点头,把掐住脖颈的手收了回来,一把捏住了黄雨泽的阴蒂。
“咿呀!”敏感地带被蹂躏,让黄雨泽再度发出尖叫,但这次老大没有理睬,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呜、呜啊……!”
花穴也再度被两根手指插入了,一前一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折腾让黄雨泽发出更多惊叫。
“等、等下……哈啊……!”他觉得自己真的像只死鱼了,此刻正在桌面上扑腾,“那里……哈啊啊……好疼、咕嗯……身体里、好疼……!”
“根本不是疼,是舒服的吧?”身后立刻传来了嘲笑,“你听听,叫得这么搔,不就是在拜托我们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