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镜tou前自wei
20 镜头前自慰
“嗯……!”
被碰触的第一时间便有甜腻的感觉从深处翻涌而上。
呼吸不由得加速了,黄雨泽轻颤着,手指也加重了力道。
他捏住阴蒂开始上下摩擦,小肉芽的敏感超乎他的想象:几乎是一碰它就挺立了起来,近乎欢欣鼓舞地迎接着碰触。
“嗯嗯、……!”
被触摸的畅快感涌上,他眨着眼,眼底被泪水朦胧一片。
设置成外放的手机里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响,似乎他的“主人”们也在感慨他的敏感。
花穴几乎是立刻就湿了,内里分泌出了大量温热的液体,连同他的指尖一起浸润。
都说十指连心,那里品尝到的温度似乎也随之传递进心底,心口整个变得温热,随着手指的动作而不断地律动。
“哈、啊啊……”声音也开始变得甜美,流窜而出的声息凌乱地在半空中飘荡着,“那里、嗯嗯……!”
身体比预期中的更快想起了被蹂躏时的快感,那种感觉仿佛一直残留在身体深处不断蠕动。
它们钻进他骨髓,啃食着所有骨血,让他眼底也同样一片燥热,被此热度激起的泪水朦胧了双眼。
为了主人们的要求,黄雨泽努力使那隐约模糊的躁动变得更加明确,他开始不断拉扯着肉芽,将它在手指间碾成个圆球。
“嗯啊!”
指甲间搔刮到了充血的阴蒂。
疼痛伴随着尖锐的麻酥感一口气向脑髓涌上,他一个激灵,只觉得下身冒出了更多液体。
那前日里曾被狠狠侵犯的地方此时此刻正一团团地吐着粘液,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股间这会儿一定湿滑一片。
手机里传来了更多嘲笑声,想也知道对面绝对是各种淫词艳语四下飘飞。
然而黄雨泽并未在想,他的注意力已经被自己的动作涣散,世界模糊成一团,双眼只能无神地凝视着前方。
眼睛里早就没有了聚焦,他一到情潮深处便会如此——但反过来,这也是说他现在有如此失神。
脑海深处似乎呼啸着尖锐的风暴,它们裹携着无数细小的沙石,每一次都带出剧痛。
——可是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仅仅是这样的碰触不足以让那暧昧的感觉明确起来,它们仍然暧昧不清,如同一团模糊的光雾。
“哈啊……!”
手指由是向着更深的地方伸去。
黄雨泽向花穴和欲望伸出了手,手指碰触着同样被体液濡湿的那两处。
他需要、更加——
“不行!”
——然后这声音忽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黄雨泽猛地一僵,眼睛瞪大了。
先前蓄积在那里的泪水流了下来,视野因此而变得清晰起来,他喘着粗气,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但手的确是停了下来,就像一瞬间得到了某种静止命令般。
“别碰那里哦,小奴隶。”电话对面有人说道,“那些地方是我们要玩的。”
那声音相当温柔,仿佛在说着情话。
可在黄雨泽听来那无异于一柄尖锐的刀子,狠狠从他身上剜走了一块。
“呜……哈啊……”他艰难地理解着这句话,“主人、咕呜……”
“嘛啊——”对面拖长了音调,“不过,看在小奴隶这么可怜的份上,今天就算了吧。”
“嘻嘻嘻”、“哈哈哈”,背景音里是一片嬉笑声。
“主、主人?”一瞬间,黄雨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谢谢……主人……嗯……”
先剥夺后给予。
此时此刻,黄雨泽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心底竟由衷地腾起了一股感谢之情。
他的手指急切地抚上了另外两处敏感地带,触感降临的瞬间,他猛地长舒一口气。
有没有人在看着这种事现在全然成为了次要的关注点,他的注意力已全然被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夺去。
欲望被爱抚了,比先前所有都要更加激烈的刺激从下身流窜而上;花穴在手指的戳刺下张开,柔软地包裹着入侵物。
他显然从未想过自己的碰触会带来这样的结果,尤其是花穴竟是如此柔软且炽热,几乎要将他的脑海融化。
出于对自己那畸形身体的厌恶,黄雨泽从没有像这样自慰过,他对自己的身体全然陌生——因而,也有了全然陌生的体验。
“哈啊!”他仰着头喘息,“嗯嗯、啊啊嗯嗯……!”
手速加快了。
快感全部落到了实处,在他的身上燃烧。
“呀啊啊、啊嗯啊啊啊!”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尖叫,手指下的甬道不断地冒着液体、泛滥成灾,他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更加快速。
接着双腿开始紧绷,眼珠不受控制地四下乱转,后穴随之张合着,欲望顶端的小口冒出了高潮前的液体。
越来越多的唾液冒了出来,鼻息酸楚一片,无法吞咽、无处可流的体液不断四处乱蹿,他全然地失去力道倒在床上。
可手指却增加了,它们更深地掏弄了内里的肉壁,疼痛在这状况下也成为了快感。
他激动得颤抖,内里更剧烈地翻腾起了热潮,它们一股脑地向外涌出,带着所有在他身体深处燃烧的热度与快意。
“咿咿咿咿咿呀呀啊啊啊——!”
黄雨泽叫嚷着达到高潮,世界破碎坍塌,他从某个高空撞向地面,浑身上下都抽搐不止。
电话对面是一片心满意足的叹息声,而他倒在床上,只能发出一串无意识的叹息。
“啊……呜啊……”
高潮后的世界一团雪白。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下——或许,和现在的他多多少少有些相似。
那边的背景音里,隐隐传来了上课铃声,大概是时间到了。
而那种事似乎已与黄雨泽截然无关,它显得遥远又缥缈,并且毫无意义。
“小奴隶。”真正有意义的是这句话……说它的仍是那个温柔的嗓音,“后天就是周末吧?”
“呜……嗯……”他不说,黄雨泽甚至都不会意识到这点,日期概念似乎也已相当遥远。
“周末我们会去你家开读书会。”那人说道,“你洗干净屁股好好等着吧。”
然后那电话便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