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rou便qiPLAY/yindi夹
30 肉便器PLAY/阴蒂夹
“欢迎、嗯……主人……使用、哈啊……奴隶的、骚穴……!”
黄雨泽神志不清地念叨着,声音暧昧得像是一团雾气。
他今天已经到达过太多次高潮,已经远远超过身体的极限,导致他现在只能瘫软着任凭他人摆布。
——这个“摆布”的意思是,他现在趴跪在地上,小腹下垫着几个枕头,它们让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满是精液的下身暴路在外。
黄雨泽有时甚至会觉得,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姿势。
然而大多数时候,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他的眼睛被精液糊住,鼻息里满是精臭,皮肤上满是潮热。
他的肛门合不拢了,里头满是精液,和肠液混杂在一起,让他觉得里头暖乎乎的。
射出精液的人在饭厅里读书,时不时还有询问问题的声音传来,而黄雨泽认为这是好消息,因为这就意味着没有人来这里。
一旦他们想放松一下,就会离开饭厅到他这里来,不由分说地欲望插进他的身体里狠狠抽插。
而这时的黄雨泽就得扭动着身体说:“欢迎、哈啊……主人、使用……嗯……!奴隶的、……奴隶的骚穴!……”
不知从谁开始,有人在他的大腿上画了一道线,接着来的人便接二连三地往上面家,不一会儿,他身上便画满了“正”字。
“小奴隶这样挺好看的。”玄子拍着他的屁股说道——他一拍,黄雨泽的后穴里就溅出些精液来,“以后要不都维持这样得了。”
“呜……谢、谢谢……主人……”黄雨泽埋着头,说着完全违心的言论,“小奴隶……很喜欢……这样……”
“是呵,毕竟是贱奴啊。”他说着揉捏着黄雨泽的欲望,“想要主人操吗?”
“……想。”除此之外,黄雨泽什么都无法回答。
他无比疲惫,其它的选项在这会儿都已从大脑从消失,只剩下“服从”这一项。
玄子嘴角路出一抹扭曲的笑容,挺身、将自己的欲望抵在了后穴的入口。
原本要向外流出的精液湿润了欲望顶端,玄子发出“啧啧”声,说道:“屁眼都被操开了。”
黄雨泽呜咽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连他自己也能意识到,最初被班主任进入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消失了,现在剩下的,就是纯粹的“被进入”的感觉而已。
——被操烂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呼吸在想法间变得沉重,而玄子也开始挺身,他缓缓地插入其中,顶端撑开肠道。
里头的精液被压迫回了甬道更深处,黄雨泽的内里再度鼓胀了起来,他轻轻地喘息着,努力收缩着肠道。
如果这些人感应到他的小动作,他们会嘲笑他,接着便会狠狠操弄——那样,整个性爱行为就会结束得更快。
过于疲惫的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减轻身体即将承受的东西。
然而玄子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感受到了黄雨泽的举动,只是浅浅抽插着,而后说道:“完全不紧了啊。”
“啊……咕呜……”黄雨泽在他的顶弄下只能发出浅浅的呻吟,“嗯、嗯嗯……”
“知道吗?你这样以后会漏屎。”玄子忽然说,“肠子里面的东西,都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哈嗯……?”黄雨泽一愣,不甚清醒的大脑也能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身后人正在说着什么令他无比惶恐的事,“主、主人……?”
他有些害怕,忧虑感贯穿了快感抵达脑海。
玄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以他一贯的柔和语调说:“想要主人帮你吗?”
“想、唔嗯……”他害怕。
不仅如此,主人说的话,现在对他来说就是应当服从。
玄子又摸了摸他的头,维持着两人相交的姿势将手向下探去。
阴蒂已经充血了,但这几天没什么人照顾它,让它显得格外可怜。
玄子摸摸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向着阴蒂伸去。
黄雨泽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凉。
“啊……啊啊啊!”
一阵剧痛。
黄雨泽顿时惨叫出声,疼痛让他的身体骤然紧缩,原本被操弄得松软无比的后血一下子又紧缩了起来。
“哈哈,这下就紧了。”玄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抽插。
欲望凶狠又精准地操弄在内里的敏感点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四周不住地回荡。
“好痛……好痛!”黄雨泽尖声哭喊,“主人……主人……!”
“是不是又疼又爽?”玄子的声音亢奋了起来,显得扭曲万分,“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是喜欢疼的!”
“对、好疼……好爽呜呃呃呃啊!”黄雨泽不断尖叫着,“好爽……好爽、主人操得好爽啊啊!”
又疼又爽。
——至少他劝说自己如此相信。
那样的话或许下身就不会着疼,他心底的屈辱感也不会这样想。
从小到大,十六年时间,他虽未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男性,可他也未觉得自己该这样被人摁在身下操弄。
“呜、呜呜……”黄雨泽在哭——但他一直在哭,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何而哭泣了,“嗯啊、哈啊……哈啊啊!”
哭声带上了甜腻,混杂进了呻吟声,在房间里飘荡。
黄雨泽摇晃起了身体,竭力在抽插间迎合身后人的动作,在剧痛中紧缩起来的后穴也尽力松弛着、帮助玄子进入深处。
欲望在身下的枕头上摩擦,他疼得流出了眼泪——而欲望顶端,同样冒了淫乱的泪珠。
“嗯……哈啊啊……!”
脖子向上抬起,不甚明显的喉节上下滚动。
他觉得阴蒂也被摩擦了……但奇异的是,他并不觉得疼。
“好爽……好爽!骚屁眼……好爽啊啊!”
快感、快感、快感。
直逼至濒死般的高潮的快感。
“救命、救命啊啊!太爽……要死、要死、要爽死哈啊啊!”
敏感点。
深处。
每一个褶皱间隙。
都被狠狠操了、狠狠蹂躏了、狠狠贯穿了。
可即便如此。
“呜咿咿咿咿呀啊啊啊要射……又要高潮了呀啊啊啊啊……!”
射了。
已经湿漉漉的枕头,又更湿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