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二次使用
19 第二次使用
花穴和后穴里的浊液都在不住向外流淌。
室外的风一吹,下身一片微凉,他因此而抽泣,哭声没能传出面罩。
“主人……”他呢喃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声呢喃有什么意义。
他只觉得羞愧万分。
因为他在被陌生人操弄时竟如此之快地高潮了,如此淫乱——如此不堪。
少年陷入了怪异的负罪感中,明明正是他的主人将他绑在了这里,但对他来说,自己在这里的遭遇依然愧对主人。
他想起导致自己陷入这种状况的那场考试,在那时,也是因为他忍受不了没被操弄才浪费了主人的心血。
主人说得没错……他的确又淫乱又变态。
少年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主人,愧疚感让他不由得轻啜出声。
“对不起……主人……”面罩下,少年喃喃出声,“奴隶……太淫乱了……!”
仿佛呼应着他的想法,先前稍稍冷却下来的身体忽地又再度灼热了起来。
流出身体的精液好像灼伤了他的大腿,火辣辣的疼痛蜿蜒进了小腹。
无论是子宫还是肠道深处都很疼,他熟悉那种虚空的疼痛,只能靠欲望凶狠的抽插来缓解……
“啊……啊啊……”少年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淫乱,于是他的身体给予了适当反馈,他所恐惧的事,就在他面前一一呈现。
少年别无选择,他唯有承认这点——不断地承认,不断地道歉,而后痛苦地悬在空中旋转。
他就在这样的状况中迎来了下一位客人。
全然沉浸在自己罪恶感中的少年甚至没有意识到有人走到了他身边,等他回过神来,对方的欲望已经狠狠操入了他的花穴。
“嗯嗯嗯啊啊!”
有先前射入其中的精液在,花穴变得更加顺滑,欲望毫无阻碍地撞击着子宫口。
敏感的子宫转瞬便被快感席卷,他猛地向后仰起身体,呼吸变得凌乱不堪。
“啊啊!又……咕咿啊!”
——又来了!又被操进来了!
操他的是谁?他说了些什么吗?他只有一个人吗?
黄雨泽对此一无所知,他的全部思绪紧接着便被卷进快感巨大的旋涡中。
那旋涡席卷了他的全部,将他狠狠压在白色的浪花里不得动弹,少年发出尖叫,那声音从面罩下传来宛如小兽的悲鸣。
花穴里的欲望操得更狠了,肉壁所有褶皱都被顶端碾压过,先前灌入其中的浊液被顺势涂抹在了各个角落。
“咕嗯!啊啊嗯!哼呼……嗯嗯!咿呀、啊呜!哈啊!”
好热、好疼,内里正在燃烧,哪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冲撞也是快感的惊涛骇浪。
粘膜缠住陌生肉棒的表面,褶皱吸附着全然不知道面孔的同学的顶端,子宫像要迎接他般下沉下来、与阳物相互亲吻。
“咿……呀哈啊啊啊啊!”
“妈的,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
不知道……!不知道、那种事早就失去了计数的意义。
“下面长成这样,一看就是个淫种。”
不对!绝对不是那样!
可现在的他压根儿无法反驳后半句话,毕竟他早已在心底承认了这件事。
“给老子怀孕!”
子宫像是回应着这句话般一阵痉挛,它的入口微微扩张着迎接冲撞——在这撞击下,畸形的器官也像是完全成熟。
少年在面罩下哭泣出声,在剧烈的快感下,他根本无法进行思考。
他叫喊出声:“会、会怀上的!呜……子宫、射进那里……啊啊、的话!”
——被射了那么多次,即便他这样的身体搞不好也会受孕,他挺着大肚子被操,精液全部灌注给腹中胎儿。
“啊……哈啊啊啊——……”
在这狂乱的幻想中,少年达到了高潮。
子宫狠狠吸附住内里的欲望吮吸,带给了入侵物强烈的快感。
那人骂了一声“操”,抓住黄雨泽抬起的脚又是一阵疯狂冲刺,少年被他撞得抽搐不止,下身的体液四下飞溅。
然后终于,对方射精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注入了子宫里,直让黄雨泽发出粗重的喘息。
“赃死了!”那人再度骂道。
他向少年下身扇去,巴掌狠狠地落在少年的欲望下方。
“咕咿!”少年瞬间惨叫出声。
欲望本就是脆弱部位,而这次拍打又牵动了阴蒂和那上面的下环,痛楚伴随着快感涌动,少年的下体立时又溅出了不少液体。
那情景似乎让自己身前的人格外不满,他又是几巴掌落下,直让被挂在树上的少年哀家连连。
“等、啊啊啊!停……呜!……”
黄雨泽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从刚刚起,自己声音里的快感就已经多于己于疼痛,下体上快感的液体泛滥成灾,随着每一次拍击溅落。
他虽然试图要求停下,然而声音却更像是欲拒还迎,当然正在施虐的人全然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的拍打只是纯粹地满足了自己的施虐欲。
两者碰巧撞在了一起——在这个校园的偏僻角落酝酿出一篇淫靡的乐章。
“咕哈啊啊啊!”
黄雨泽猛地挺起身体,恍惚间意识到自己方才又达到了个小小的高潮。
而身前人自是没有漏掉这一点,他又骂了几声,忽地走开捡起了地上的油性笔。
第一笔自然写在了标记着使用次数的那一栏。
接着,它移向少年的小腹——那里因为姿势的原因而被遮挡了部分,剩下的部分像一块任他书写的白板。
施虐者毫不客气,笔尖往上落去,在满是少年汗水的皮肤上写着:
“母狗”。
黄雨泽浑身颤抖。
他自然能清晰地感觉身上的笔画,他察觉到了对方正在写些什么。
——他的主人们有时也那样称呼他。
少年的呼吸不由得一滞,接着,一股暖流忽地从他的下腹涌出。
“哈啊……”
低喘声出人意料的甘美。
少年无神地注视着自己眼前虚空的黑暗,一时之间,什么也没法去想。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个称呼。”身前的人说,“妈的,果然是贱货。”
——他是个淫乱的贱货。
黄雨泽抽泣着想。
那人又操了他一次,在临走前,他盯着少年不断流淌着精液的花穴,一口气将油性笔塞进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