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树枝玩nong到Gaochao
22 树枝玩弄到Gao潮
“小奴隶看起来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嘛?”
这个声音出现的瞬间,黄雨泽不由得紧绷起了身体。
面罩下的嘴大张着,他以近乎破碎的声音哭叫了一声:“主人!”
然而,他很快便意识到,他的声音无法从面罩里传出,他发出的只是简短的“呜呜”声。
主人向他走来,他拉扯着奴隶的乳环,抖了抖上面沾染的乳滴,他说:“真脏。”
黄雨泽委屈地哭出声,更多的“呜呜”声传了出来。
“我本来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没想到还不错,嗯?”乳头被手指弹了一下。
胸口传来宛如针刺般的电流,少年的身体猛地一抽,又因为身体里的树枝而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他慌忙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对方哼笑一声,倒也没有继续和他纠缠,他抬手摸了摸少年的面罩,说道:“别出声。”
黄雨泽急忙紧紧闭上嘴,而主人转到他身后,抬手开始截起那个面罩。
——这个面罩不仅大而严实,后头还附带有密码锁,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把它取下。
事实上,在之前的凌辱中,这救了黄雨泽一命:曾有人试图取下面罩看看他是谁,却发现这里有密码而不得不作罢。
当那些人说要取下他的面罩时,少年着着实实地感到了害怕,正在操弄他的人因此直呼“又变得更紧了”。
这张覆盖了他面孔半天的东西要就要被取下了。
黄雨泽忽地感到一阵惊惶:他无端地想,要是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主人呢?
隔着面罩听见的声音终归还是不真切,尽管他凭借熟悉的称呼断定那就是主人之一,然而这种事……没有一定的保证吧?
少年想,这种无端的恐慌忽地就笼罩了他的心底,他在面罩下的嘴张了张,发不出一丁点儿声响。
脑袋后侧传来了密码锁打开的声音。
这个瞬间,少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地,他闭上眼睛,面容渐渐感受到了外头的空气。
——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闻到新鲜空气了。
面罩里的味道其实并不好闻,那里满是他的体液的味道,浊气也随着呼吸不断累积,因此,即便旧厕所后头的空气也不算好闻,少年在这个瞬间还是觉得自己重获了新生。
而给他带来这些的……是自己的主人。
少年鼻头微微一涩,他抿住唇,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面罩被拿下了,他的眼睛重见光明,光芒透过眼皮刺激着眼球,他忽地又有些想哭,好在他脸上还有淫乱高潮时带来的泪水,哭泣也就不显得太过怪异。
“小奴隶被射了多少次,嗯?”主人的手指沿着他的脊背向下滑。
黄雨泽认出了那声音,是老大,他正很有趣似的摆弄着后穴里的树枝。
——他刚刚命令过不要出声……
是以,黄雨泽没有出声,他只是粗重地呼吸,回应着后穴被摆弄的触感。
树枝的触感和其它东西都不同,他不觉得自己内里被塞满了,但部分地方尖锐的感触却因而变得更加鲜明。
当树枝转动时,那些突起自然而然地碰到了后穴的敏感点,让少年不由得想要发出呻吟;但他的主人并未在那点过多留恋,他的手指很快便转向前头的那根树枝,拽住它上下移动。
这下少年真的没有办法忍耐了,他从喉头深处发出一串破碎的呻吟——那声音被他死死抿住的唇挡住了,最终没能全部传出。
但老大还是听到了那沉闷的声响,他哼笑一声,说道:“可以说话了。”
“主、主人……哈啊……嗯……那里、求……求您……”终于得到开口的许可,少年急忙开口,然而呜咽和呻吟将他的话语打得破碎,“……求、呜嗯……啊啊……!”
“想求我什么?”老大一派轻松地问道,“好好说出来。”
“树……树枝、啊哈……”黄雨泽艰难地组织着自己的词汇,“求您把、树枝……拿、拿出奴隶的……骚逼……!”
“原来如此。”花穴里的树枝被故意推进了一节,“不过,你看起来很愉快不是吗?”
“是、是的……咿啊呀!奴隶喜欢……喜欢被树枝操穴……哈啊、但……但是……咿呀……!”
“但是什么?小奴隶这样可不行,老是不好好说话。”
“对不、对不起!”少年哭着道了歉,“奴隶……太淫乱了!奴隶……不配得到快乐!”
老大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拍了拍少年的大腿,说道:“看起来小奴隶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吊在这里啊?”
少年当然记得,事实上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过,他始终在为此责难着自己。
“是因为奴隶……太淫乱了……”他喃喃道。
“哼嗯。”
“淫乱到……题目都想要故意答错……”
“为什么?”
“因为、想被操……所以……所以——……”
所以糟蹋了主人们的心血。
所以才被丢在这里作为惩罚。
“但是奴隶、太淫乱了,就算这样、也很舒服……呜呜……”
边说,泪水边从他脸上落下,少年再度抿起了唇,小心翼翼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他甚至在听见“惩罚”这个词时就开始发情。
老大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爱抚过少年下身,他听着少年自虐般的自白,而后嗤笑出声。
“看起来再把你留在这里也没用了。”他说,“这根本不是惩罚吧?”
“呜、呜呜……”少年抿着唇、委屈地哭泣出声。
“老实说,被操得很爽吧?”老大的手指捏住了阴蒂上的小环。
“主人,对不起……”少年低声说道。
“就算那些都是陌生人?”
“——”
这句话正中少年负罪感的核心。
他最为在意的,还是他全然不认识那些操弄他的人,可就算这样他也一样达到了高潮。
少年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声音也带上了更多哭腔。
“……是……”他小声地回答道。
老大拉扯着阴蒂上的环,将那小肉粒拉长变形。
他问:“他们是怎么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