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都不让你是不是人啊(h)
她的身体熟悉霍止,穴肉深处很快就渗出薄薄的粘液,霍止熟稔地屈指勾出,把那一手指的淋漓液体涂在穴口四周,胀大的龟头抵住打圈,蘸满润滑,随即慢慢顶入一颗头。
他并不深入,只浅浅地戳,按压四壁的软肉,或者不时拔出来,辗转地拍打她的阴蒂。
舒澄澄牙齿有些颤,咬碎甘草片,苦味蔓延开,她又伸手拿了一颗含住。
霍止再次埋入小穴,这次缓缓深入,挤开内壁,舒澄澄吐出一口气,头皮已经开始发麻,等待他再次折磨她最敏感的那点。
霍止停住,冷眼看舒澄澄在他身下不自知地轻轻扭动腰沉下屁股,主动地套弄,苍白的皮肤泛起层层粉红色。他突然拔了出来,湿淋淋地插进舒澄澄的大腿缝,终于大力插送起来。
舒澄澄一口气没到顶,就又从云中摔下来,半天才慢慢明白过来。她想说“进来”,但只能干瞪着霍止,霍止也像是知道她有意见,挑眉问:“你有话想说?”
人性的崩坏就是这样的,舒澄澄今天才知道霍止还能这么嘲讽人。
她抓了一把甘草片塞进嘴里,但嘴里的一点凉意压不住浑身发烫。霍止只插她的腿缝,但插送间阴茎根部一下下地撞上鼓起的肉瓣,她五脏六腑都在痒。
痒到尖上时,舒澄澄咽下甘草片,伸出没输液的那只手,穿过腿缝,掌根压住花心,中指探向肉穴。
霍止在她的腿缝里插弄着,低头看去,软嫩的大腿中间就是埋了一根手指的小穴,肉缝粉红,手指雪白,缓缓按开小孔,挤进狭窄的洞口。
她手腕上是那款缠了叁圈珍珠的锁扣手链,珍珠一颗颗地剐蹭按压那粒凸起的肉核,穴口很快涌出清亮,被蚌壳似的肉唇含着,她拨开肉唇,那股水液就畅快地吐出,食指随之截住水流,也插进了穴口,两根指头有技巧地插送拨弄,拔出时带出内壁粉红的软肉,指根上的素圈戒指在穴口闪闪发亮。
霍止扶着她的脚踝,几乎是帮着她维持这个姿势,而舒澄澄自慰得起劲,沉浸在即将到来高潮的期待里,并没有注意到霍止什么时候都已经拔出去了,也没有注意到霍止冷眼看着自己,观察着她脸上病态的潮红,发红的眼角,以及迷离得快要失神的眼睛。
她抻直脖子夹紧两腿,借着压紧花心的快感,两指拔出穴口,又要插进去,穴肉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高潮,兴奋地战栗张阖。霍止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伸手掰开她的膝盖,把她那只湿淋淋的手拎起来压在了床上。
舒澄澄喘息急促,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懵然看着霍止。
护士突然在外面敲起了门,“舒小姐,我来看看输液输得怎么样了。”
霍止脸上没有胜利的微笑,她却能读出胜利的意味,躺了几秒,她熬过身体里那阵麻痒,心头火噌地窜了起来,爬起来就想扇他,但无奈手被他压着,她就提腿踹,霍止反应很快,抬起膝盖把她的腿也压住了,舒澄澄于是张嘴就咬他的脖子。
护士在外面叫得有点着急,“舒小姐?请你开门,小心输进空气。”
门里两人正在沉默地扭打,都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舒澄澄咬定就不松口,愤怒得脸色通红,一翻身骑在霍止身上才松开嘴,霍止眼疾手快,又把她压下去,掌根按住她的嘴。舒澄澄气得要发疯,也不管手上连着管,抄起水杯就砸他,葡萄糖水泼了霍止一身,但他依然准确地截住了她的手腕,冲她挑挑眉。
舒澄澄满肚子脏话都写在脸上,霍止没搭理,从她手里拿下水杯,翻过她手背看了一眼,原来液体已经快输完了,他顺手把针拔掉,另一手把她的裙子一拉,然后起身拿起外套,走去拉开门。
护士一眼看见他的黑衬衫湿着,脖子上有个渗血的牙印,再看见舒澄澄坐在床上,头发乱蓬蓬,立刻明白他们在干什么,脸涨得通红,“打、打扰了!”
霍止冲护士一点头,扬长而去。
——
护士:差点看到两条狗打架,狗好恐怖
PS.各位贵宾你们好这边天天大鱼大肉好伤身体是否想吃点素的调调胃口隔壁九万里欢迎您的光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