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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
听到这话,刚刚还抱了点希望的二人均沉默了下来,吴尧幽怨开口:“早知道不问了。”
采俞:“是你非要问的。”
这话完,又陷入了沉默。
周雾这几天总是碰上怪事,其实还好,但是吴尧不行,他本来就害怕这些事,憋了一会他试探地问:“会不会是有骗子假扮你表妹,故意和我们接触?”
采俞:“那她图啥?”
吴尧:“老大给他包了红包的。”
采俞立刻问:“多少钱?”
吴尧比了一个数,采俞刷地一下站起来,撸起袖子往外走。
“你要干啥?”周雾叫住他。
采俞半气愤半委屈:“我找她去!我辛辛苦苦给你们翻译加住宿,一共也就挣了一千多,她带个路就骗去2000!!”
吴尧:……
周雾:……
现场又陷入了沉默。
采俞见没人拦他,搓了搓手,又坐了回来。
委委屈屈道:“一个季度,我就接到你们一单客人,买卖快要做不下去咯,攒点钱我也想去城里找点别的事情做,挣大钱!”
吴尧竖起大拇指:“挺好的,男儿志在四方!你想找啥工作?”
采俞指了指视频里正好播放的广告:“有制服,配车,还能结识人脉的工作。”
周雾和吴尧看向屏幕里那个外卖公司的广告,陷入沉思。
现场一片安静,没人再开口,采俞看着广告入神。
一丝凉风从没有关紧的门缝里钻了进来,吴尧打了个哆嗦,突然“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吴尧注意力刚刚圈在视频上,门突然被打开,他差点蹦起来,大骂一声“窝草”,结果进来的人是何海他们。
“行了行了,都安排好了,就等明天,赶快去睡吧。”
几人进了门,安静的厅子有了人气,吴尧才敢放开周雾,见吴尧这个样子,丁诚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之前吴尧还没这么胆小。
当丁诚听到采俞说的事后,推了推眼镜,所有人陷入了沉默,王姐蹲着收拾背包里的东西,突然开口说:“其实……那天你们没有注意她的影子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朝她看了过去。
“什么影子?”吴尧的声音在颤抖。
“她没影子。”王姐说。
那天,周雾因为低着头,而且光线很黑暗,压根没有注意到别人的影子,他的注意力全在脚步声上。
众人没有再说话,气氛很沉闷,收拾完东西都回房间睡觉。
长廊几米远挂着一盏灯,中间总有一段路是黑的,周雾和吴尧走得飞快。
他发现昨天穿着礼服睡觉是多此一举,反正要脱下来熨烫,他便还是脱光穿上睡衣睡。
这一晚,周雾没有再被骚扰,睡了一个好觉,早上起来照镜子时,腰部的淤青似乎已经消下去一些,变淡,对着全身镜按了按皮肤,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所有人都精神饱满地集合在大厅,吴尧眼下泛青,一看就没睡着,他拍了拍周雾的肩膀:“我现在能体会你的感觉,昨晚看着那画像,总觉得有个聂小倩要来吸我。”
周雾说:“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觉得你已经被吸过了。”
昨晚的事,非常有默契地不打算再提,继续忙手头上的事情,周雾穿上熨烫好的礼服,腰带又被勒得极紧,走出来的时,吴尧说他的腰比女模特还细。
周雾呲牙痛苦地说自己现在可能可以cos古代美女,一勺饭吃三口,每口咀嚼一分钟,然后吃个小半碗就说饱。
吴尧说:“那不行,你都瘦成这样了,以后你老婆抱着你硌手。”
一声鞭炮声从外头传来,惊得二人一个激灵,预热开始了。
第十三章 聘礼。
鞭炮声成串地响,对于生活在省会,平日见不到鞭炮的众人来说,熟悉的硝/烟味让他们有一种过年的感觉。
外头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密集起来。
这村从他们来的那天,见到的村民就不多,也不热情,村子里一直都冷冷清清,这喧闹的声音咋一听,愣是觉得有些诡异。
婚礼在白天的凌晨四点开始,现在还是早餐,巷头巷尾已经挂上了自家做的彩带、彩灯、大红灯笼,一眼望去,在长长的主路绵延将近一公里。
完全可以想象到夜晚的盛况。
几人坐在巷口闲聊,没人守着宅院,但是经过村口时,吴尧倒是看到有几人坐在那儿看守着。
这让周雾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扑朔迷离,谁家结婚这个架势,怕新娘子跑,怕伴郎跑,出了人命还欢天喜地。
吴尧也同样觉得迷惑,说要和周雾分头看看村里的情况。
周雾问:“你不怕啦?”
吴尧说:“好奇心大过天!”
周雾道:“好奇心害死猫。”
吴尧指着一路上的人,不屑地说:“人这么多,你怕啥?胆小鬼,那你留在这儿吧!”
倒不是因为吴尧的激将法,周雾也很好奇,便答应了吴尧,与他兵分两路看看。
出来活动的村民比前几日多了不少,周雾才走出去一段,就能收到他们塞来的一把瓜子,一捧花生,前面有一堆人正围着聊天。
再往前走,人变得更多,搬东西,挂装饰,互赠喜糖,高谈阔论,比之前有人气多了,其中他还看见上次和吴尧说“说出来你都不认识”的那个青年。
青年人头发有些卷,过了耳,皮肤属于小麦色再黑点,散发这小豹的那种野性。
看到周雾,青年冲他招招手说:“我家在这条巷子里,去我家坐坐吧?”
周雾摇头说自己在忙,对方也没有勉强,而是给了他一个小袋子,打开袋子,里面放着好多喜糖和巧克力。
“喜欢甜吗?”他问。
周雾摇摇头:“巧克力还可以,纯甜的糖我不太行。”
对方惊奇:“居然还有不喜欢甜的人。”
周雾:……
看着青年还挺好说话,周雾便问:“你们这儿婚礼习俗真奇怪,我听说结婚前新郎新娘前两日都不能见面。”
青年说:“哪里是两日,就连新娘的面都不一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