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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不说话,只是眼神有些躲闪。
“我楼上有空房,是跃层,应该够你们住!”钟为民突然开口。
刀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高杨看到,马上飞了一个冷眼给刀哥,他瞬间就老实了,蹲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再使坏。
“好,那麻烦大叔您给我们带下路!”高杨在长辈面前可是很乖很有礼貌的。
钟为民坐上他们的车,一边指路一边问,“你们有异能吗?”
也不等对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道,“我听说那次发烧以后,有些人变成了吃人的怪物,有些人就爆发了异能。像小瞿,他现在力气特别大。还有那个逃犯头子孟来,好像会控制土壤。小瞿说当兵的人身体素质好,比一般人更容易爆发异能,我儿子以前也当过兵,我就在想他是不是也有异能。不过,据说还是更厉害的,像是会喷火喷水——”
“是不是这样?”高杨笑眯眯地将手伸出车窗,一股水流就直接喷了出来。
“还真有这样的异能!”钟为民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还有更厉害的呢!”高杨说完看向柯成朗和祁夜。
柯成朗和祁夜两人都是面瘫脸,看上去就不好接近,钟为民可不敢让他们表演异能。只能在心里感叹几句,两孩子模样倒是都生得挺好,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怪吓人的。
钟为民带柯成朗他们去的正是之前那对新婚小夫妻的房子,装修得特别温馨,只可惜主人没住上几天——
那房子总共有5个卧室,楼下两间,楼上三间。
于明彦带着陈铁柱他们三个住了楼下的两间。
柯成朗,高杨和祁夜住了楼上。
一夜好眠!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上午,就有人来找上了他们。
第20章 救人
几个大男人都不会做饭,而且就算想做饭也没什么食材,所以早餐很简单,面包加白开水。
正吃着呢,门口就传来一阵相当急促的敲门声,或者说是砸门更贴切一点。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猜测,估计是孟来那伙人来找麻烦了!
高杨主动起身去开门,却没想到门口是一位50多岁满脸泪痕的中年妇人。
“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门一打开,中年妇人就直接抓住高杨的手臂跪在了地上,因为一直哭,她的声音很是沙哑。
高杨本来都已经做好打架的准备,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阿,阿姨,你,你先起来,”高少爷生平最怕的就是女人哭,特别还是这种妈妈级的女人,说话都不禁有些结巴了,“咱有话你好好说,好好说——”
妇人并未起身,而是一边摇头一边哭着说,“我知道你们有能力,求你们救救我女儿,我给你们叩头了——”
“这可使不得——”高杨连忙制止了她,“阿姨,你先起来给我们讲讲你女儿到底怎么了,好吧?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去哪儿救人啊!”
妇人一听这话,顿时醒悟过来,自己刚刚太着急,说话根本没说到重点。她抹了一把眼泪,然后起身跟着高杨进了屋里。
“我叫于岚,就住在你们楼下,我家老钟昨天跟你们见过面——”
噢,是钟叔的老婆,高杨他们这才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今天一大早,孟来就派人来抢我的女儿,还将我家老钟推下楼摔断了腿——”说着,于岚的声音又有些硬咽,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话说完,“我家老钟说你们很有本事,让我上来求你们——我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
“他们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高少爷有些愤怒。
“小区里稍微年轻点有点姿色的女人大多都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我家小西一直被我们藏着,所以逃过一劫,却没想到——”
“听钟叔说,你们还有个儿子,当过兵?他叫什么名字?”柯成朗突然开口,说的话却让高杨他们摸不着头脑。
“成朗,你问这干嘛?”
柯成朗看了高杨一眼,迷一样的眼神。
于岚倒是很直接地答道,“对,我儿子叫钟锋!”
听到这个名字,柯成朗的心轻轻地颤了一下。
那个在上辈子的末世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也叫钟锋!只是那人好像是重庆人——
“你们是成都人?”柯成朗的问题让高杨有些无语了。
“不是!”于岚倒是很认真老实地问答,毕竟要求人办事,“我们是重庆人,不过这几年我家老钟在成都这边工作!”
于岚的回答让柯成朗坚定了想法,不管这个钟锋是否上辈子的那个,他都赌了!
更何况,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们和孟来一伙也算是结下了梁子,迟早都要对上。而且,钟叔人不错,昨天也算帮了他们,于情于理都应该帮忙。
不过,一个小小的孟来,还犯不着他亲自出手。
“祁夜,于明彦,你们去救人!”
“是!”
“我也要去!”高少爷忍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出手?
“他们在6号别墅——”于岚赶紧报上对方的位置,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女儿叫钟小西。”
“嗯——”走到门口,高杨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钟婶,小西妹妹长啥样?你有没有照片?”
“长得最漂亮,身材最好那个就是我家小西!”于岚毫不迟疑地说。
高杨眨了眨眼睛,这回答——
看了一眼祁夜,对方神色完全没有任何改变。再看一眼于明彦,似乎嘴角抽了一下,脸上也没有多余表情。
得,都这时候了,估计当妈的也不会撒谎!钟家女儿应该是真好看!
高杨他们一走,于岚就有些魂不守舍了,一会站起,一会又坐下。此时她的心里完全就是一团乱麻,不光担心老伴的伤势,还担心高杨他们不能顺利救回女儿。
柯成朗本来打算让她回家去等消息的,却鬼使神差问了句,“钟叔伤得重吗?”
“挺严重的,腿都摔断了——”于岚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现在这世道,连个正经医院也没有,还不知道怎么办——”顿了顿,于岚的情绪便有些激动起来,“都怪瞿斌那个混蛋,要不是他,我们根本连门都不会开——”
“瞿斌?”
“对,就是瞿斌——“于岚提起瞿斌就来气,忍不住讲起了之前的经过。
早上九点左右,瞿斌敲响了钟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