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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朋友、家人的熟悉,虽然她没有想过未来,却也有点沉浸在里面了。
直到他的那声“爸妈”把她打醒。
接受但并不代表不在意,到了现在她仍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走。
眼泪
等了好一会儿陈望然才走过来,托起她的下巴低头给了她一个吻。太久不见,他想念她很久了。
言语被吻了一下就轻轻推开他站起来往前走,陈望然慢慢跟在后面。
“怎么了?”
“太冷了,走走。”言语淡淡道。
陈望然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然后揣进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两个人慢悠悠走在路边,言语以为他停车在外面的停车场,直到两个人走了十分钟还没到,她疑惑道:“你把车停在哪了?”
陈望然想了想,“就在餐厅的停车场里。”
言语不解,“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在这儿走?”
“饭后消食。”
刚十点过一点,城市里的夜生活也才刚刚开始,但因为大冬天的,冷风刮的人脸生疼,街上人也不算很多。言语一边慢慢走一边抬头哈气,看着吹出来的雾气在冷空气中渐渐消散。陈望然的手很暖,把她因为等他而冷掉的手给温暖了回来。
“冷吗?”他出声问道。
言语感受了一会儿,她穿的不少,虽然表面看上去很薄但都是很保暖的衣服,“还行。”
陈望然又问:“我的手暖吗?”
“挺暖的。”
“但是我有点冷。”
“为什么?”问的漫不经心。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向她微微笑道:“因为有人在对我释放冷暴力。”
言语也停下,但是没看他,只是低着头轻轻反驳:“我没有。”
陈望然摸摸她被冷风冻的红扑扑的脸颊,“嗯,你没有,只是不回我信息,有时还不接我电话。”他淡淡控诉。
言语有点不服气,“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望然倒是坦然道歉,“这个我道歉,最近没睡好,在飞机上一路睡到落地,下了飞机才发现没电了,一直没找到机会联系你。”他为了提早赶回来见她,把最后一周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两天,没睡好倒是说轻了,其实压根没怎么睡。
言语不说话,仍然低着头,手还一直放在他的外套口袋里。陈望然手移到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他,“所以能告诉我,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吗?”
她被迫抬起了头,但还是不看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直直的落在她的脸上。言语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喃喃道:“你觉得我们会走到哪一步?”
声音很小,感觉是在问他,又好像是在问自己,他们会走到哪一步。
陈望然听到了,他看着面前他放在心上想着念着好几年的女人,“你觉得我们会走到哪一步?”
“为什么要反问我?是我先问你的。”好像猫咪被踩到了尾巴,言语一下激动起来,扭头甩开他桎梏着自己下巴的手,背过身去,“你每次都这样,我一直不知道你的想法,甚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当年你突然就走,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联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语调已经渐渐带着点颤抖,一下听到她这样委屈的声音,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缩紧。虽然她没有在他身上给他带来疼痛,但好像用一只看不见的手将他的心脏握紧,疼痛一阵阵的从胸口流经血管蔓延到大脑。他虽带着点疑问,却仍然上前将她扳过来拥在怀里。
言语不想抱他,想推开,他却紧紧搂着不让她松开,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按在自己胸前。言语推不开他,手抓着他的西服。这个怀抱好像迟来了太久太久,她太需要。她慢慢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不吭声。
陈望然不知道言语有没有哭,言语一直很少哭,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而这么多年他也只见过一次。她没有发出哭声,只有细细抖动的肩膀和轻微抽鼻子的声音。可是她这样的哭法却最是让人心疼,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小声抽噎。
她的眼泪浸湿衣服,就这样渗进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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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女主角第一次哭
误会
言语只默默流了一会儿眼泪就忍着收住了。大庭广众下的,她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哭,也不喜欢哭。眼泪在她看来是最廉价的。她只是一下因为以前的事积压在心,而陈望然回来没有告诉她,又看到一个女人对他如此热情而有点吃味,这些事在一个时间里突然向她涌来,内心的烦闷突然爆发了而已。
她把脸埋在陈望然怀里,偷偷把眼泪擦在他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外套上。她还没有原谅他,所以这只是惩罚的一点点。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又有些压不住心里的委屈和生气。
陈望然环着言语的手感受到怀中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我们回车上,嗯?”
回到车里,陈望然启动车子打开暖气,开回言语家的路上两人也没有说话。言语不想先开口,如果自己先开口了就好像之前的事可以就这么揭过了,那不行。她看着车窗上倒映着的陈望然的侧脸,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她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如果要就这样分手,第二天又消失不见踪影的话也没有关系,怎么说重新在一起的这一个多月——虽然中间有一半时间陈望然都在出差——但是也是有开心的回忆,好歹她还是给以前的自己,和仍然放不下的执念一个交代,只要他告诉她原因。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车子停在言语家门外,陈望然看着言语一路上一直没有说话,心里有点儿没底。他虽然见过言语生气的样子,但现在两人的关系不同,他苦苦经营,一步一步让言语接受现在的他。
之前虽然感受到言语对两人这段关系的不信任,但今天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怀疑着,这个认知让他开始慌张。
“我希望我们能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陈望然先开了口,他怕再不主动开口,言语会说出他不想听的话出来。重新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是更让他坚定了只要这个人的念头。
“我希望你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有什么对我不满意的地方就告诉我,让我知道,不要憋在心里,好吗?”他放软了语气,希望言语能心软。
“那你呢?”言语反问他,“你的想法呢?”
“当然,我也一样。”陈望然保证道。
“那你当年为什么突然就走呢?没有一点信息,也没有任何联系。”过了那么多年,言语一直觉得自己已经不在意这个理由了,但原来只是没有重新遇到他而已。
陈望然听罢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言语以为他不耐烦回答这个问题,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