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舅舅相处得很 ?òúzнāIщúò?ɡ
周岱看许可实在太困,昏昏欲睡,没再要她了,帮她洗干净身子就抱到床上放着。
睡前许可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手机,三点五十八分。
她没想到居然和周岱折腾了这么久。
一闭眼,整个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房间里很昏暗,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到外面已经亮了,她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显示中午一点半。
这么晚了?
许可闭上眼睛在床上继续眯了会,直到睡不着了才慢腾腾地坐起身。
她平时经常熬夜,但熬夜很伤身子,每次睡到中午都觉得睡不饱,而且一整天没什么精神。
打开微信,周岱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都是同一句话:“醒了吗?”
逐字减少,最后只剩下一个问号,每次间隔两个小时。
许可想起昨晚两个人荒唐的场面,心里第一反应不是后怕,而是该怎么利用周岱。
周岱是一个名利双收的医生,还是她舅舅,说出去周岱是有把柄在自己手里的,那除了从他身上打听到顾今的下落,还能不能捞到点别的好处。
虽然是暑假,学校都放假了,可她从别人口中听说顾今今年申请留宿,在外面实习。Yùzんаīωùvīρ.(yuzhaiwu.)
前几次她去过她们学校,留宿的学生挺多,人进进出出的。
这么想着,许可难得回了句:“醒了,别忘记了帮我查顾今的资料,哪个学院哪个班,越清楚越好。”
周岱避重就轻:“冰箱里有做好的饭菜,你待会放在微波炉里热一热能吃了。”
“消肿的药让人送到门外的信箱了,密码和大门的一样,你直接从里面拿。”
消肿?
许可面色绯红。
哪里肿不言而喻。
昨晚她睡觉的时候疼得厉害,没穿裤子,是裸睡的。
她低头张开腿看了眼,还是肿着的,唇肉很红,手一碰就痛。
小的时候家庭J飞狗跳,没人告诉许可X知识和如何保护私处的事情,直到初中那年感染细菌,疼得她进医院,后来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而且会每天检查小穴和阴蒂的情况。
对于看自己的私处,她并不害羞,青春萌动的时候,还偷偷拿镜子照,找阴道口所在的位置。
她书包里是带了小镜子的,翻出来放在床上,扒开唇肉看花穴,穴口周围的肉比平时大很多。
“死周岱,好好的,长根那么大的鸡8干嘛?”许可忍不住臭骂了一声。
把她C松了,以后再找新男人做爱,要是那些男的小点,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这种黄色念头刚冒出来,许可就冲着自己呸呸呸了几声。
她在想什么呢?
下床找衣服穿好,手机铃声就响了,她不耐烦地拿起来一看,是她妈。
许可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干嘛?”
“可可,你过去舅舅家住了好几天了,还习惯吧?跟你舅舅相处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许可没好气地回答。
她对亲生母亲徐美兰其实是有怨气的,每次说不过三句话就开始吵,她也不爱接徐美兰的电话。
“可可,去了那边要好好听心理医生的话,配合治疗。”徐美兰的声音很温柔,可听到心理医生四个字,许可就忍不住暴躁起来了。
“我说了,我没病。”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可,你们班主任和同学都说了,你在学校的时候……”徐美兰欲言又止,话到这儿顿住,叹了口气,“有病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我们好好配合医生,肯定能治疗好的。”
许可听得火冒三丈。
天天说她有病,taMadE这群人才有病吧?
许可气得把手机扔到床上,不想再去听徐美兰说话。
徐美兰的声音继续从话筒里传出来:“可可,住你舅舅那儿别给他惹麻烦,收收脾气。”
许可冷笑了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试着心平气和地把手机拿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你不用担心,我跟周岱相处得很好。”
徐美兰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说实话,自从徐可离开家里,她就挺担心的,怕她在外面惹事,也怕她给周岱添麻烦。
许可:“他天天想着操我,昨晚我们真的做爱了。”
徐美兰:“……”
电话另一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如果许可此时站在徐美兰面前,能看到她几乎是一副石化的表情,眉头紧紧皱着,想说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很纠结,也很痛苦。
许可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不相信吗?”
“可可啊,好好配合医生啊,生活费上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妈说。”徐美兰语气平和,却面露忧愁。
怎么感觉症状比之前严重了。
果然,一直都是如此啊。
许可嗤笑。
“不用了,你给的生活费不够我用,我问周岱要,反正他可想跟我做爱了,而且也有钱,应该不会那么小气。”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许可看着徐美兰那一串没有备注的手机号码,讥讽地笑了笑。
她说真话的时候总是没有人相信,永远都是这样。
这世上的人真是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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