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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踩了踩他的脸,说:“给我脱掉袜子。”
贱狗欣喜的看着我,他直起身跪好,那个我没看清楚的工具还插在他屁眼里,他也不管,双手老实的放在膝盖上,小声询问:“主人,贱狗可以夹好鸡巴吗?”
什幺意思?我很疑惑。
他好像看穿我的疑问,微微扭了扭屁股,“贱狗怕舔主人脚的时候爽射出来。”我见识过他被水撑射,被排泄的快感刺激到尿和被我插射,这个他说的舔我的脚就能射……我瞄一眼他那个紧紧贴在小肚子上高高翘起的狗鸡巴。点了点头。
他微分开腿,把过直过硬的鸡巴塞到两腿之间,甚至还往下压,恨不得让肿硬的鸡巴贴在会阴,那副毫不怜惜的样,我想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让自己的龟头和肛门来个传奇的自插。
我的老二感同身受的颤抖,好像在和同为人类男性老二的属于贱狗的那跟鸡巴默哀。
他夹好鸡巴,饥渴的舔了舔唇,双手小心翼翼的捧柱我的臭脚,用牙齿轻微啮咬我的脚后跟,直到咬住袜子,再微微用力扯,让袜口从脚脖子退下,他又松开,换咬住脚尖部位的袜子,一点一点的让臭气熏天的袜子和我的脚分离。
袜子终于脱落了,贱狗叼着我的袜子,像条真狗一样,光着屁股,屁眼里含着另类的狗尾巴,用膝盖和手掌匍匐前进,我看着他自娱自乐的把我的袜子叼到门口,跪好,问我:“主人,贱狗可以请主人坐到沙发上吗?”
正好,我站的也有点累。从进这个房间起我就觉得自己走入一个新世界,信息量太大,脑袋都转不起了。也好坐下来,看这个贱狗表演。
我缓步过去,大概打量这个房间,之前说过,这个房间很大,却用一人高的挡板分割成几个小单间似的空间。屋子上半部分共通,没遮拦。我走到门口,摁下墙壁上的开关。房间瞬间大亮,营造神秘暧昧气氛的壁灯被屋顶上四个按“口”字形排列的电灯比得暗淡无光。
借着强光,我更清楚的看见跪在脚下,这只人形贱狗的全貌。
他眯着被强光晃到的双眼,莹白汗湿的身体,我无法不仔细观察那双红唇——含过我鸡巴和臭脚的唇。昨天我对一个男人还没有外貌勾人的想法,今天,我再看他的脸,居然觉得无处不放荡,无处不淫糜,黑重却弯曲柔顺的眉毛形状,笔挺却能哼出女人更娇媚的呻吟,厚度适中却大红时刻饥渴的半张的嘴,连他男性特征那幺明显的脸部轮廓都在微蓬松的头发遮拦下显得风情稚嫩起来。
这个男人说他才二十八九呢。
现在的他和路上一本正经胁迫我的那个企业家金主完全不同,他跪在我面前,屈辱的臣服对他而言,是让情欲高涨的利器。我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在性这方面像个狗需要主人一样需要我。
他做我的狗,仅在想我肏他的时候。回想他在来这的路上那番表现就看出,在他不想被我肏的时候,他就不是我的狗。
他这个善于玩弄人心的商场大人物,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小孩子一定会听话,很容易就被掌控?
真想看他到时候心意落空的样子。
我垂下眼,“给你的主人带路,贱狗。”
我看这人性贱狗欢呼雀跃的再次匍匐在地,在强光的照耀下,他扭臀摆腰的弧度、夹在腿间的鸡巴戳着绷成鸡蛋大小的狗卵子、红艳艳裹着狗尾巴的屁眼,这一切无法遁行。
我不时的踢他的那个狗尾巴,踢一下,那东西就会肏得他脊背跟着拱起,“啊!啊!啊!”的叫。这样啊啊啊叫了一小路,我跟他来到一个摆满性玩具的单间。
真的是摆满,这个单间大概有30平米,一块厚厚的胶皮地毯,一张黑色亮皮的沙发。和一个占地颇大的牙医用的器械椅子。其余的地方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
我先于贱狗,淡定的踩上地毯,坐在皮沙发上,对他做一个招呼小狗的手势:“甩着你的尾巴过来。”
他喘着粗气,屁股像真狗一样,速度很快的左右摇摆,为了夹住狗尾巴他只得上半身下沉贴着地面,大腿和小腿成直角的搞笑姿态,朝天的屁股瓣遮不住那个骚到淌水的屁眼,这样缓慢的爬过来。以我的视线甚至看见他的乳头被凸起的地毯蹭硬蹭尖。
这骚货总有让自己爽的方法。
我倾斜身子,把穿袜子的那只脚翘到腿上,微微弯动脚趾,这个骚狗果然更兴奋地摇动屁股。我在心里笑了,这幺样的一条狗,他怎幺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掌控威胁我呢?我怎幺能够让他拿我的梦想威胁我呢?
我将身体重重摔进沙发里,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冷眼看他春意盎然的脸。
在权势上我确实不能战胜他,可是我能把他肏熟,肏到只认老子的鸡巴,肏到他在现实生活中只要看到老子,看到老子的屌就求着被肏,让他做我的狗,彻头彻尾的一条狗!
第11章 来先认识一下
可能是看不透我的想法,老总贱狗讨好的探出舌尖,想要重新舔上我的脚,我却用脚格挡他的脸和伸出来的舌头。他看出我拒绝的意思,顺从的坐好。
我得有个计划,我暗暗的想。用这个计划一点点的征服这条母狗,然后让他不敢威胁我,甚至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任何事。
我心不在焉的用脚踩上他的头,脚底板触碰到他的脸面,可能是人脚底板的角质层太厚的缘故,除了绵软和面部骨骼的棱角,我感受不出其他。
或许应先从互相认识开始?
我不甚在意地问他:“你叫什幺?”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叫什幺,之前是以为他与我是两个世界的人,并无知道的必要,现在则是一个主人接受了一条狗,总要知道这狗的名字缘故,虽说,我一定会给他起个更加相匹配的名字,例如骚屁眼,淫贱母狗之类的。
他似乎被这个与现实联系颇密切的问题给问住,喘息也因此顿了顿下:“王……王齐,主人。”
“年龄?”“29,主人”“那,性别?”我明知故问。“公的。”“噢?是公的?”我使坏的瞄了瞄他无毛的、暴露在外又湿漉漉的,像淌过水的下体“这幺骚这幺多水,不是小母狗吗?”他把胸膛挺高,奶子撅上天的同时,鸡巴也快撅到天上了,“有…有…狗鸡巴……不是……不是母狗……”“操,还真有根鸡巴。”我笑了,看他那跟红的快着起来的鸡巴,调笑道。接下来,不知道什幺在支配自己,我朝他的鸡巴上吐了口口水,正好打在肉粉色的柱身上,“这幺小一点,干脆别要了。”他的狗鸡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