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6
物保护科的。涉嫌杀人,也被关押在那一片,”雄性狐狸总算说出来意,小心道,“平时小简也挺好的,总帮着大家做点事,看起来不像是会杀人的样子。您看能不能把他通过官方的渠道保释一下,那儿可不安全啊。”
弗局长神色一冷:“什么官方渠道?你是想让我徇私枉法?任何人犯法都会受到帝国法律的制裁,我民政局的人也不例外。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出去。”
雄兽被训得脸色发黑,尴尬的走出去,还心想今天弗局长怎么这么奇怪,平时就算不同意也不至于如此疾言厉色啊,难道是私底下和小简有什么过节?
他不知道的是,监狱里的恶性事件正是由于“小简”心情不好间接引起的,而弗局长当然不可能放人。非但如此,大荒监狱就是他的第一个试验地——真正发飙的图腾,能让多少“无激素者”变成狂战士呢?真让人期待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南风入弦”,灌溉营养液+1
读者“萌达达萌”,灌溉营养液+15
萌达达萌投掷地雷一颗~
没有在榜还有新的小天使我也很感动~(づ ̄ 3 ̄)づ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复活游戏(二)
“死在狂风中吧!”
8x8的战斗格中,斗争正激烈。
巨大的龙卷风从天而降, 从红方B1格肆虐到B3, 站在B2的白虎卡牌首当其冲, 吸纳了三段攻击,血线瞬间掉落至危险值。
白虎愤怒的咆哮一声, 被动触发“反击”, 上前抓了西风神一爪子、又一爪子、再一爪子。脆皮的法攻西风神硬生生被他抓死下场。
可惜下一回合依然是蓝方攻击,只剩血皮的白虎被对方佛面花迎头一击,饮恨退场。
白虎摔落卡池, 起初是伤到动弹不得的。可他的自愈力极强,不一会儿便能拖着断掉的右后肢在卡池里游荡。
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 按照惯例肉盾阵型失败之后,主人在接下来的攻略思考中就不会考虑自己了。而肉盾阵型为什么会失败?
恕他直言,主人虽然人帅心善声音甜, 但是排兵布阵的能力真的很垃圾。
对方明明是最新的冰冻减速流,这时候就应该跟他拼速度, 或者上被动控制的卡牌——可主人却上了肉盾阵容, 身为这个阵容的核心, 白虎觉得自己一旦下场, 其他几张小可怜也撑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钟内其他四张卡牌就纷纷被送下场。
白虎惆怅的叹了口气, 又是被输掉的一天,有时候真想代替主人去排兵布阵。
可惜,他只是一张本该莫得感情的卡牌, 他的意见也不会被任何人采纳。
白虎惆怅不到半小时,就被从天而降的一道白光吸引了注意力。
卡池原本是五十平的格子间,每个格子里都安稳的待着一张卡牌,满满当当,容不下其他的东西。可就在刚才,随着白光降落,五十平的格子间骤然扩大一倍。不仅如此,多出来的那部分空间里还没有黑白线的划区,是一个整体,在空白区的中央,有一块曲轴显示屏。
很奇怪也很理所当然——白虎就是知道那个扁扁平平的东西是曲轴显示屏,虽然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从没见过这玩意儿。
左边是横平竖直的五十个卡格,右边是不划分格子的空白区,左右界限分明。
白虎想了想,在自己的格子里原地卧趴下。
那块空白区显然不是给卡牌的——那儿甚至都没有格子,怎么进行“前进5格、平移1格、后跳3格”之类的举动?想必是主人另有它用,身为卡牌的自己不应该去打乱主人的计划。
可那一块完整宽松的空白区看起来真舒服,如果在那边,他就可以不用拘泥于移动几格,也可以尽情的伸懒腰而不必担心伸长到别卡的格子里去了。
白虎又瞅了瞅那块曲轴显示屏,漫无边际的猜测着主人开拓这一片
新区域的目的。也许是主人又下载了一个养成类型的游戏?这里现在是空白的,但可不正好是一个房间的毛坯?
之后这里会添加进衣柜、梳妆台、公主床……衣柜里还会有各式各样好看的蝴蝶样式的衣服。
别问白虎为什么会说“蝴蝶样式”,他就是下意识觉得,如果主人要玩养成游戏的话,那肯定会养一个蝴蝶一样的小公主。
想到这里,白虎有点酸。
酸溜溜的感觉就像大夏天灌了一缸的醋,不仅柠檬,还有点头脑发昏。
在“主人竟然背着我养别的人,他是不是不爱我了”的毫无道理的腹诽质问中,冲动幼稚的白虎再也不想管那些规则和定律了。
他理不直气也壮,一步迈入空白区中。
无事发生。
既没有因为游戏冲突而被弹回自己的区域,也没有什么额外的警告语。白虎抬起的爪子,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的走到新开辟区域正中央的曲轴显示屏处。
他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曲轴屏——无事发生。
力气打了一点的又扒拉一下——无事发生。
力气再大一点……砰咚!
曲轴屏被白虎厚厚的肉垫爪子呼倒了。
白虎吓了一跳,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看起来像只大毛球。与此同时原本漆黑一片的曲轴屏突然亮了起来,播放出画面。
白虎拔腿准备溜,却因为曲轴屏里传出的声音顿住了脚步。
“怎么又是白晓雪。”
埋怨的声音带了些懒散,是白虎最熟悉的语调。他下意识扭头看向地板上平躺着的曲轴屏,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心脏突然不规则的跳动,卡牌不存在心律不齐,所以白虎不知道为什么胸膛里会突然难受。
他明明是不认识那张脸的,可是在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爱上了他。于是另一种难受就充满了心脏,他觉得自己要失去他了,是那种永远的、再也不可逆转的失去。
怎么可以?
不许,我绝不允许!
那是一种没来由的、理所当然的占有欲,就好像脑海深处有个声音在叫嚣——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死了都是我的!
可事实是他不是白虎的,恰恰相反,白虎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