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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看着办了。”
“传我和女主就罢了,我和祁嘉?这么无聊的事情都有人信,网友都是智障吗?!”
祁嘉心头一颤,抬头看了一眼封尧,但封尧并没有注意到他,只踢了一脚炕沿。
是啊,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大概是这绯闻太难听了吧,祁嘉想,对封尧来说不但匪夷所思,还在无形之中折了身份,如好好的金玉裹上污泥,怎不叫人嫌恶。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被传成这样,按照娱乐新闻里常见的,顶多是说封尧袒护助理脾气火爆之类的。
但听封尧一口否认,他却傻子似的反应不过来,当然当然,他最清楚他们不是在恋爱,只是上了几次床而已,只是方便安全的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只是……只是特别难受,好像脸上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醒了他几个月的浑浑噩噩。
他冷不丁地想到了她妹妹的婚礼。陆文敏的父母心眼越来越多,听说祁嘉做了演员,眼见祁家又盖了新房,连要求也不明说了,整日琢磨着祁家的家底,恨不能掏个精光,所以婚事一拖再拖,他回去了两趟也没定下日子来。
有的人注定要在生活的漩涡里疲于奔命,每一件琐事都叫人清醒认命,哪还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何况是……
“还有你,在我面前牙尖嘴利,真被欺负了倒是一声不吭!”封尧挂了电话,又对着祁嘉吼,满腔易燃易爆的烦躁情绪,找不到来源更无处排解。
“我没事……”祁嘉从妄想里抽出身来,低着头道,“对不起,害你出了丑闻。”
“你……”封尧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上前轻轻碰了碰他肿起来的脸,问:“很疼吗?”
“还好。”祁嘉笑了笑道。
他是个精明又乐观的小市民,遇到再大的问题,也会自嘲一声重新开始,可惜,他精明得太有限,乐观得又太盲目,到头来只稀里糊涂把自己赔了进去。
封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永远只看得别人的头顶,产生能把人看透的自信,可是这次,他只看到了祁嘉微颤的眼睫。
“我不是怪你,我是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用受气了。”一切不爽化作慌乱,他不懂安慰,大手盖在祁嘉受伤的脸上半天,唯有抬起他的脸亲了上去。
祁嘉没有惯常的反抗,没有跨过阳台逃跑,也没有把他关在房门外,只是顺从地接受了他的吻,这让他的心里酸涩难言,又像是细细密密的疼,越吻越疼。
他拉上窗帘,把人压在墙上用力吮咬,深入口腔懊恼地掠夺,直到舌尖发麻双唇发疼,才慢慢脱去祁嘉的衣服,把他压在每晚翻滚的床铺上。
祁嘉抬头接受他强势霸道的噬咬,任津液从嘴边流进脖子,他无力阻挡,本能地低声哼叫,双手落在两边,不愿拒绝封尧,又觉得不该抱住他,只能这样抓着被单没着没落。
很快,封尧抬着他的双腿打开了他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祁嘉的后穴早已习惯他的入侵,不像前几次那么疼了,十分听话地紧紧追随,层层嫩肉包裹着熟客,在这冰冷偏僻的村落,尤其显得火热湿滑,百依百顺。
没一会儿水声渐起,封尧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看那儿被撞出暧昧的红色,一片湿哒哒的淫糜,他全力进攻和翻搅着,如饮鸩止渴,犹不满足。
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他也问自己,看祁嘉闭着眼随他颠簸,红肿的脸上躲闪着陌生的隐忍和伤感,又心烦意乱地把他翻了过去,这样就不用去看他的脸,胯下却更加用力,好像有什么东西亟待发泄,正在他的胸膛里撞得头破血流。
可他终究太自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他是我的人”,却想不到“他是我的什么人”。
这是一场格外沉默的性爱,别人还在片场,无人会听到他们的声音,但祁嘉的呻吟都藏在了枕头和喉咙里,一声也没漏出来。
封尧更默不作声,只奋力撞击着身下人的敏感点,想要熟悉的祁嘉回来,想要他喊出沉浮爱欲的话语,想要打破这怪异的沉默。
但祁嘉没有,哪怕最后在他密集凶悍的恶意顶弄下浑身颤抖着,生生被他操弄到射,完成了他长久以来心心念念的事,却没有人感受到高潮的快感,也没有人注意到枕头上那片隐隐的水渍。
视频来源当天就被查了出来,是场务部的一个实习生拍的,快速处理完后,盛一秋独自飞到就近的城市开了个严肃的记者招待会,澄清视频只是在试戏,而自己与封尧是朋友,不存在任何交恶的情况,并将对相关人员提起诉讼。
封尧转发了他的申明外没有做任何回应,少不得让外界一番猜测,但戏还正常拍着,这闹翻的传言就没那么劲爆了,而透明如祁嘉,也被扒皮扒到一半放了生,慢慢回归了清净。
几天后剧组回了S城,封尧的司机在机场接两人。
祁嘉突然道:“你们先走吧,我约了人要去趟市区,晚点回去。”
封尧问:“约了人?谁?”
“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姑娘。”
封尧看着他。
他转开眼,似是不好意思,低头笑道:“我不是早说过嘛,我赚钱就是为了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现在房子盖得差不多,就差个媳妇了,可不得急着相个亲什么的。”
第39章 玩够了
是有一个姑娘,但不是什么相亲对象,而是祁嘉的邻居,比祁嘉小几岁——这么说来,他半大不小的时候,已经颇有保姆潜质,祁琪、陆文敏、邻居思思,都是在他的看护下度过的童年,塞颗糖或擦把脸,就多一个了小跟班,后来思思一家搬去县城,才渐渐失去了联络。
祁嘉和李婉分手的事没告诉他妈,但他妹是知道的,也不知从哪里挖出这童年的邻居来,颇有一番特殊的心意。
思思记性好,对小时候的事历历在目,如今又在S城上学,一和祁嘉联络上就主动亲近,祁嘉不太记得了,只感叹时间飞逝,当初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如今已亭亭玉立。
也许是为了强迫自己从现状里抽身,祁嘉有意无意接受了思思的热情,聊小时候,聊老家,聊现在……联系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与日俱增的是封尧的不满。
他发现祁嘉变了,总是捧着手机不说,闲下来也爱出门了,甚至破天荒地买了几件新衣服。
每天抬头就能见到的人突然跑出了自己的视野,进入了别人的生活。
可他聊天和出门都没有影响工作,封尧更没有权利限制他的自由,只能不断找借口把人叫回来,谎称生病或临时有事,可没几次祁嘉就摸透了他的套路,竟能准确分辨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然后选择性关机或失联。
那天祁嘉又是很晚回来,还在朋友圈p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