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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震,换来贺闻又是一掌。
贺闻找了润滑油,倒了点在手上随意抹开,他没多大耐心,动作急促的将手指探入许琮的洞口里,一进去就发觉穴肉紧致湿润将他的手指层层包裹住,下半身立即有了反应。
他抽、插了几下,看嫩红的穴肉在自己的动作下越发红艳,把手指拿出来还在动着,不由骂道,“真骚,是不是迫不及待要我插进去?”
许琮没想到床下衣冠楚楚的贺闻到床上会说这么多污言秽语,但又可耻的发觉自己有了反应,不肯搭话。
贺闻不满的把整只手指的抽出来,觉得许琮明明已经有反应了还在装纯情实在无趣,就一手解了许琮的浴袍,整个人覆盖上去,手指改而去扣弄许琮的乳头。
许琮身体微颤,但大脑却禁止他喊叫出来,他心里有道障碍一直迈不过去,即使对方是贺闻,也无法哼叫出声。
“你他妈哑巴啊?”贺闻耐心告罄,怪不得万寻说许琮不会叫,想到赌约,他有点烦躁,不想落了面子,就狠狠在许琮的乳头上掐了一下。
许琮吃痛的惊叫一声,疼得眼角出了泪,他甚至觉得被贺闻掐出血了,忍不住轻声哀求,“别这样……”
听到许琮的声音,贺闻才觉得满意了些,带了套撸动两把就往许琮里头挤,多余的润滑剂被挤出来,弄得两人连接的地方都湿漉漉的。
贺闻一进去就被夹得头脑发麻,用力打了下臀肉,“放松。”
许琮放松不了,贺闻的性、器比他以前遇到的客人都要可观,像一根滚烫的铁棒直往他里头钻,他有点受不了,伸手抓了下贺闻跪在他两侧的大腿。
贺闻才不理他,掐着许琮的腰缓缓抽动两下,继而不管不顾抽插起来,他盯着两人的连接处,淫糜一片,他连根埋入又拔出,撞得啪啪响,许琮被他操熟了,穴肉艳红得像血,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但许琮的无声无息让他恼怒,贺闻有意惹恼他,以让他出声,啃着他光洁的背,含糊的道,“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说你天生犯骚,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操翻你?”
许琮听着贺闻这些话,难过得不行,身体却诚实的给了反应,一碰就抖,像是在印证贺闻说他骚的事情。
不是这样的……许琮说不出话来,失神的被顶得往上走,到最后贺闻射出来,他愣是没吭一声。
贺闻没有听见许琮见,感觉自己在操尸体,十足的败兴,弄了一回就扫兴的从许琮身上起来。
临去浴室前,还对着一脸茫然的许琮冷冰冰说了句,“屁、眼再紧有什么用,不会叫的鸭子跟不会打鸣的鸡有什么区别。”
许琮被弄得浑身酸痛,再听贺闻的话,看着贺闻进浴室的背影,迷迷糊糊见似乎明白了什么——贺闻,其实和那些人也是一样的吧。
第4章
那天晚上后,许琮就有几日没见到贺闻,他甚至怀疑贺闻和当时替他解围的不是同一个人,要不一个路见不平的人怎么也会净说些伤人的话呢。
一个星期后,万寻才又来了WAH,同样的,贺闻随他一块来,但许琮这次借故没去他们那个包厢。
后来许琮总在想,若是那次去了,顶多也是被羞辱一番,而不是后来万劫不复的后果,当然,等许琮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早就来不及了。
热闹嬉笑的包厢里,万寻嘻嘻哈哈的唱着歌,唱着唱着又说起话来,“我们屡战屡胜的贺少也有吃瘪的时候,上个鸭子连个声都没听到,”他大笑起来,“许琮真本事,给我把玉翡翠给省下来了。”
贺闻正在喝酒,听见万寻的话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私生活算不上多克制,但因着身边养着几个干净的,很少带会所里的鸭子去开房,没想到为数不多的次数,却在许琮那里碰了钉子。
心高气傲如贺闻,实则难以咽下这口气。
“来发表个感言?”万寻把话筒往贺闻嘴边一放。
贺闻冷冷看他一眼,“滚。”
万寻便搂住一旁出来陪酒的小男孩,别名小支,年纪不大,但特别会讨人喜欢,这不听见他们说到许琮,立马便接话,“万少你不知道,我们会所里,学历最高的就数许琮,他平时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会所里就没一个喜欢他的。”
贺闻挑了挑眉,万寻也好奇,“这学历能
高到哪去?”
“他是A大的毕业生。”
A大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学,能进A大的都是拔尖的人才。
万寻和贺闻对望一眼,皆在彼此眼里看见了含着惊讶的戏谑。
“高材生啊,做什么工作不好,来混这行?”有人问道。
“不知道,听说他挺需要钱的,虽然脾气不好,但只要客人不太刁钻他都接,不过他都看不上。”
最近闹得不愉快也就前阵子那件事。
万寻笑笑,“连贺闻这样的他都看不上,还有能他看得上的呀?”
小支想了想,嘟囔道,“好像真有一个……”
贺闻皱眉,万寻饶有兴趣,“谁,能比贺闻好?”
小支犹豫了下,其实他也不确定,“我听人说许琮刚来的时候,是有个相好的,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没再见到人来。”
万寻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就扬高声音道,“我们这一众兄弟就贺闻最出众,我是找不到第二个人比他好的,我看这许琮不识好歹,敢让贺闻落了面子,得教训教训。”
众人都喝大了,也嚷嚷着要给贺闻出气,虽说都是玩笑话,但嚼舌根的小支总觉得却隐隐有些担心。
他虽然不待见许琮,也没想这些公子哥去教训许琮。
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不曾说话的贺闻忽然嗤笑了声,“这样吧,一个月我把人弄上手,你屋里那块翡翠玉,还有两块百年檀香,都归我。”
万寻深知好友的恶劣心性,两人从小玩到大的,这向来顺风顺水的贺闻被落了面子,不讨回来不是贺闻的性格,他当即应下来,拿着话筒嚷嚷,“听见了啊,贺闻说一个月要把人弄上手,都给我做个证,要贺闻输了……你输了给我什么?”
“我家里的车你随便挑一辆。”
小支不敢说话了,笑容也有点僵硬,他是讨厌许琮端着架子,但也没想到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这些高干子弟,想玩一个人易如反掌,许琮那样的,肯定被他们玩得骨头渣都不剩。
但事已至此,小支也没办法,他只是一个出来卖的,得罪这包厢里的任何一个他都得兜着走,只得希望许琮自求多福了。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