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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到现在,心底还想着那个女人,还想和她在一起?你要那么贱嘛你,她都害得你出车祸死掉了,你他妈还想着她,疯了是不是?”
“哼,不过这也真像你的性格,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老想着女人,想要和女人结合。”顾泽完全和从前一样,同良树说话的方式还是冷嘲热讽的。顾泽转了个话锋,锋利的语气直接戳穿良树的心脏,“我倒是想起来,你以前还偷看女生洗澡来着,果然恶心。”
良树被他说得一惊,手脚都好似不流通起来,僵硬了般。良树支支吾吾起来,“那是.....那是,那是我被别人逼的。本来是.....”
“你他妈就说谎吧你。”顾泽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谁会逼你去偷看女生洗澡,还不是你自己想看。”
“.....好吧。”良树干脆不解释了,反正不管怎么说,在高中时期,他早就被人冠上色胚子的绰号,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了。
顾泽下定结论,“反正啊,你就是精虫上脑,总是想要和人做就对了。”
“才,才不是呢。”良树想起那天晚上臆想和顾泽约炮的事情,由不得满脸绯红起来,“我才不会想那种事情呢。”
“怎么不会啊。”顾泽见他成功地被自己调笑,不禁心情大好,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握住了良树的手腕,戏谑道,“我会不知道你嘛,那天和我上床的时候,你叫得有多卖力,真是不知道害羞。所以啊,你就是想做,可惜又没人陪你,所以才会那样.....”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良树一个劲地摇头,试图用手掌捂住耳朵,却不得其法。
“好了好了,你不要那么激动嘛。”顾泽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上,嘴角上扬着,说,“想要做,也不是什么坏事,这证明,你性功能是相当是正常嘛,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理解你的。”
“真的。”良树抬起头望着他,顾泽这样说,是不是证明那天晚上他对顾泽的性幻想,也是正常的,只是出于男人生理所需。那晚,只是因为自己从未碰过女人,所以才会萌生对想要和顾泽□□的想法。
“对啊,真的。男人都需要纾解的。”顾泽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你都二十多岁了,又没有交什么女朋友,需求得不到满足,自然会这样,时间长了,如果还不解决,还可能会生病。多亏昨天,我帮你做了,否则,还不晓得,日后你会得什么疾病呢。”
“是吗?”良树将信将疑,他向来生理课很差,也搞不懂这些的。
“所以啊,要不要同居着看看。”顾泽趁热打铁,打算要把这枚可爱的软受收进自己口袋,“反正,我也还没找到合适的女朋友,你也还单身,互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不是同性......”
“哎,知道了知道了。”顾泽晓得他又要说这句话,便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他住口,故作淡定地说,“本来呢,你和我的身体还算契合,我才会这么说的。不过,看你这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那就好。”良树安心下来,顾泽还是原来那个他所认识的顾泽,没变。
“对了。”顾泽大方地揽过良树的肩膀,像兄弟一般,说,“要不要一起去喝酒,这次你大难不死,总该庆祝庆祝吧。”
“我,我酒量不好呢,你知道的。”良树好脾气地对他笑着,不敢直接坦白地拒绝顾泽的要求。
“我知道啊,可你他妈都重生了,这种事也太玄了吧,老天让你不死,你还不喝点酒来庆祝一下。”
的确,重生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喝点小酒,的确应该。
“那,好吧。”良树还是点了点头。
“行,那走吧。”顾泽揽过良树的肩膀,往门外走去。“就去上次聚餐的地方吧,梦城,好不好。”
“不要。”良树一听到梦城,就下意识地拒绝了。
“为什么?”
“我喝不起的。”良树的脸又一次发烫。上次公司聚会的时候,虽说是阿南老板埋的单,但是良树看到价格单的时候,几乎是倒吸一口气,真是贵得离谱。
“哈。”顾泽看着他羞涩的脸,又禁不住发笑,“什么时候你跟我吃饭,要轮到你付钱。”
“顾泽,真的谢谢你,总是这么照顾我。”良树真心实意地向他道谢,“在七惠家里有困难的时候,你借了那么多钱给我。还有,以前上学的时候,也只有你愿意跟我这种人做朋友。真的,谢谢你,我之前就想说了,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我就出车祸了。不过,还是要说的,谢谢你。”
“嗯。”顾泽心里在笑,借钱什么倒是无所谓,只要良树老老实实的,愿意乖乖地被他上就够了。
“行了,走吧,喝酒去,在梦城,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会碰到几个你喜欢的姑娘。梦城那边的公主们个个都很漂亮的呢,”顾泽故意取笑他,“毕竟,你想女人想疯了,所以,还得尽快找一个呐。”
“哪,哪有。”良树的脸又被他给说得红透了。
顾泽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道,“没有就好。”不过,就算现在良树还想着女人也没关系,跟了他以后,顾泽保准每天把他□□得直不起腰来,看他还能有什么闲工夫去想别的女人。
9、9 ...
顾泽带良树去的还是那家贵得要死的夜总会。一进去,顾泽就对服务员说,选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公主们”来。还有,随后就点了好几支昂贵的酒。然后便在诺大的包厢里舒舒服服地坐定下来。
“不好吧,这样不好吧。”良树坐在顾泽旁边,环望四周,全是金光闪闪的装潢,奢侈得令人咋舌。良树最不适应这种高档场所,以他的财力,其实根本连半只脚都踏不进来的。
“不好,有什么不好。”相比于良树,顾泽则很自然无比地点了一支烟。
良树畏畏缩缩道,“这里的小姐都很贵的。”
“什么小姐?你还鸭子呢你。”顾泽朝他翻了个白眼,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总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又不是叫她们来做什么坏事,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况且,只是叫她们来唱个歌,喝个酒而已,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顾泽财大气粗,完全不理会价钱这种问题。
“不过呢,你倒是想干,也不是不可以,那也要看她们愿意不愿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