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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
“他不害怕,他难道没有听说过我在帝星的名声吗?他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呢?”过了好一会儿,奥斯顿看着阮棠远去的背影,才回过了神来,喃喃问道:“Omega不该是世上最胆小的生物吗?”
听到他的问话,哪怕知道他这是在自言自语,实际上没有问别人的意思。
安娜仍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殿下,夫人是您的伴侣,您是他的Alpha,他是您的Omega,他爱慕您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害怕您呢?”
“他属于我吗”奥斯顿问道。
安娜毫不迟疑地回答:“是的,他属于您。”
……
“夫人,请进。”管家将阮棠带到了他的房间,恭敬道:“以后,这就是您的房间了。您看看可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尽可直说。”
他们一进门就有残疾机器人拎着阮棠的行李进了门。
阮棠松了口气,当即打量起了这间自己以后不知要住上多久的房间。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味,虽然格局仍是和这座府邸一致的给人阴森幽暗的感觉,房里的灯光也很昏暗,让阮棠不太舒服。
但他自觉也没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在指挥了机器人重新收拾归置了一下房间后。
“没有,挺好的。就这样吧。”阮棠再看房间,虽然仍不太适应,却还是这样说。
他已经太累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完全不想再折腾什么其他的东西。
“既然如此,我就先下去了,夫人。您好好休息吧。”管家见状当即道。
看着阮棠和奥斯顿那个样子,他也知道指望这对新婚夫夫在这个新婚之夜圆房是个不可能的事情。
阮棠未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好的。”
管家当即带着机器人男仆一并退了下去,偌大的房间顿时只剩下了阮棠一人。
第9章 第009章
阮棠实际上是个相当心大的人,好比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嫁给的还是那么一个恐怖的蓝胡子公爵,住进的还是这么一个阴森恐怖的府邸。
若换做其他的Omega,不论表面上看上去多么的淡定,只怕独自一人的时候都要辗转反侧,局促不安了。
但阮棠的淡定,却是由内而外的。
在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后,他洗了个澡,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他没多一会儿就是睡着了。
且还睡得非常好,非常香甜。
在入睡的前一刻,他甚至还认为这是一个非常不错,十分令他满意的新婚之夜。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以后,他的房门就是被自动推了开来,他的新婚丈夫奥斯顿公爵慢悠悠推着自己的轮椅行至了他的床畔,在漆黑的夜里,定定看了熟睡的阮棠许久,轻轻蹙起了眉。
像是完全没有想到阮棠居然睡得这样熟,这样好。
奥斯顿原本以为阮棠的淡定和胆大全是装的,等到一个人的时候就要暴露自己的恐惧了,不想透过监控他居然看到阮棠就这么洗洗睡了,还睡得这么好,这么香。
这让人见人怕的奥斯顿公爵有些无法接受。
于是,他在自己深夜辗转反侧睡不着以后,选择了推开他这位新婚伴侣的房门。
阮棠有着一张完美无瑕,让他一看便觉惊艳的脸,也有着让他想要剥下来好好收藏的一身皮肤,以及特殊的让一嗅便觉亢奋的信息素味道……
奥斯顿一见这个人便觉非常的特殊,特殊到让他想要收藏。
细细端详着阮棠的面容,在黑夜中看着阮棠美丽的脖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奥斯顿微微蹙眉,几乎情不自禁的就是将手覆盖上了阮棠纤细的脖子。
触手的肌
肤温暖而又柔软,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是机器人和其他动物的肌肤远远不能替代的。
Omega……多么脆弱而又纤细的生物啊。
奥斯顿知道,只要自己的手稍稍施力,用力掐下去,阮棠就会死,这样他就能剥下他的皮,挖下他的腺体占为己有。
只要他想,这个Omega的生命就能随时结束。
而阮棠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仍旧睡得香甜,他脖颈之下的呼吸道在奥斯顿掌心富有节奏的一起一伏,丝毫不曾察觉濒临的危险……
感受着自己手下一动一动富含生命力的脉搏,奥斯顿细细端详着阮棠的面容,忽然就是没了兴趣,收回了手。
还是不了吧,在没想好该怎样剥皮,才能将阮棠的这张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又能保存得和现在在他身上一模一样,取下他的腺体,又不让香味变质以前……他还是先不取下来了吧。
毕竟,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在他没有研究出保存方法以前,还是先放在这个Omega身上吧。
左右这个Omega也说了,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不是吗?
……
阮棠对于自己差点经历的危险一无所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阮棠伸了个懒腰正考虑着自己今天该干点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来。让他察觉到这一点的是因为在这黑暗的房间里,他感觉到了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
阮棠顿时全身汗毛都站了起来,惊叫出了声:“啊~”
因为奥斯顿公爵喜欢黑暗,因此奥斯顿公爵府邸是没有白天黑夜的,整座的府邸范围内都被人工智能调节成了永夜。
根本区分不出什么时间。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阮棠的尖叫让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有些发懵。
阮棠借着灯光看清了屋子里站着的另一个人模样,大脑清醒了过来,这才冷静了下来。
站在屋子里的青年高大挺拔,有着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金色的卷发,以及湛蓝的眼眸,是个十分英俊的模样。
美中不足的是,他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毁了容的。
有三分之一处都被猩红而又狰狞的疤痕占据了,上面还在不断渗着类似于组织粘液的透明液体,好像在告诉人们这伤是新伤,看上去恶心而又可怖。
将青年整张脸的英俊都压下去了。
只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