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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后面,一手伸进她曲起的膝盖里,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柳夏年咬牙抱起她,转头对陈墨染说:“你先去睡,我送她回去。”
陈墨染哦了一声,看着柳夏年抱着沐未央走。
第 9 章
9.
路上,沐未央饭抱住柳夏年,狠狠的亲她的脸,嘴巴,亲完然后骂骂咧咧的叫着:“柳夏年,你这个东西,我恨你,恨你。”
柳夏年没有去理睬她,她要亲就亲,要咬就咬。到了客房,把美丽的女人往床上一摔,摔的七荤八素的,四脚朝天,样子像是一只翻了个身露出雪白肚皮的蛤蟆,到了浴室了拿了她的毛巾弄湿了,然后回到客房,床上凌乱不堪,却不见人影,走过去才在地上看见那女人趴着。
柳夏年叹气,重新她把抱回床上,湿毛巾盖着沐未央的脸,粗鲁的当成玻璃窗一样的抹了一遍,直到毛巾上都是花花绿绿的颜料,才放心。
沐未央突然坐起身,抱着要离去的柳夏年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背上,说:“姐,你别爱女人好不好!姐,你不能爱女人!”
说完,重重的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柳夏年叹口气,把毛巾扔到了椅子上,帮她脱去鞋子裙子,外套,用厚厚的棉被盖气来,把空调打到适合的温度,才离开。
走出门,却看见陈墨染坐在原来的地上安静的喝酒,上身笔直,比刚才还来的正襟危坐。
柳夏年走过去,蹲到她面前,看向她的脸,平静的表情,略微有点红晕,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没有游移。放心了,拍拍她的脸,说:“你该睡觉了。”
陈墨染抓着她的手腕,力气倒是出乎意料的大,柳夏年皱眉,用眼神问她什么事情。
陈墨染说:“坐,喝酒。”
柳夏年乖乖的坐到她身边,看着她突然像是喝白开水一样的往嘴巴里灌酒。
陈墨染双腿一伸,身体往后靠,倒在柳夏年的腿上,闭上眼睛,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好像睡着了一样,
柳夏年伸手摸她的脸,烫的很,说:“你喝了多少酒。”
陈墨染左手抬起,放在柳夏年眼前,伸着手指比划着:“三瓶?五瓶?我记得好像很多很多。不过越喝越好喝。呵呵。”
“你醉了。”柳夏年看她脸上几乎可以用憨厚来形容的笑容,淡淡的微笑。手指摸过她的脸颊,觉得这样的陈墨染很可爱。
“我没醉。”陈墨染把脸上捣乱的手拍开,大声的说。
“通常说这句话的人都已经醉了。”柳夏年说。
“其实酒后吐真言是不可能的,我老师说过。”陈墨染说。
“恩。”
“其实只是想借着酒来壮胆。”
“恩。”
“所以你妹妹喜欢你。”
“也许。”
“我想我学姐了。”陈墨染转了一个身,侧身枕着柳夏年的大腿。她伸手抓着就在眼前的柳夏年的手,玩弄着她的手,多么干净和修长的手指,她的指甲修剪的齐整,看着就觉得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玩上瘾了,像是得到玩具的小孩,不亦乐乎。
柳夏年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胡闹,轻轻的问:“为什么想她?”
“我想她胖胖的身体了,我喜欢肉肉的女人,冬天的时候抱着多舒服。”
柳夏年说:“你的品味真特别。”
“嗯哼。管我。”陈墨染嘟着嘴巴,说。伸出手,轻轻的给了柳夏年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起,陈墨染有了片刻的呆愣。柳夏年也不恼怒,好脾气的任由她胡闹。
“她的脾气也那么好,那时候我不高兴就跟她发火,她就笑着说,好了好了,气过了就好了。我开始依赖她,因为没人像她对我这样好。我就说,学姐再宠我就没有人要我了。学姐就只是笑。她胖胖的,好像是维尼熊。”陈墨染掐掐柳夏年的脸上的肉,觉得她还是不是够肥,有点不满意。
“我天生不会肥。你不能要求我长胖,只能接受那么瘦的一个人,跟你学姐完全不一样。”柳夏年轻柔的声音却坚决的说。
“讨厌。她不会逼我的。她从来不逼我。”
“我不是她。”柳夏年板着脸说。
“不想理你,你个霸道鬼。”陈墨染翻了一个身,用行动抗议对柳夏年的不满。
柳夏年扯扯嘴角,觉得喝醉了的陈墨染反而像是一个小孩子,比清醒的时候任性一万倍,也直接一万倍,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就说出来。她摸着陈墨染的脸,说:“那你们是怎么发展的?”
“说了你也不信。”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陈墨染还是背对着柳夏年,头枕着她的大腿,觉得这个姿势舒服的让人一闭上眼睛没准就睡着了。
过了很久,很长的一段时间的沉默横在两人之间,外面已经是半夜了,从窗口可以看见一块巨大的黑布遮挡这一切。北京的夜晚可以看见的星星就那么几颗,今夜运气好,居然有大片的星星在黑色的夜空中眨眼睛。
其实,说白了也就了了几句话,一个生性任性的女孩子被一个能包容她的人制住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紧紧的抓着身边的人。在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枕边的人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才轻轻的靠近,在耳边的说:“我可以吻你么?就吻一下。”
那个声音颤抖着,带着害怕恐惧,却硬是鼓起勇气,这样的学姐叫陈墨染觉得可爱,也觉得心疼。
陈墨染默许了,而学姐才敢那么近的抱住。那一夜,陈墨染明白,原来有些感情是在友情外的,不能说透的。
那天早上,陈墨染的月经来了,她在浴室里洗着染血的内裤,洗着洗着就开始哭了,学姐在外面,靠着门,说了一百个对不起,陈墨染心里知道,这不是谁对不起谁的问题,她也没有怪谁,只是她心里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故事到了结局,就跟所有的不能完整结束的白头到老的故事一样,分开了,原因有无数个,或是工作家人社会压力性格不适或是有人退缩了。但是陈墨染和她的学姐却是什么理由都给占据了,总而言之就是不分真的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于是一起约定去了那个第一次睡觉的地方,躺了一夜,第二天陈墨染的月经却在早上恰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