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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都没见着,你们查了也是无用。”
“安全通道的监控呢?没有吗?”宁悬找了一圈没发现。
保安解释道:“哦,安全通道的线路出问题了。他们那栋楼还在检修。”
宁悬蹙着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蔺简和宁悬的想法不谋而合。
霓虹灯亮,冬日的晚上没有过多的热闹,夜色寂寂,灯火通明。
当那扇门被推开之后,蔺简一眼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苟泽,他穿着黑色羽绒服,毫无形象的坐在那,目光晦暗阴沉,安静的像个雪人。
周边有砸完的破碎的啤酒瓶,一片狼藉,更像是他已经发泄过一般。
苟泽看见他,平静的脸骤变,他颤颤巍巍的从角落站起来,没站稳,摔在碎片中,手上划开一条大口子,皴裂的伤口狰狞万分。
蔺简小心翼翼的向着他走过去,“苟泽,你冷静,跟我下楼。”
苟泽从地上爬起来,声嘶力竭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付出那么多的时间得不到回报?我明明比其他人刻苦,比其他人努力,我也想考400分,我也想让我妈妈高兴开心!为什么我的成绩就这么不尽人意?我为什么要长这个脑袋?为什么我就永远不如其他人啊,为什么?简哥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明明那么辛苦,我明明熬夜到那么晚,可我就是没人聪明……我就是考不到400分……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让我自己安静安静……”
苟泽语无伦次的说着,宁悬担心他做傻事,蔺简整个人不敢靠近,跟他周旋着:“狗子,来哥这边,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是抄的,上次也是,我怎么能考400以上呢是不是?都是假的,你别哭了,过来,跟我过来……”
苟泽的父母冲上楼,母亲看到他手腕流血的一瞬间,气急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苟泽迷迷楞楞的,恍惚之间惊醒,大叫了一声:“妈!”
蔺简趁机将他控制。
他整个人背躺在玻璃碎片上,脚腕流血了自己浑然不知,苟泽还在挣扎,蔺简被迫滚了个圈,在宁悬帮忙下将苟泽制服。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理解一下苟泽吧……
51、哥哥,顺其自然,行吗
苟泽被送进医院,蔺简在隔壁包扎了伤口之后被宁悬带回公寓。
夜已深。
黑沉沉的一片。
两人坐在沙发上相顾无言。
良久之后, 蔺简将撑在沙发上的腿放下来,
叹了一口气, “高一那会,就听到苟泽脑袋似乎受过伤什么的, 但是我不知道他会这么严重。”
宁悬听出了他话中的无奈与自责, 他低歪过头, 凝着蔺简:“哥,我们能帮他,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他而放弃自己。”
蔺简神色一滞, 顿了一下,扯着唇开口:“你在担心我因为他而泄气吗?”
宁悬不置可否。
向上不易, 他怕蔺简会因为这件事受到打击,再继续懈怠下去。
“想什么呢。”蔺简手搭在他脖子上,轻声道:“我怎么会放弃你呢?”
两人相视一笑。
有些心思一点就通。
蔺简甩掉那些烦躁的心思,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今晚就在这儿陪我?”
宁悬含糊不清的点头:“……嗯。”
隔天一大早, 蔺简醒来的时候, 宁悬已经急匆匆的穿好衣服,下了楼。
他匆忙的在电梯编辑了一条信息,出电梯门的那一刹那, 选择了发送, 然后“摁掉”手机。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门敞开, 宁家的管家站在车旁,看见宁悬走过来,毕恭毕敬的上前迎接,顺便低声提醒了一句:“少爷,你叔叔站在在气头上,你说话注意一点。”
宁悬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车上正襟危坐的人,垂下的手指轻轻的蜷紧,身形一跃,上了车。
宁叔叔二十七八的年纪,棱角分明的脸上十分年轻,若在平时,那双眼睛必定是温意与冷淡参半,可现在完全冷成一片。
宁悬坐在一边,没有再去看叔叔的脸,波澜不惊的解释:“我同学昨晚失踪了,我找到他之后就回公寓睡了。”
“确定是你自己的公寓?”宁叔叔静坐不动,语气森冷而又泛着压制的平静。
宁悬有些心骇:“是。”
车厢内一片安静。
直到车子启动,宁叔叔这才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嘴角向上扬了扬:“阿悬,你又说谎了。”
*
距离过年还有将近两周半的时间,宁悬接到了学校的电话。
大概意思是,市里挑选了一些冲刺省状元的学生组成一个临时辅导小组,征求他的意见。
宁悬合上手中的书,望着窗外的雪景,轻描淡写问:“什么意见也可以嘛?”
“嗯。”对方态度和悦,“你说。”
“蔺简能参加吗?”
对方顿了一下,根本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随后讪笑道:“他的成绩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他去我就去。”宁悬淡淡的撂下这句话。
负责人:“……”
挂了电话没多久,蔺简一个电话发过来,他似乎在做运动,呼吸有些急促,那边的声音还有些嘈杂,宁悬能辨认出来一些机械牵动的声响。
“宝贝儿,是你跟学校要求的?”
蔺简的嗓音自带性感,宠溺的一塌糊涂,那身裸在外边的肌肉很漂亮。
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别人怎么看他,凝着窗外的风景,从心底透出来的开心。
宁悬轻轻“嗯”了一声,“你是……什么想法?”
蔺简眉稍一挑:“不想去哎……”
宁悬呼吸一促,短暂的安静迟钝让蔺简心都提到嗓子眼,忙打哈哈,宽慰解释着将下半句话说出去,“怎么能不想去呢,我男朋友给我争取的机会,是不是?”
他没注意这声“男朋友”毫无避讳的讲出来,周围几人一起看着他。
电话那头的人闷声“哦”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蔺简生怕惹他不开心,一边讲笑话一边逗着他。
直到听到那边有笑声,他才舒了一口气,“宝贝儿,你准备一下,啥时候去就叫我,我随时都可以。”
“行哦,不准耍赖。”宁悬心上喜悦,说话声音都带着一股撒娇,这就一声,挠的蔺简心头痒痒。
两人煲了一会电话粥,蔺简结束运动的时候才挂断电话。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自己的衣服,刚出来想跟教练打个招呼,一个看着比他年纪大的社会人拍了拍他肩膀,“朋友,,我扫下你的码?”
蔺简这方面经验不足,也不是混圈的,他将衣服搭在肩膀上,眉头稍稍挑起,声音清亮亮的,问:“扫什么码?”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买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