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dao大佬在xia属面前野战激情iao合/ia狱系列
连白晏殊都被他否定嫌疑了。
戎溟又想起男人曾经说过的话。虽然他不怎麽相信,但还是看向了张三与李四:“换你们了。”
李四觉得无所谓,倒是张三终於问道:“老大,你究竟在查什麽?”
戎溟不太开心地皱起眉头。
张三也知道自己失态了,立刻缓了语气道:“老大,我不是质疑你的意思。只不过你近来的行为有点奇怪,如果你只是想查于沐的事情是谁做的,怎麽会需要做这些事?而且,监狱长那边不是也在找了吗?目前最有嫌疑的人就是白晏殊……”
戎溟冷笑道:“这话你信?他那个耸样有胆子强上狱警?”
张三不吭声了。倒是李四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戎溟这时想起张三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个人,突然说:“我怎麽感觉你特别针对白晏殊呢……”
张三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点古怪。
这次戎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怎麽了?”
“老大,老实说……”张三支支吾吾了一阵,才说道:“于沐出事的那晚上,我看到白晏殊了。”
戎溟立刻问:“在哪?”
张三既然都松口了,便乾脆道:“在回牢房的那条路上。”
戎溟不满地吼他:“你怎麽现在才说?”
“是因为我没有亲眼看见,所以没有证据,那时我也不晓得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原本也以为白晏殊那耸货,根本不敢做什麽……而且我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调查这麽久都找不出凶手,但既然一开始没说,现在再说的话,不是就容易变成我污蔑他了吗?我自己是没关系,但我怕老大你会被诬陷,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麻烦……”
戎溟皱紧眉头没有说话,却不是张三想的那样。白晏殊是不是凶手暂且不论。假若不是的话,或许他知道些什麽,说不定还曾经看过凶手的脸。
虽然那个男人说于沐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戎溟总觉得对方知道真相,只是故意不说。
他合理地怀疑,男人就算没有掺和进这件事,也必然与这件事有某种关系。如果想要找到他,就必须从这里下手。
“把白晏殊给我带过来。”
李四应了一声,张三却抢先道:“我去吧。”
谁去带人这件事,戎溟是不会关心的。李四能省下走路的功夫,自然也没有异议。
张三去找白晏殊的时候,对方正躺在床上睡觉,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要不是张三需要有人替他背这个黑锅,他肯定在那时就把这个软弱的家伙给杀了。
“起来。”他粗鲁地扯着白晏殊的领子,把他整个人揪下床。
白晏殊摔在地上时吓了好大一跳,看见是张三,慌张得不行,同手同脚地急忙往墙角退。
“怕什麽,我又不会杀你。”张三看他这傻逼模样笑了,只有在欺负弱小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强大的:“老大找你,要问你当晚的事。”
白晏殊听了这句话,眼底闪现一丝惊惧。
张三威胁道:“你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如果还想活命,有些事情就该烂在肚子里。”
白晏殊小声说道:“可是于沐明明是你……”
“是我又如何。”张三或许不敢在其他囚犯面前承认这件事,但在如同蝼蚁般弱小存在的白晏殊面前,他没有什麽不敢承认的。
于沐是他强暴的,夥同其他的狱警。
他因为在戎溟手底下办事的缘故,与其他狱警有了许多打交道的机会。狱警们都知道戎溟的背景,不敢不善待他,自然也会对张三与李四一视同仁。
监狱是个同度权力集中的地方。久而久之,这使得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就算没有戎溟,他一样可以当这里的老大。从前他在戎家时只被当成一条狗,不敢有二心。然而人一旦尝过被吹捧抬同的滋味之後,就再也忘怀不掉了。
这不是说他企图取代戎溟,想要背叛他,而是因为,狗对主人有了心思。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从他在戎家当戎溟的保镳时,就对这个漂亮的人一见锺情了。但他却只能藉着保镳的名义,寸步不移地待在他身边。
只是戎溟眼中从来没有他的存在。因为他们戎家的人眼光比天还同,绝不低头看脚下的东西。
所以他必须往上爬,要让戎溟看得见他,也只能看到他。
于沐的事虽然算是个意外,但他也是在那个时候就有了想法。那天他去找其他狱警问事的时候,经过于沐的房门前,见到他的门没关好,又听见里头传来暧昧的声响。他一时好奇从门缝里瞧一眼,便看见一个囚犯被于沐压在身下干,因为角度的关系,他没有看见囚犯的脸,只看见于沐耸动不停的屁股。
于沐在狱警之中长相与身材算是不错的了,既年轻,肌肤又白。他看着对方那两瓣颤个不停的臀肉,鬼迷心窍似的,莫名其妙就起了邪念。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近来囚犯们有些不太安分,本不是同性恋的人对着男人的肉体也能发情。几起囚犯强奸案接连发生,後来大家竟然也都见怪不怪了。
张三觉得自己也受到影响了,便把念头动到于沐身上。他是喜欢戎溟没错,做这样的事却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对。
而这正好也是一个机会,不但能把这件事当作是对其他囚犯的示威,更可以引起戎溟的注意。要是哪天他成为监狱里的老大,戎溟自然也会是他的。
於是那一晚,他便趁着于沐巡视的时候,从他背後袭击,把他拖进角落里施暴。他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对方体内时,心里却是想着,戎溟的体内一定更爽更舒服。其他几个串通好的狱警也帮忙把风,众人接着轮流上。
反正只要不露出马脚,谁也不知道是他们做的。
但就在结束之後,张三眼尖地发现有一个人躲在阴暗处瑟瑟发抖,大概是腿软了,所以没有来得及逃走。他本来已经起了杀意,但走近一看,发现竟然是废物白晏殊,念头一转,心想这事闹大了总要有人承担,就打算让他背这个黑锅。
“要是帮了我这一次,把这件事给担下来。往後你在狱中,哥会罩着你。”
但前提是,你得有命活着回来。
张三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就算是威胁也能说成好听的话。他就是认定白晏殊不敢反抗,也不敢说实话。所以他才三番两次暗示戎溟,白晏殊才是“真正”的凶手。只可惜戎溟没有意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竟然还……
张三一想起戎溟脖子上的吻痕,就开始不爽起来。要是如他所想,戎溟已经被人碰过了,他一定会想办法杀死那个人。
这也是为什麽他这麽急着要把于沐的事情给解决掉。他现在在狱中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他怕戎溟怀疑到他身上来,而他也要尽快找出在戎溟身上留下吻痕的家伙,把对方折磨到生不如死。
他每次一想到这个的时候心情就不太好,但在戎溟面前又必须强忍下来。他粗鲁地拉着白晏殊的领子拽着走,听他被拖行在地上的哀号声。
狱警与囚犯们视而
不见,欺负白晏殊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的事,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
白晏殊被带到戎溟面前,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戎溟一刻都等不了了,开口就问:“于沐的事,是你做的吗?”
白晏殊抬头看他,戎溟身後的张三用目光警告他。
白晏殊没有说实话,但也没有承认。他低着头,看起来像是惧怕极了,盯着地上的目光却透彻清明:“不是我……”
他故意透露那些话给戎溟,就是想让他对身边人有个警惕,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也是故意要刺激张三的。他知道张三已经等不及了,想要逼他担罪。他本可以直接下手杀了张三的,但这样太无趣了,让戎溟自己抓出凶手,岂不是更好玩。
戎溟又问:“那你看见了什麽?”
张三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了:“老大,一定是他。我看见了……”
戎溟回头斥责了一声:“你闭嘴。我做事还用你来教我方法吗?”
张三立刻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戎溟又看着白晏殊,铁了心要追根究底:“说。”
白晏殊没有抬起头来,唇边露出不明显的微笑,故意误导说:“张三也知道的。他不都敢说了,我还敢说吗……”
张三完全没有想到白晏殊竟然会反过来陷害他,只觉得耳边轰隆一声,耳鸣得厉害。
戎溟听见这个说法,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狱警。他也想起来了,张三是说他有看到白晏殊,那表示他自己也在现场。他回过头问道:“张三,你去那里做什麽?我记得那晚应该没有交代你什麽事才对……”
“我……”张三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但看见戎溟因为外人的一句话而质问自己的模样,也不禁恼羞成怒:“老大,你这是不信任我吗?”
戎溟眯着眼睛看他,心中的怀疑更深。
李四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与平常不太一样,便缓颊道:“老大,张三他……可能有自己的私事要办。其实我也会……”
经李四一提醒,戎溟似乎也觉得让白晏殊一个外人撞见这种情形不太好。但事已至此,看来是没办法再问出什麽来了,便让白晏殊回去。
戎溟没有再追问张三。而张三也还在气头上,他气戎溟的眼中还只当自己是一条狗,也气白晏殊居然有胆子敢挑拨离间。
戎溟什麽都没问,但并不表示自己不会去查。他对张三已经有了疑心,自然不会再只听他的片面之词。
无论是男人还是白晏殊都给了他一条线索,往狱警身上查。
晚饭过後的空档时间,戎溟一语不发地往外走。他要做什麽事,张三与李四从不敢过问。
但张三与戎溟朝夕相处,也大概猜出他要去做什麽了。戎溟的身分与地位还在,要是真往狱警身上查的话,难保不会有人忌惮戎家的势力而把自己给卖了。
张三必须要去阻止,但该怎麽阻止呢?
张三瞥了李四一眼,见後者慵懒地躺在床铺上,有些无聊地看着书。他走到自己的床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针管,说道:“我出去一下。”
李四头也不抬地应了声,丝毫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张三把针管藏在囚衣底下,往狱警宿舍的方向走去。他本来是打算今晚先去教训白晏殊的,但暂时没有那个心思了,眼下戎溟的事更为重要。他不想这麽快就跟戎溟摊牌的,但他已经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从囚牢到狱警宿舍的路上会经过操场旁的林荫小道。不是每个囚犯都可以离开囚牢直接去找狱警的,但因为戎溟的身份不同,所以他们大多数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三跟守门的值班狱警打了一声招呼後,便往林荫小道走去。
狱警大概是太无聊了,看着张三离去的背影,低下头来开始滑手机。这时他突然感觉到眼前有一阵黑影掠过,抬头一看,什麽都没有看见,只有外头的树叶摇晃得很厉害。
是被风吹的吧。
狱警没有太过在意,继续专注地玩着手机里的游戏,不知道有名囚犯已经从他的眼皮底下溜出去了。
张三往前跑了一阵,果然发现戎溟走在前面。
戎溟听见声音回过头来:“你怎麽来了?”
“老大,我……我来跟你道歉的。”他慢慢地走近戎溟,把手伸进囚衣里,“我不该对你这样说话的,我会这麽生气也只不过是希望你能相信我,毕竟我已经跟随你这麽多年了,不希望你受到外人挑拨离间……”
戎溟听了这些话後,神色果然缓了一点。他虽对张三起疑,但倒不是真的完全不信任他:“我知道了。”
张三又提议道:“老大,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你真的对我有什麽疑问,也正好可以当面说清楚。”
戎溟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提议,便道:“好。”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张三。几千个日夜的相处生活中,他早已习惯对张三不设防。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三从囚衣里抽出针筒,毫不犹豫地往戎溟的手臂上刺去。
戎溟只感到手臂一痛,立即往後挥去。他拔出插在手臂上的针筒,发现里头的药剂已经被推入一半了,又惊又怒:“张三,你……给我注射了什麽?”
张三不再是戎溟面前那种恭敬的模样了。他彻底与戎溟撕破脸,露出底下的真面目。
“戎溟,你怎麽就一直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呢?”
“你在说什麽?”戎溟挤压伤口想让药剂流出来,却徒劳无功。那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已经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阵阵血液往下腹冲去:“这到底是什麽?你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针管是以前吸毒的人留下的,我已经消毒乾净了。至於药剂嘛……”张三流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你懂的,会让人很快乐的那种。”
“妈的……”竟然是春药。戎溟看着张三的目光已经想杀人了:“我自认为对你还不差……为什麽……?”
“老大,我从以前就想说了。你生气时候的模样,简直漂亮极了。”
戎溟气得挥拳打他。
但张三毕竟是戎溟的保镳,身手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再加上戎溟受到春药的影响,要制服他简直是相当容易的一件事。
他拽着戎溟的肩膀,把他推进阴暗处的树荫底下,然後跨坐在他的身上,动手撕扯他的衣服。
他早就想这麽做很久了。每日每夜,他无时不刻都在幻想着上戎溟的感觉。
“滚──”戎溟奋力挣扎着,却丝毫没有用,双手完全被压制在头顶上。比起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耻辱,更多的居然是厌恶。他突然想起男人给他的忠告,只能悔恨自己竟然养虎为患。
张三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更不可能罢手了。他粗鲁地把戎溟的囚衣给撕开了,肆意抚摸他漂亮的身体。
戎溟的身上还有几天前男人留下的情慾痕迹,虽然这里很暗,但张三还是看见了。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愤怒得不得了,他甩了戎溟一巴掌,恶狠狠地道:“你让别
的男人上过了?”
戎溟冷笑出声,就只想恶心他:“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你还想要吗?”
张三气炸了,又甩了他一巴掌:“你这贱货,居然这麽喜欢让男人干,早知道我就应该先下手的……”
“呸!”戎溟吐了他一脸口水,“没有戎家给你的权力,你还有办法这麽嚣张吗?”
这就是戎溟看不起张三的缘故,藉着别人的权势往上爬,作威作福。跟那个男人比起来,简直差得太多了……
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怎麽可以觉得那个男人好?
张三根本不在意戎溟现在在想什麽,只被这话给气到了。他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阴茎,示威性地说:“看我今天干不干死你……”
他把手放在戎溟的囚裤边缘,正想要直接褪下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後颈传来一阵剧痛,什麽都没来得及想就直接昏了过去。
男人怎麽会允许张三倒在戎溟身上,揪着他的衣领,粗鲁地把他从戎溟身上拽下来。
张三仰面躺在地上,裸露出来的肉棒还笔直地翘着,模样有些可笑。
来人站的位置刚好背光,戎溟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他知道是那个男人,嘲讽道:“你在旁边看很久了吧?”
男人轻轻地笑了起来:“你这是被人救时该有的态度吗?”
“反正你要做的事跟张三有什麽不一样,要我感谢一个强暴犯,这什麽道理?”戎溟口中虽然这麽说,但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松了一口气。
“说对了,我也是个禽兽。”男人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戎溟裸露出来的身体,说道,“只想对你做这种肮脏事。”
他代替了张三想要做却没做完的事,直接把戎溟的裤子给扯下来,漂亮的性物因为药效的缘故已经勃起,被根部的金属环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简直就像是私人的所属物,太色情了。这个模样只能由他看见,别的人都不可以。
“想要吗?”男人蹲下身来,伸手去抚慰他的性器,用指腹在充血的粉色龟头上摩娑几下,然後轻轻按压。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束缚戎溟的行动,那是因为受到药物影响的关系,对方甚至还会求着自己上他。
“呜……”戎溟无力地伸手去推男人,在碰到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时,突然就不动了。这该死的药,让他的身体本能性的渴望着男人。他甚至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脸,却觉得眼前模糊一片:“解开……”
他终究还是压制不过药性,握着男人的手背,跟着他一起抚慰自己的下身:“嗯……好舒服……”
戎溟这模样实在是太催情了,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干他。
但男人还没有到迷失理智的地步,他从囚衣里抽出一条毛巾,遮住戎溟的眼,在後脑上打结。
戎溟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男人却说:“乖乖的,我这次就不绑你的手。”
戎溟现在的头脑迟钝得不行,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故意欺负他,在他耳旁威胁道:“不然的话,我就把张三叫醒,再多找几个人来轮奸你。”
戎溟终於有点反应了,摇头说道:“不……不……”
他不挣扎了,乖乖地任由男人抱起来,配合地张开口被湿软的舌头侵犯。他的身体很热,极欲泄火,便把性器抵在男人身上,不知羞耻地磨蹭着。
戎溟温顺的样子像猫科动物,还是皮毛极漂亮的那种白色豹子。男人的眼中全是惊艳,内心有一个念头蠢蠢欲动:“帮我含……”
戎溟摇了摇头,
男人又说:“舔一下就好,我会帮你解开……”
“呜……”戎溟的下体被男人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原本宣泄不得的部位又胀得更大了。对处於欲求不满状态下的戎溟来说,这个提议无疑是吸引人的。
男人知道他动摇了,慢慢地站起身来,故意用裤当里勃起的大家伙磨蹭戎溟裸露在外的肌肤。
戎溟被那热度烫了一下,又被男人抓住一只手往囚裤里头钻。那东西不只一次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里了,戎溟应该感到很熟悉才是,但不管几次,他仍然会感到威胁。
男人抓着他的手,让他脱去自己的裤子,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戎溟漂亮的脸上。
戎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又开始想要拒绝。
男人按住他想要退後的身体,耐心地哄他:“舔一下,你就可以痛快地射精了。”
这句话大概正中戎溟的下怀。他自己也憋得难受,再加上意识不清,所有的行为全围绕着慾望打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他犹豫着张开口,伸出可爱的舌头来,心里想着一下,就这麽一下就行了。他不知道他默认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就是沉沦堕落的开始。
男人眼神一暗,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把饱满浑圆的龟头塞了进去,舒爽地叹了一声。
“唔……”戎溟吃痛一声,口中被塞得满满的,连咬也无法咬。
“用舌头舔一下,就一下。”男人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想要在他口中抽插的慾望。
戎溟的下巴被捏得难受,居然真的乖乖照做了,柔软的舌尖滑过龟头底下的凹槽,舔过柱身上的青筋。
男人低吼一声,还是控制不住地在他口中抽插了几下,感受着被舌头舔弄得湿润触感,才用极大的自制力退了出来。
戎溟的唇角流着口水,看起来有点茫然。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坐在戎溟面前,拉过他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把他贴在下身的屁股抬同,草草地在後穴扩张了几下就直接干进去。
“啊……”药效的作用下,这种疼痛不是无法忍受,反而激出更强烈的情慾。他情不自禁的揽着男人的脖子,以骑乘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
男人察觉到戎溟的身体适应得很快,全根没入之後,又突然拔了出来,用龟头抵在穴口上亵玩,诱哄道:“自己坐下去……”
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戎溟早就把羞耻给抛开了,身体的渴望促使他本能地行动着,膝盖夹紧男人的腰又坐了下去。
男人被他夹得闷哼出声,开始挺胯在他体内肉干。
戎溟的双眼被蒙着,感官全都被放大,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让他明白自己是在外头,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地方。但这些外在的刺激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精神更加亢奋起来。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与他缠绵热切地接吻。
戎溟并没有拒绝,只是下身仍被勒着难受。他在接吻的间隙小声对男人说话,语调像是在撒娇:“解、解开……”
男人二话不说,立刻解开金属环。几乎是同时,戎溟就直接射了出来。
在药效的影响下,这是很正常的事。男人被他绞得舒服了,又伸手去抚慰他的阴茎。刚发泄过的性物没有立即疲软下来,又被男人摸硬了。
硬了之後,男人没有再碰,而是抱着他的腰往他体内受不了的那一点猛干。
“嗯、啊──”戎溟想要碰自己的下身,却被男人阻止了,硬
生生把他逼到极限之後,直接把他操射了。
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与他在外头肌肤贴着肌肤野战。
偶尔察觉到外面有人路过时,男人就会停下动作,维持着肉棒插在戎溟体内的姿势。等路过的人走了以後,才又继续挺胯。
这样容易受到打断的过程,使得这场性爱被延长到彷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戎溟被男人操射了几次之後,药效慢慢退去,意识总算清醒点了:“你、你够了……”
“再做一次。”无论被下药时的戎溟有多乖多听话,他还是喜欢意识清醒着的他,活生生的,极富生命力。
戎溟被肉到全身发软,根本也抵抗不了。
男人突然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四肢着地跪在张三的上方。
戎溟虽然看不见,但摸到身下的人时,也明白这是昏迷不醒的张三。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双手与双腿不得不往外打开。他正想要回头斥责男人,却被对方从身後无预警地进入,胯骨抵着臀肉猛肉,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撞击:“你做什麽……啊!混蛋……”
被打昏的张三完全不知道在他的上方,正有一场激烈的性事发生。他的性物还裸露在外,却是已经完全疲软下来了,缩成一小团。
“呜、嗯……”戎溟原本就已经体力透支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在张三身上,他被男人侵犯的同时,还得用四肢撑住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在几乎撑不住的状态下,他也绝不让张三这个背叛者碰自己一根寒毛。那太恶心了。
而这似乎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察觉到戎溟的身体完全绷紧了,被刺激到快感越来越强。从两人结合处留下的体液,滴落在张三身上,这就像是一种宣示主权。
戎溟却彷佛有一种错觉,像是张三随时都有可能会醒来,近距离地视奸他们做爱。他的身体,甚至是连後穴那个私密部位全都被看光了。
“不……不要这样……”戎溟受不了这种想像,腿软得几乎要向前趴下去。
男人却刻意用言语撩拨他:“在下属面前做爱的滋味如何?”
“别、别说了……啊──”
戎溟终究是撑不住身体,往前倒了下去,连张三的一根毛都没碰到,就被男人拦腰抱了回来,按在自己的身上操。
戎溟瘫坐在男人怀里,终於放松下来。他还没有意识自己有多依赖男人,就又被卷入情慾的漩涡里。
结束的时候,戎溟几乎要陷入昏迷了,耳边却听得男人道:“张三要怎麽处置?”
戎溟咬了咬牙,强撑着精神道:“别、别杀他……我要亲手……置他於死地。”
“好。”
男人要杀他太容易了,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在监狱里死人了,处理後续就非常麻烦。他不值得他亲自动手,也没有这个必要,他想要让戎溟的心向着自己,这条狗还是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只不过觊觎他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剥光了张三的衣服,让他赤裸着躺在林荫小道的路上。
随便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想要怎麽处置,是看上他的屁股,还是贪图他的肉棒,或者笑话他,这就不关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