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一下
窦芽菜站在后台,外面的对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刘皝大叔在听到她要是得了第一名就会成为他的王妃时,脸上那嫌恶的表情。
“二小姐,加油,小泥巴支持你,你一定会是最漂亮的。”小泥巴看着她们二小姐脸上沮丧的表情便热情地为她鼓劲。
“小泥巴,我真的很漂亮吗?拜托你要安慰人也不要太假了好不好?”
窦芽菜白了她的贴身丫鬟一眼。
她上台了,衣服换成了飘逸的白色,手持长剑站在舞台中间,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刘皝看着,觉得这个瘦弱的女娃子背着一把这样的长剑,倒是有几分看头。
“皇上、皇后娘娘,据我所知,古人常常以剑为舞,剑舞长风、项庄舞剑、闻鸡起舞、醉里挑灯看剑……这些,莫不是以剑为舞衍生的典故。古人曾云,舞,动其容也,乐容曰舞,动容乐容,皆因舞者的灵性所感。在诸多的舞者清影中,我独钟情于萧萧剑舞,今日芽菜替姐姐表演的节目便是——舞剑。”窦芽菜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施礼。
“呵呵呵……好好好,舞剑舞剑,让朕好好开开眼界,只是这剑,我担心你舞不动呀。”皇帝的一席话惹来一阵轻笑。
“谢皇上关心,开始吧。”
窦芽菜一个手势,曲子响了起来,是那首《十面埋伏》,一个飘逸的转身,剑随舞起。窦芽菜的舞剑的姿势就这样不经意间闯入观众想象的空间,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动之感,即有笔走丹青的飘逸又有风卷残云的大气,风的飘逸与力的刚劲,全糅合于其中,在细微的变幻中,挥洒俊朗与阳刚,挥洒丰满与风采。
剑未到,气如霜,人无形中已被这种气场俘获,坠落其中。
在场的人很久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台上的,可真是窦芽菜?
而窦江看着,都快哭了,原来她的二女儿,也是玉,是块璞玉。
正当众人陶醉其中的时候,窦芽菜将剑掷了出去,那剑精准地刺入欧阳宁【故意讽刺刘皝那个】的脚边,把这个久经官场的老将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小泥巴和几个宫女将一张硕大的白纸铺在舞台中,乐曲顿时换成了《高山流水》,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 描绘“巍熙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窦芽菜在身上沾满了墨,脱了鞋子在硕大的白纸上舞了起来,她突然间耀眼如闪电,在静美中绽放清冽,不一会白纸上出现了一副淡淡的水墨画,再过一会,纸上出现“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八个字。
窦芽菜的表演惊呆了所有的人,她的舞姿和用身体写出来的字都如高山流水般流畅。
“好C!哈哈哈……”皇帝率先站起来鼓掌,“我这大刘王朝的天下,竟有这等小女娃,哈哈……”
窦芽菜舞着从纸上下来,一个转身,身上已经染黑的衣裳掉落,穿着淡蓝色衣服的她又端坐在琵琶前,兀自扶起了曲子,边弹边唱: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妆浓抹总相宜。】
“六哥六哥,这回,王妃之位非窦芽菜莫属了,真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刘钬对着黑脸的刘皝兴奋地跟着鼓掌,刘皝也稀稀拉拉地鼓了几下掌,好像既不情愿似的。
实际上,他平静外表包装下的内心是非常震撼的。
他想起窦芽菜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也许‘菜’也能变成‘色’呢,菜即是色。”
窦芽菜不知道,在那一刻,她悄悄成为是刘皝心中的“色”,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毕竟也 “色”了那么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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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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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买噶,妈妈喊我回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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