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号首长的怀恋

    华夏，京都，一国重心，国之命脉。

    此刻夜已入深，一辆好牌为0001的军车飞驰的驶入京都军区大院。大院警卫莫敢阻拦，恭敬行礼。军车在一处灯火通明的将军楼前停下。一名大校军衔的军人从军车上急促下来，直奔将军楼。

    将军楼三层，简洁的书房，红木座椅，身穿军装的老人埋案处理着文件。老人肩上的将星闪闪发光，上将军衔在华夏是凤毛麟角的人物。老人身后的墙上挂着一柄古朴的长剑，让本来简单的书房杀气十足。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老人思绪。

    老人微微抬头，声音威严，似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小刘，什么事情？”

    大校匆匆跑了进来，脸色苍白：“首长，这是一号首长让我交给您的文件，请您老过目！”

    老人咦了一声，打开文件，看了一眼文件抬头，连忙合上，不解道：“这是中非飞往南海航班的劫机事件？为什么交给我，这事情让公安部和外交部去处理就行了！”

    警卫员面露难色：“一号首长说这里面有首长感兴趣的东西，很重要。一号首长让首长看完之后立刻赶往中南海！”

    老人不耐烦的再次拿起文件，细细阅读了起来。忽然，老人神情一怔，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张照片上，照片边上还有技术科详细的指纹鉴定。

    老人猛的站起来，手指哆嗦，嘴角颤抖：“他没死，他果然没死。小炎，小炎，爷爷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死的。不愧是我庄家的好儿郎！”

    老泪纵横，老人踟蹰了良久，连忙合上文件：“去中南海！”

    在老人看到这份文件的同时，京都，一处到处被警卫守卫的滴水不漏的豪华别墅中，一名在新闻联播中经常路面的老人同样看到了这份文件。

    震惊，错愕，不解，最后所有的情绪归于欣慰。

    “父亲，那孩子真的没死？”老人身边的年轻人脸色不定道。

    老人点了点头：“是啊，他没死。华夏龙神，龙牙尖刀，他怎么会死？他怎么可能死？”

    “父亲，您看上去并不担心啊？时隔五年，他再次回来，一定会调查当年那件事的真像的。到时候我们……”

    老人一挥手，声音颤抖道：“当年的事情！当年是我对不起那孩子，但也是大势所逼，我无法选择。要不是为了最后的隐忍，你以为我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可是龙牙毕竟在那一战中毁于一旦。以那小子的脾气，他不会问缘由的，到时候绝对不会放过父亲！”

    老人笑道：“老头子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民。这一切都是为了民族的崛起的布局。就算豁出这把老骨头给那帮小崽子抵命，老头子也是愿意的！”

    “可是，父亲……”年轻人急促道。

    “行了，别说了。”老人正色道：“你知道一个活着庄炎现在要抵得上十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年轻人不禁哭了起来：“父亲，这样做值得吗？”

    老人呵斥道：“没有值得不值得，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着，老人挥手道：“备车，去中南海！”

    “是，父亲！”年轻人无奈叹息。

    此刻，二楼的楼道边上，身穿精致睡袍的女孩坐在楼梯上，捧着脸，喜极而泣：“小庄哥哥，你还活着，你真的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中南海，浙江厅，不很华丽，但却庄严肃穆。大厅四周恭敬站立着都是传说中的人物，中南海警卫。

    灯光照耀在那位清绝老人的脸上，倍感伤感：“庄，老洪，文件你们都看了吧？”

    身穿军装的庄姓老人点头：“首长，文件我已经看过了！”老人激动道：“小炎还活着，这，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一号首长苦笑道：“不仅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顿声，一号首长道：“不过活着就好啊！”

    一号首长的话语中，很多歉意，眼眶渐渐湿润。但毕竟是领袖，很快一号首长的情绪安静下来：“庄，老洪，那孩子活着我们都很高兴。但，我们要怎么安排他？”

    这是个严重问题，五年前一战，龙牙全部阵亡，如今庄炎活着回来了，让这些大佬头疼。

    洪老连忙站起来：“首长，当年的事情我负全责。那孩子要怪罪就让他怪罪我吧！我就是豁出这把老骨头也要把他请回来！”

    一号首长摆手，道：“那件事情不能全怪你，我们也是有责任的。这个缸不能让你一个人顶！”

    说着一号首长将一份文件摊在桌上：“你们先看看这个吧！”

    庄姓老人疑惑，拿起文件，不过他的目光越发惊恐：“这，这怎么可能？”

    洪老忙不迭的从庄老手中拿过文件，他的惊讶不比庄老少。

    三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了一会。

    一号首长无奈道：“我也是没想到啊，短短几年时间，那孩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动作。刀锋，刀锋，好大的名声。”

    “这，这……”庄姓老人紧张的看着一号首长，不知所措。

    一号首长叹息道：“这才是最难处理的事情！”

    洪老脸色一阵难看，很快笑道：“这也并不是完全的坏事，如果小炎还有这份心，那他手里的力量可以帮我们做很多我们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

    “是啊！”一号首长点头，很快话锋一转：“不过这孩子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庄老连忙道：“首长，要不我亲自去找他，说服他归队！”

    一号首长竖起手掌：“不，现在还不着急，不要惊动他。先看看他要做什么吧？”

    庄老警觉了起来。庄老知道，庄炎在中非的力量已经引起了一号首长的猜忌，这是上位者必然是思考方式。无关乎个人情感。

    这时候庄老只能够寄希望于自己这个孙子能够不要太过分。

    “他现在在南海？”一号首长明知故问道。

    庄老无奈点头。

    一号首长默默起身，叹然道：“看来他还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一旦他知道真相，我怕他会……”

    洪老连忙低头，歉意道：“不论是谁，自己的兄弟死了，女人死了，都会发狂的。小炎，小炎其实已经很克制了！”

    一号首长轻叹道：“让他查吧。”

    说着一号首长命令道：“老洪，命令下去，南海国安不得盯着那孩子。还有，所有经历过这件事情的人让他们闭嘴。查不出来，那孩子也就放弃了。到时候我们再招他回来！”

    “是，首长！”洪老一阵感激，毕竟这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同样这也是最佳处理的方式。

    点起一支烟，一号首长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慈祥的笑容，凝望着手中的烟良久。一号首长耳边不禁响起一丝告诫：首长，您的身体不能抽烟，赶紧灭了。

    “小炎啊小炎，你小子不在也没人敢管老头子我了。说实话，老头子还是蛮想你的！你能活着，真好！”一号首长喃喃轻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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