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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进入初训

    残酷的训练一直围绕在我们每个集训队员的身上。初训是适应阶段,在初训期间,大约每天都有被淘汰的。

    这一天我们迎着炎炎的烈日在围着教导队徒手奔跑着。汗水把我们的背心侵湿了一遍又一遍,这时的我们还只是单单的个人训练,对自身的要求要取决于自己。就是在这样的训练也时常受不了而被迫而走的,望着他们“掉队”的背影,我们其余人不会同情也不会惋惜,因为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很现实,很残忍的地方,既然选择来了就要有被淘汰的觉悟。

    在初训的第八天,这一天很特别。

    这天的下午,我和战友们在摔擒训练场上训的很热火。八月的天气会让你全身都不舒服,廉价的汗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在摔擒训练中成龙是我的配手。成龙的腿法很好,很快。我很少能接住他的腿,在一起训练的时候我的左手大臂就已经被成龙给踢肿了,肿得很高,很夸张。

    在摔擒训练场里没有一切防护,只有一片片被浇过水的黄沙,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情。殊不知我和成龙的这一次训练会成为成龙被退回的主要原因。

    最初是个人格斗训练,后来就成了“实战”。我首先对成龙来了个横踢侧踹,由于我出腿太慢而被他给抄住了大腿,他没有按正常训练那样扭我的腿腕,而是直接利用惯性抱着我的头来了个右冲膝,巧的是我没有被冲到肚子和胸口,而是顶到了脖子。被冲到的那一刻我的脖子发出一阵阵针刺痛,我的双眼已近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只感觉天已经黑了。随后我便倒在了地上,抱着头不停地抽搐着,但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刘剑和云鹫的叫喊声···

    在我晕倒后被送到了医务室接受治疗。老肖和刘剑跑着跟了过来,但最后还是被欧阳云山给拉回去训练了。这里是集训地,是人间地狱不是九中队,在这里只有遵守,只有服从。

    成龙由于训练操作的失误差点要了自己战友的生命,结果直接被免去了集训资格,退回了九中队。为此刘剑还爆发了一场。

    刘剑还因此事对我们九中队的战士很是严厉了一段时期,就是在我们都训练结束后都有和他打上一场实战对抗。

    在乌巢训练的这些日子也许我能看得见白天和黑夜是什时候到来的,但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哪一天上帝的审判会落到你的头上。无情的集训无期而至,没有时限,没有尽头。训练中会有人不时的受伤,有晕倒的,有骨折的,也有不把自己当成人的。没有一个战士愿意把自己贬低的,都会竟可能的把自己表现出去。

    我和成龙之间的事还没有完,可以说这件事是九中队有史一来最憋屈的事情了:为了九中队的荣誉,用刚猛的身体素质和永不畏惧的勇敢,过着一天天地狱般的日子。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真实了,有时候我在想我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初训的开始不在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好过,而是全方位的的集训。成龙被退回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时候还没有苏醒。欧阳云山也很少去训练场上,大多都是去看我。

    对于欧阳云山能来看我,我的内心触动很大。我一个两年的兵蛋子,他会如此的在乎,真的很不容易。

    在第三天的早上我苏醒了过来。我打开了窗户看了看四周,荒芜间连手上的吊水输液器都不在意的撤掉了。见到这里还是在乌巢,我的内心像是放心了下来似的呼出了一口浊气。乌巢的医务室很不错,我睡的在一楼,而且还是单间。但是冷冷清清的医务室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就在我一人发愣之际突然间外面的哨子声响了起来,然后我便抓起床头边的迷彩服慌忙地换掉了衣服跑了出去。在楼道里我碰到了欧阳云山。他非常愕然我现在会苏醒,然后便拉起了他的老脸像是在开玩笑的对我说道:“本来认为今天又可以送走一个饭桶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不过又要浪费我的粮食了,真是够悲哀的!让你们这些饭桶给···”

    “大队长好。”我打断了黑山老妖的自语对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好了没有?如果好了,就先回宿舍调整一下吧。下午训练场上我们再见”。

    “是!”

    我压根就没有打算要在调整自己的心情和伤痛,只想回到训练场。我不想被扣分,不想刘剑看到九中队的战士会那么的不堪。回到宿舍后我的头还有点疼,咽喉处有一种火烧的难受。之后军医还来看过我一次,还说我的伤是经过外界的刺激伤害锁到了我的咽喉,触到了咽喉和脊椎神经导致的暂时性昏迷。还好没有扭到脊椎,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活我了。听到军医的一顿说教我现在还一阵的后怕,我虽然生死不惧,但就这么憋屈的死了可是真够丢人的,估计像刘剑这个彪子气的还会鞭我的尸体。

    就这么在宿舍里调整了一下自己,不知不觉就在床上睡着了:“我抱着一把九五式自动步枪和成龙、刘剑还有老肖在一起进行城市巷战,城市里一片狼藉,敌人的装甲车不时的在远处徘徊。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抵挡敌人十分钟,掩护市民快速的转移。帅帅扛着一把肩扛式火箭筒不时的在对远处的装甲车瞄着,猎花用的是老八五狙击,现在他的位置我也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他在我的左前方的一排楼顶的位置。

    我们队长是刘剑,他是我们这个分队的队长,约有三十来人。敌人大约有一个营的兵力,有装甲车十辆。轻武器是前苏联的AK四七,火力很猛。

    远处的浓烟让人看不清敌人的作战意图。我们本想把敌人分散了打的,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敌人靠的已经很近了,在不开火我们就会暴漏行踪。

    我们的队长对我们歪了歪头示意我们只要找机会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开战。我们会意了队长的意思便把身体往地上压得更低了一些。队长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随意开战,只要能杀敌人,开战时不在个人的指挥。最先忍不住的是帅帅,我正准备扣动扳机消灭远方的一名军官模样的反叛军。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一辆装甲车被轰废了。敌人很是慌乱的样子,在那不停了吼叫着拿着枪朝我们这边扫了过来。

    哒哒哒的声音很是密集,我们队里有三个狙击手。就目前我们只是用对讲机对话,我只知道猎花的大致位置,另一人我不知道在哪里。我也是一名狙击手,不过我更喜欢用九五自动步。

    就是帅帅在准备打掉另一个‘狗屎面包’敌方装甲车的时候。我已经干掉了五个人,我正准备和帅帅换一下作战位置在我旁边的成龙被一颗子弹贯穿了头部,鲜血崩了我一身。看到成龙倒下的身影,我不甘的吼了起来:“不要!···不!”我迅速接住他落下的身体,还没等我把他的尸体拉走,紧接着我的胸部中了一枪。

    “快隐蔽,是敌方狙击手。狙击手找到敌方位置,给我鸟杀!”刘剑愤怒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回荡着。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的血不停地流着侵湿了我身上穿的迷彩服,侵湿了我手中的九五式自动步枪。我迷迷糊糊的双眼看到帅帅也在巷口的一角倒了下来。

    我和成龙靠在了一栋三层的出沿式的楼下,前面有一排排成袋的沙垒挡住了敌人的视线。我正准备提起精神拉起成龙往后撤的时候从我的后侧跑过来了一名护士过来帮我处理伤口。激烈的枪战一直进行着,敌人始终没有前进一步。就在我和护士准备把成龙架走的时候一个榴弹炮打了过来,打到了我们头顶的楼沿处,顿时一块块碎石从楼上落了下来,眼看就要砸到护士了,但是我伸手把她推开了。钢筋和碎石落在了我的身上。绞细的钢筋穿过了我锁骨的位置,硕大的石块砸在了我中了弹的伤口上,我对着那名肖士笑了笑便没有了知觉···”

    朦胧间耳边响起了老肖的声音:“你小子醒醒,喝多了是不是,还在这装舒服,快醒醒。”我揉了揉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睡着了,刚才的都是梦境。

    “快起来了,马上就要吃饭了你还睡。”我抬头一看是老肖就站了起来。“我刚才去医务室看你,你不在,听军医说你没什么大事,只要转醒应该就不会耽误训练。我还以为你快翘辫子了呢。对了,就是因为你的事,黑山老妖还把成龙退回了九中队。”

    “什么?哎!看来都是我害了他。”我抓住了老肖的胳膊惭愧了起来。

    “别这么说,我们和成龙都是兄弟,你们都是好样的。”老肖安慰道。

    下午在训练的时候感觉又少了好几个人,看来又有人走了。我一见到欧阳云山那爆炸性的身材就感觉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目前也只有也只有这两个字来表达我对他的看法。

    训练场上,他那穿云裂石的声音让好多人都感到心颤。只要是我们参训战士的都会明白一个道理:原来世上还有把说话和声音结合的这么牛叉的人。这次的训练很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不在搞变态的体能训练。而是让我们徒手五公里到池塘的位置。

    欧阳云山很是自然的摘掉了那盖在自己头上的奔尼帽,见我们刚来到就用手推了推他那副漆黑色的墨镜很是幽默的对带队的三期士官落日喊道:“落日啊,你看他们一个个热得满头大汗,你就索性帮帮他们吧,帮他们降降署。”对于欧阳云山的话,我们不会感觉到他会这么好心,这很可能是暴风雨来的前兆而已。

    “是!大队长,保证完成任务!而且会让他们过得很舒服!”

    黑山老妖从新戴上了他的那顶奔尼帽,坐在了汽车里拿出他的酒壶喝了起来。也不再对落日传达什么指示了。

    “全体都有,前方三十米处跑步前进”k厚有力的强音从落日的口中吼了出来。

    前面排头战士稍楞了一下,但还是跑了起来。因为前面二十米处就是池塘里了,这个池塘的水说深不深但也不浅,最深的地方听一支队的战士说有十来米那么深。三十米的地方还不是鱼呆的地方吗?真是个变态,在我旁边的镀鹏还不甘的小声的嘀咕什么。

    我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也很怕水。在参加集训的好多人都是和我一样的,不会游泳的有不少。这要真下池塘了,我们还不得闹笑话。

    在落水的那一刻我就豁出去了,心里想着,只要不死我就会站起来。

    还没等我们在水里站稳就被潜藏在水里的黑山幽灵特战大队的战士摁在了水里。我不时的在水里挣扎,最后我也不管了,便在水中和敌人厮打了起来,在挣脱的时候我喝了好多的水。挣脱敌人后我再一次在水里站稳的时候已经发现水已经侵到了我的脖子。看看四周好多战士都和我一样的狼狈,本能的反应就是往岸上走。还没有等我们走出一米的地方云鹫这个青蛙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而且手里拿了两把九五式自动步枪然后把他快速的分解了,并且一一的把枪的零件扔入了池塘里,就连弹夹里的三十发子弹也撒入了池塘里。然后对我们扔下了一句让我们快哭的话:“每个人拣一件零件,子弹也算一样,检不到的直接淘汰”!这是我第一次见过九五,虽然方式很不一样但也是饱了一下眼福。

    云鹫扔的位置不在浅水区,就是离我们的位置也有十来米远。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好多战士都不顾一切的朝他扔的位置潜游了过去。我虽然不会游泳,但我不会坐以待毙。而是勇敢的走了过去,我清楚的感觉水分子在不断侵蚀我的耳朵、眼睛和头发。我憋着一口气朝前走着,最后我的脚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右脚传来的感觉告诉我是一颗子弹。我蹲下了身子把它抓在了手里一直攥着朝回走了起来。

    池塘里的水很混,也很腥,这次我不知道又喝了几口水。就在我捂着嘴咳嗽起来的时候刘剑在后面抓住了我朝我手里塞了一颗子弹。我刚想说话,队长便瞪了我一眼,我也不再吭声。我不会游泳刘剑是知道的,对于我刚才能寻到零件,这一点刘剑可是不知道。

    在我们找零件已经进入尾声的时候云鹫突然发了话:“拿到零件的一个个走着过来,把零件交给落日,按照枪的零件顺序,交完零件的上岸,没有零件的先留在水里泡着。”

    就在我准备去交零件的时候看到镀鹏站在我的旁边没有动,我走到了他身边把队长给我的那颗子弹插进了他的腰间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看了看我另一只手里的一颗子弹:告诉他我还有一颗。他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走到我跟前还给我玩笑了一句:“多谢施舍!”

    就这样被云鹫这一折腾我们就剩下八十来人了。被淘汰的战友那失落的表情下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他们离开训练场也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话语,唯一留下的只是在乌巢训练的这段时间里他们走过的艰难的脚印。也许他们这一批淘汰者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批集体淘汰的了,但是谁又知道明天走的是不是自己呢。

    在我们还没有缓过来劲的时候,欧阳云山那犹如地狱使者的声音在我们个战士的耳边回荡着:“看来你们是太舒服了!嫌冷了是不是?云鹫你带他们先热身半小时,半小时后我要在这里吃火锅看乌龟洗澡。”

    “是!”

    “那个谁,落日先给我准备一下我们的吃饭工具,咱们走”!欧阳变态说完话便从新跳到了越野车上朝乌巢的总部开去了。

    我们被带走后先做了五百个俯卧撑,然后又来了个五公里。最后又带到了那可恶的池塘。我们现在才知道乌巢教导大队的旁边建的池塘不是养鱼的,而是养我们的。我们就像欧阳云山说的一样,在他眼里我们就只是一个个乌龟一样。为了摆脱我们的命运,我们只有不停了训练,不停地训练。训练是不流血的战争,战争是流血的训练。在训练中多流血,战时就会少留人。这是不变的真理,我们也一直坚持着这个真理。

    在我们回到池塘的位置的时候欧阳云山正在烤着烧烤。旁边还有一个锅被用简易的木架支了起来,落日在一旁不时的往里面加着新鲜的松木枝,冒起浓浓的黑烟,烟飘去的方向是我们刚才下水的位置。

    落日和云鹫在接受到命令后把我们又被开下了水塘。让我们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要把自己的对手打倒在水里,直到对方没有还击的能力为止。而欧阳变态一边拿他的那把军刀切肉一边是在教训我们似的在说着他的那些慷慨激言。训练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老觉着在欧阳云山的肩膀上有着什么东西,他还不时的拿着切好的肉片放到他的肩膀上,像是变魔术的就没有了。我想应该是我以前在九中队看到的那只变色龙了。变色龙会随着自身周围的颜色变化而改变自身的颜色,这就是变色龙的高明之处。

    对于把我们当成鸭子训练这很是让战友们头疼。让人天天忍受的还不止是过于变态的训练,还要接受黑山老妖那摄人的声音。就像现在一样,他吃着烧烤又开始大放他的厥词:“你们能在黑山的带领下接受幽灵特战队员的洗礼,就会尝尽我们黑山的待遇,了解黑山的生活方式。你们放心,我会让你们慢慢的学会忍受,学会自虐,因为只有学会自虐才不会被别人虐。”

    这天下午我们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训练,也就是在这天下午我也学会了游泳。在黑山老妖的要求下我们得到了特殊待遇,每人分了六块砖块绑在自己的大臂上。在砖块全部侵满水分的情况下不会低于四十五斤,就这样让我们在水里侵泡着把手抬到和自己的肩持平的位置,其实就是端枪的姿势。在水面上我们只漏了一个头部和绑着砖的双手。双手能承受的已经是极限的极限了,每个战士都在手中努力的坚持着。要不是水有浮力我的双臂估计都要麻木了。

    就在我们以为这已经很让人难以忍受了,这时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变态从哪里开来一辆军卡,军卡上拉了好多的生活垃圾,浓浓的恶臭我们早就闻到了。闻到这些恶臭的时候我额头上就滴了一滴冷汗,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我我们的“好日子”又来了。在卡车停稳后黑山幽灵特战大队的队员从军卡里拿了拿出一袋袋的生活垃圾,然后倒入池塘里。干净清澈的池塘不到十分钟就被这帮败类给破坏的一塌糊涂。我们在水里不能动,谁也不愿再被扣分,在被淘汰。水面上飘了好多的吃的东西,而朝我这边飘来的是一块动物的内脏,上面爬忙了苍蝇,在我旁边的庞勇看到后直接受不住恶心结果吐了出来,然而他这一吐,把前面的熊强吐的一头都是。

    连锁反应是可怕的。阳痿在熊强旁边,见到熊强一身的污秽之物就再也忍不住了也哇哇哇的吐了起来。庞勇和阳痿的呕吐顿时就像一个导火索一样搞得好多战士都忍不住吐了起来。有一个好像是一支队的军官少尉直接受不住了,从池塘里走了出来,对着正在烤烧烤的欧阳云山吼了起来:“你们都是疯子,都是变态,我要退出你这该死的集训,你们这么做是没有人性的,更无人道可言。”

    “很好,终于有人受不住了,没错,我这里就是地狱!但是我早就和你们说过,这里不在是你们原本的世界,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强人空间,不要给我说什么是人性和人道,如果是在战争中人道能拯救你的命,现在你可以不用忍受!对,三十六号!如果你想退出我会欢迎!”黑山老妖沉着他那张老脸严肃绝情的说道。少尉军官听到欧阳云山这样“侮辱”自己,便扭过头踏出了他选择退出的那一步。

    对于那名叫三十六号的少尉军官,我是为他感到由衷的不值,不该过于冲动,不该对自己能熬过那么天的信心进行磨灭。中国武警的特战大队就是相当于解放军的陆军特种部队,而且更是犹有甚至。其历练的艰辛程度都是非常人能忍受了的。其实像我们吃这些苦也都是能理解的。

    少尉走后,接下来云鹫做的事情会让天生害怕冷些动物的战士身冒冷汗。他的手里不知在哪里掏出了一条水蛇,约有一两米长度的样子,把它放在了水塘里,随后更是接着一条又一条扔在了水中。放完水蛇后云鹫便转头对我们笑了笑:“怎么样,小乌龟们是不是太寂寞了?我帮帮你们,给你们找个伴,你看你们一个个在水里还流汗,我给你们一人找个伴,帮你们下下火。”说完还不忘把剩下的垃圾都又倒进了池塘里。

    “这下可好了,别说口渴喝水了,光看到这些东西都会让炊事班晚上的饭量少做一半,黑山老妖这厮可是想着法的在伙食上节省开支啊。”二哥的声音在不远处传了来。

    “别想这些了,那个死‘青蛙’在往池塘里放水蛇,要是被它们咬到我的命根子。我就把那个死青蛙抓了喂水蛇。”好久没有说过话的庞勇也受不了了,在一边嘀咕了起来。

    在刚才欧阳云山说过那翻话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在提出要退出的了。但是我的被刘剑的坚持给吸引住了。对,刘剑,从刚开始训练到现在一句唠骚话也没有说,更没有在水中活动过。哎,队长就是队长。刘剑的坚持可是令我们每个战士学习的楷模。

    镀鹏的嘴再也受不住了:“我就是犯贱,在支队当我的勤务员,我来遭这份罪,我这就叫贱,把我练死得了。”说着还不时的掉眼泪,不知是真哭还是他的演技太好。

    “你给老子闭嘴,太没出息了。你要是我带出来的兵,我就一头撞死算了,太丢脸了。三支队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周班长实在看不惯他这副嘴脸便大声的叫了出来。

    “我这人就是爱哭,我现在还笑呢,你有本事就过来揍我啊。”镀鹏说完还嘿嘿的笑了起来。

    周班长正要说话,这时庞勇接了过来:“那个警通中队的猎花者是吧,知道我庞勇吗。哥是七中队的,哥今天算是见识什么是人妖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现在就有一个知道不?”

    “哦,不知道,是谁啊?”猎花说完还转了转他的头瞅了一圈。

    云鹫噗的一声把刚吃进嘴里的烧烤全都吐了出来,强止住了笑脸指了指镀鹏说道:“三十八号,你在不住嘴,我让水蛇到你肚子里去乘凉。”

    “我讨厌该死的三十八号,以后能不能给我换个号码。”

    “我受够你了,落日,你到水里用那块烂面包塞住他的嘴,省的我吃个烧烤吃不安生。”说这句话的是欧阳云山,其实在这一刻欧阳云山就已经喜欢上了镀鹏了,要换做是其他人估计是要被扣分的。

    其实还没来的及落日去喂猎花面包,在水里操训的黑山特战队的队员就已经随手在旁边的水面上捞了一块剩馒头塞在了镀鹏的嘴里。泡在污水里已经有半天的馒头味道应该很不一般,猎花那憋得通红的脸上还有刚才给他喂馒头的时候溅出的馒头残渣。对于镀鹏的特别待遇我们都悄悄地偷笑了起来。

    “这吃都吃了,我们在给他们加点餐吧,落日加柴,让他们在硝烟中学会忍受。”欧阳变态喝了一口矿泉水便安排了落日,说是要让我们吃尽苦头什么的。

    落日回敬了礼后便变了脸色,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布满了落日的嘴角。只见这个死人头抱了一抱又一抱新鲜的松枝扔在了火锅的炉子下,直接把着的旺旺的火苗给盖住了,搞得浓烟滚滚,不幸的是风就是朝我们这边吹的。一波波浓烟顺着水面飘了过来,我们不但要保持双臂撑在池塘水面的姿势还要忍受这满池塘的恶臭,水面上好多的脏东西都是我们战友们刚才吐出来的,更可恶的还要抵挡那要命的烟雾,好多时候我都快忍不住吐了出来,现在看来吐的可能已经没有了,只会掉眼泪而已。现在想想来到这个被虐的地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真汉子,才知道自己的那点本事真的不算什么。在这种地方不在有什么单双杠的训练,更没有什么队列训练那都是普通士兵的基础训练,而我们现在所接受的都是训练都是一些新鲜的,新鲜的让人抓狂暴走的东东。

    对于今天下午非人的训练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像欧阳云山说的那样:选择到这里来的人都是脑子有病的人,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治疗,直到自己完全康复。当然我就是这种人,我不知道我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但是我会坚强的走完在乌巢的日子,不论前途有多少挫折和困难我都会坚持。也许只有我走完这段日子的时候才会真的明白一名铮铮的军人该明白的和要该坚持的那一种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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