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6 第 106 章
第16章
终于确实他们朋友莱姆斯·卢平真没有回来上学之后，两个勇敢格兰芬多跑去质问了他们院长——禁闭时候。
“是。”麦格教授看起来不是那么温和，其实她虽然是格兰芬多院长，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格兰芬多看到过她开怀大笑模样。她简直严肃不像一个格兰芬多。
这就让人无法准确判断她心情，不过两个格兰芬多还是她跳动脸颊肌肉上发觉她对他们问题不是那么感兴趣。
她只说了这一个词。
等了一分钟后，小天狼星冲动说：“可是教授，莱姆斯他已经这里上了四年学了！他还有三年就毕业了！为什么要把他赶出去呢？”
“显然，”麦格教授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心虚低下头：“可能是因为证明了他其实是具有危险性？”
“莱姆斯没有危险！！”两个格兰芬多齐口同声说。
麦格教授严厉说：“两位先生，这件事已经校长已经决定了。卢平先生可以回来参加他普通巫师等级考试，除此之外，如果你们愿意也可以去看望他，把你们读书笔记带给他，这或许对他会有所帮助。”她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羊皮纸，“现，你们可以离开我办公室了。”
“莱姆斯应该回来！”两个格兰芬多拦住了他们院长，“莱姆斯已经这里上了四年学，他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那只是……那只是一个意外！”小天狼星用力挥手。
“那是我们错，教授。”詹姆斯把要失去理智朋友挡身后，“是我们没有听从教授话，跑到了密室里去。这是我们错，不关莱姆斯事，他其实也是个受害者。教授，我们希望你们能重考虑让莱姆斯回来，他一定很想回到学校里来。”
“是，是。处罚我们吧，让莱姆斯回来！”小天狼星连声说，期待看着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停下来看着这两个男孩：“如果你们真能从这次事中得到一个教训，那么，我会非常欣慰。”她不再理他们，把他们赶出了办公室。
被扔出变形课教授办公室小天狼星懊恼跺脚。
“哦！该死！！”他抱着头说，“怎么会这样！！”
“我们要再想办法。”詹姆斯脸色很糟，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意思是……他不知道这居然会导致莱姆斯被退学。
“还有什么办法？麦格教授居然会不让莱姆斯回来？”小天狼星不知道麦格教授为什么会有这样决定，既然莱姆斯这里上了四年学，那这就表示教授们其实是接受他。至于那次事，他和詹姆斯并没有受伤不是吗？他们都不介意话，为什么不能让莱姆斯回来？
“……”詹姆斯不是很自信说，“我们会有办法。”他拉着小天狼星回到寝室。
“我们一定会有办法！”
接下来，他们不停想怎么样才能说服校长和教授们让莱姆斯回来。
他们分析了一下，认为麦格教授不是那种会为了学生而放弃自己原则教授，所以就算她喜欢莱姆斯，但她也不会违反校长决定。
所以，重点是邓布利多校长！而且校长是那么慈祥，他一定很好说话！！
小天狼星和詹姆斯开始决定潜入校长室。这不是一件简单事，花了一个星期也没办法猜到校长室口令后，他们不得不花了一天时间蹲校长室门口，幸好，他们没有等太久，晚餐前，他们终于堵到了邓布利多校长。
邓布利多校长刚刚走出校长室就看到了蹲那里两个看起来没精打彩男孩们。
“孩子们，哦，是波特先生和布莱克先生，你们为什么不去餐厅呢？我知道今天晚上有非常鲜美鱼汤！”老巫师眨着眼睛说。
“校长先生！”终于发现他两个格兰芬多大叫着扑了过来，并立刻开始为莱姆斯求情。
“校长先生！让莱姆斯回来吧！”
“我们愿意替他受罚！”
“本来就是我们错了！校长先生，请处罚我们吧！！”
两个男孩气势实惊人，邓布利多校长不得不先让他们安静下来。
他举起双手说：“等一等，先生们。我想你们有很重要事对吗？那么为什么我们不到我办公室里谈一谈呢？我还有一些比比多味豆。”
喝了一杯南瓜汁又吃了一些三明治之后，两个格兰芬多冷静下来了。小天狼星紧紧握着杯子，低着头艰难说：“校长先生，我认识到了我错误。”
邓布利多微笑听着。
“从一年级开始，我就以违反校规为乐。如果教授们说什么不能做，我反而会想去做。不能走廊里用魔杖，不能攻击同学，不能去禁林。不管是扣分还是关禁闭，我从没乎过。”小天狼星这是第一次这么坦诚面对一个教授说这些事。
“……我还觉得那样很帅。”他觉得羞愧。那些事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干了别人不敢干事，就算是被教授扣分或关禁闭他也不害怕。
“我伤害了莱姆斯。”小天狼星·布莱克捂着脸，校长室里失声痛哭。
他旁边詹姆斯·波特看起来就像被人施了石化咒，变成了一个雕塑。他看了看邓布利多，又看了看自己朋友，干涩说：“我也是。”
以前他觉得这很蠢，不管是向教授们承认错误还是像个‘乖孩子’那样干，来找校长之前，他认为他们只需要让莱姆斯回来就可以了，为了这个他愿意被关禁闭直到毕业。
一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天狼星会这么说，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惯例承认错误前提，为是让莱姆斯回来。可听下去让他知道小天狼星是真这么想。
——他是真承认错误。
詹姆斯一开始不理解，所以他只是跟着他朋友说了一句‘我也是’，但一开口，就好像再也刹不住闸一样，他滔滔不绝说起来。
“我、我一直看不起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嘲笑他家庭，他用二手课本，他穿不合身旧袍子，他油腻腻头发。”詹姆斯觉得说有点太多了，他补救道：“我是说，他是个斯莱特林，而我是个格兰芬多。”他耸肩。
“我们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他说，然后他看到了他对面邓布利多校长眼神，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似。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我、我也觉得这样很帅。我是说，大家都觉得这很有意思。”他每次都大家面前整那个鼻涕精，然后总能赢来满堂喝彩，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侠盗’，或者之类人物，总是惩罚那些让人讨厌坏人。
“我想，这不好。我不应该欺负同学，我是说，我应该向他道歉。”哦，他嘴巴中咒语了，他刚才居然说要向鼻涕精道歉？
“我是说，”他努力清了清喉咙，“我和小天狼星都做错了，我们应该受罚，而莱姆斯，他没做错任何事。他应该回学校来。”对！他终于说对了！
“我很高兴。”邓布利多校长摊开双手，好像他要拥抱他们，“你们能今天到这里来，说出这些话，我为你们骄傲。”
“校长先生！”小天狼星和詹姆斯感动看向他！这么说莱姆斯能回来了？
“但是，很遗憾。”邓布利多校长摇头，“卢平先生不能再回到城堡来。这是为了霍格沃兹剩下六百二十一个学生安全着想，我要说，之前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他举起一只手，不让两个男孩再说下去了。
“狼人伤害是不可逆转。”他说。
小天狼星和詹姆斯希望他们能反驳，但他们发现他们哑口无言。就算他们愿意不追究莱姆斯，可是已经知道他是狼人其他学生父母不可能再允许他回到这里来，否则霍格沃兹将迎来一场地震。
“好了，先生们。你们该回到餐厅去了，我想你们还能赶上甜点。”邓布利多校长送他们离开。
再次被教授拒绝后，小天狼星发现自己不像上一次那么愤慨。
他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一点也不饿。”他捂着肚子说，现他胃里就像装了一块大石头，让他难受。
他有预感，他们这次犯下错是没有办法弥补了。莱姆斯很有可能不会再回到城堡来了。
詹姆斯也无计可施，他说：“我们先回休息室吧。看看还有没有别办法。”
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既然连校长都拒绝他们话。
两个格兰芬多消沉了两天后，魔法史课后特意留了下来，他们想向大里德尔教授请教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意见。毕竟，所有教授中只有两个里德尔教授是不那么‘恪守规章’。
当然他们也可以去找小里德尔教授，但考虑到他是斯莱特林院长，而詹姆斯刚好跟一个斯莱特林有整整四年‘交情’，再说上次偷溜进密室事也是被他发现，所以这次两个格兰芬多选择了好温柔大里德尔教授。
“哦，你们是说莱姆斯，我听说了他事。”大里德尔教授提起莱姆斯时还是跟以前一样，“你们想帮助你们朋友，还想弥补自己错误？好吧，我想我可以给你们一点建议。”
大里德尔教授建议他们去‘抗议’。
“抗议？”两个纯血巫师不解说。
“哦，那是麻瓜一种办法，当他们不满意政府某项决定时候，总会抗议。”大里德尔教授就像他妻子一样，习惯于拿麻瓜事来教育这群巫师了，因为他发现用别人不了解东西来说服他们时候，总是事半功倍。
大里德尔教授告诉两个格兰芬多，他们可以收集足够多学生签名，然后联名向学校要求让莱姆斯·卢平回来。
“人名越多，学校越会重视你们意见。”大里德尔教授说。
“对啊！”小天狼星和詹姆斯都高兴极了！“这真是个好办法！”他们恨不得立刻就去收集签名！
“对了，詹姆斯。”大里德尔教授叫住他，“你们可以找莉莉·伊万丝帮忙，她是麻瓜出身，一定对这个加了解。”他暗示对他说。
果然，詹姆斯马上双眼发亮！“谢谢！教授！”
他们跑回格兰芬多休息室，找到莉莉·伊万丝请她帮忙女生中收集签名。
“好吧。”莉莉·伊万丝说，“为了莱姆斯，我可以试试。”
三人热火朝天忙了一个晚上，写了一篇催人泪下文章准备贴到公告上，还准备了一些徽章准备赠送给愿意签名人。
这是伊万丝建议：“你知道，送一点东西给大家，能让他们好支持我们。”麻瓜世界里，大家都是这样干。
他们还把那篇文章用抄写咒抄了很多篇，然后打算分发到学生们手中，来让多人支持他们。
《莱姆斯，我朋友，回来吧！》贴到了公告栏上，小天狼星、詹姆斯和莉莉也拿着它劝说其他同学支持和签字，他们每天都不停找别同学，哪怕是吃饭时候或者是课堂上也一样。
但是直到圣诞节前，他们也没办法募集到超过五十个签名，连他们学院里也没有多少人支持让莱姆斯·卢平回来。
“为什么？！他是我们同学！”小天狼星和詹姆斯都不理解。
“可他是个狼人，我可不想让狼人咬一口。”被他们抓住人总是匆匆逃走了，还有人表示说：“是，莱姆斯是很可怜，我听说他小时候就被狼人咬了。我很同情他，但我不希望他回来。这真很可怕。”
整整三个月努力一无所获。
时间越长，小天狼星和詹姆斯越明白，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没有人支持莱姆斯回来，事实上没有多少人关心他命运，就像没有人像他们一样着急。他们为莱姆斯东奔西走时候，其他同学还是每天上课、下课、写作业、去餐厅。他们还是会为作业发愁，会讨论魁地奇，会商量着去霍格默德。
少了一个莱姆斯，大家还是过得跟以前一样乐。
小天狼星和詹姆斯从愤怒、灰心、失望，后好像明白了。
小天狼星想起了自己被分入格兰芬多时候，他认为自己是反抗父母**英雄，从那以后每一天都诅咒自己父母和弟弟，还有布莱克家族。仿佛越这样做，他就离那个邪恶**充满斯莱特林家族越远。
——或许其他人眼里他只是个小丑？这件让他父母暴跳如雷，他眼中是一生大事，其他同学眼里，只是又一个巫师家族出了一个叛徒。
詹姆斯意外想起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一次坐上霍格沃兹特，他就给他起了这个鼻涕精外号，这得到了当时围他们周围同学们一阵大笑。
这让他觉得自己做对了。
大家都笑，不是吗？这是一件让人开心事。
那个鼻涕精不是个小绵羊，他立刻反击了他，这让他恼羞成怒，觉得很没有面子。大家都看着。
所以他很找到了可以继续嘲笑他地方。他旧长袍，他那好像一年没洗过头发，他是个穷鬼！脏鬼！邋遢鬼！
以后，这就成了他和鼻涕精之间保留曲目。每次遇见对方，他都会嘲笑他，等他们学会多咒语之后，这种嘲笑就变得加血腥。他愿意用各种方式羞辱他敌人，让他丑态展现所有人面前！这件事一直持续了四年。从一年级开始，直到去年。
他毫不怀疑鼻涕精想杀了他，只要他能找到不用进阿兹卡班办法。因为如果有人这样嘲笑他，他也会杀了对方。别提这件事持续了整整四年。
——是，他确实是个蠢货。
詹姆斯痛苦发现这个事实。他给大家提供了一个笑料，而这个笑料名字就是西弗勒斯·鼻涕精·斯内普。
不幸是，他并不比这个笑料高
16、第16章
级。
——就像大家并不乎莱姆斯是不是会被赶出学校，大家也同样不乎让他们发笑是什么。
他怀疑，如果那天被嘲笑是鼻涕精是他，那么照样能让一群人都发笑。
所以，他根本不是个‘英雄’，鼻涕精也不是他要打倒‘坏人’。他们和莱姆斯都是霍格沃兹学生。
晚上，他们两个寝室里，彼得从开学后第二天就搬出去了。这个寝室里原来有四个人，现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嗨，兄弟。”詹姆斯叫小天狼星，“你睡着了？”
“没有。”小天狼星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
“哦。”詹姆斯没话找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想什么？”
小天狼星不说话，很长时间才回答他：“……我什么也没想。”
然后他们不知不觉中都睡着了。
圣诞节前，小天狼星去霍格默德时候，第一次认真给他爸爸、妈妈和弟弟挑了一份圣诞礼物。
布莱克先生喜欢收集烟草，他邮购了一盒高级雪茄给他。
布莱克夫人，做为一个女士，小天狼星为她挑了一条项链。
雷古勒斯，他已经十五岁了。考虑到他可能开始有女朋友会去约会，小天狼星把他喜欢一副袖扣送给他了。
然后他很认真写了圣诞乐卡片。以前每年他都是送给他们黑魔法书或黑魔法物品，有一年他买到了一个从坟墓里挖出来破破烂烂王家徽章，立刻把它送给了他父母，用来嘲笑他们所谓布莱克家族几百年后只怕也只剩下这样垃圾了。
然后他写信告诉布莱克夫妇，他今年要留学校过圣诞节。
詹姆斯·波特先生，一次保护神奇生物课后拦住了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位斯莱特林抽出魔杖给他一个恶咒前，他以格兰芬多勇气大声对他说：
“对不起！！”他速说，“我很抱歉这么多年一直对你恶作剧，我想我应该对你说声对不起。”
一分钟后，那个斯莱特林盯着他说：“……这又是一个恶作剧吗？”
詹姆斯翻了个白眼，又加了一句：“我要说，就算我为我以前行为感到抱歉，但我还是讨厌你，鼻涕精！”
这下，这个斯莱特林看起来轻松多了，他表情好像说‘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圣诞节来临了，两个格兰芬多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回家火车。然后到站后，换上了麻瓜衣服，提着行李混到麻瓜中间。
两个小时后，布莱克夫妇和波特夫妇再次直扑霍格沃兹！
邓布利多校长接待了四位心急如焚父母，并努力他们大吼大叫中拼凑出问题所。
“哦，保护咒发现他们离开了学校？”
“不，今年留校名单上没有他们名字。”
“是，他们搭上了霍格沃兹特。”
“好，我想我明白了。”邓布利多校长劝服四位父母坐下喝杯茶后，以速度叫来了格兰芬多院长麦格教授，还有留学校小里德尔教授。
“我们布莱克先生和波特先生失踪了，很显然他们没有回家。”邓布利多校长说，他目光扫过麦格教授，后停小里德尔教授身上。
“瑞德，我想，我能相信你能把他们带回来，是吗？”校长说。
“当然。”小里德尔教授说，“我现就去找他们。”
——这是你劳动服务。
老巫师用眼神是这样说。
——是，教授。
瑞德非常明白。
——我不会让您失望。
小里德尔教授向布莱克夫妇和波特夫妇告辞后离去。邓布利多校长他背后安慰这四位父母。
“小里德尔教授是一位非常值得信赖巫师，我想我们很就能得到他们消息了。哦，布莱克夫人，您项链真漂亮！”
布莱克夫人紧紧抓着自己提包，她看起来非常担心，非常不安，也非常生气，但就算这样，她也礼貌回应了邓布利多校长恭维。
“这是我儿子送给我。”她迫不及待就戴上了，甚至等不到圣诞节那一天再拆开这份礼物，而她丈夫也早就把那盒雪茄放他书桌上，一根也不抽，却每天都要打开闻一闻。
“我要说，小布莱克先生是个非常优秀学生。我毫不怀疑，他也会成为一个非常伟大巫师。”邓布利多微笑说。
就像所有孩子一样，每一个孩子都需要认识到自己不足和错误，那之后，他们会变得比以前好。
——这也是我们所有人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