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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那一次

    那一年,他十六岁,她十二岁。

    他已经一米八多的身高,渐渐地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而她方才进入了少女时期,身高才一米五,可是却已经具有了少女的特征,虽然她还是很瘦,可是那逐渐发育的身材却是不争的事实。

    漂亮圆润的脸蛋,白皙得透亮的肌肤,纤细的腰肢,渐渐挺俏的屁股,甚至曾经的飞机场也开始变成了小包子,连着最最私密的部位也……长草了,而这一切的变化她知道,他比她知道得更清楚,甚至……是摸着它们长大的。

    这四年来,他仍然常常地欺负她,羞辱她,她做他所要求的一切,打扫卫生,给他做饭吃,给他洗脚,洗澡,甚至是让她给他洗内-裤,可是所有这一切,其实还算不了什么,最让她难以启齿的就是他会一次又一次地要求她跟他脱了衣服搂在床上,让他没完没了地亲嘴,抚摸,甚至是……替他用手做那件事情,或许年纪太小时,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她也只道可以让他高兴的事情,她也乐意以一种替她妈妈和他的爸爸安慰他的心情去做,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已经从童女变成了少女,甚至……有过了大姨妈的第一次光临之后,她便被她妈妈告之,她长大了,但是不能够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孩子一样跟男同学胡乱地交往,过夜,她也羞窘地渐渐从同学们互相私下里谈论并且偷偷地有男同学跟女同学的来往中了解了男孩跟女孩的青春期的那些事情,才真正地知道了萧远之所以要跟她那么做的原因,可是……这是不可以的,或许别的男孩女孩过早地恋爱,打KISS或是有些别的举动没有大人知道也便算了,可是她跟他……怎么可以那样做呢?他们两个是兄妹关系,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有着共同的称之为爸爸妈妈的人的,可是她却过早地被他拉上了床,做那么亲密而羞人的事情,即使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还没有真正地做过男和女之间可以做的那件事情,这也绝不应该的。

    “瑶瑶,在家里好好呆着,爸爸要出国办公,妈妈得跟在他的身边,记住,别理萧远!”程敏自从被萧远害得失足跌倒而失去了孩子,并且不能再生育后,便更粘萧父了,当然也将自己更多的时间用在了跟他在一起去玩去享受,即使是他出国公办,她也在跟着,因为怕她不在身边看着他,他就会有机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只想牢牢地看住他的人,却从来不想这样地将渐渐长大的女儿和那个她越来越讨厌,甚至是恨的继子单独放在家里有什么的不妥,她警告她不要理他,只是以为让她也一样疏远那个讨人厌的孩子而孤立他在家里的地位而已,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却是给他机会在以一个少年的身份肖想她方才是少女的女儿,她的心里现在就只有她自己!

    “妈妈,带我去好吗?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过暑假……”程瑶眼中含着恳切的光芒,她真的好怕这样被她妈妈扔在家里呀,她不想晚上萧远跟她做那种事情,她现在才知道,她已经不是纯洁的小姑娘了,因为同学们都说,女孩子如果跟一个男孩子有过了亲密关系就不纯洁了,将来嫁人就没有人要了,纯纯少女的心是纯的,不明白也就算了,明白了,当然也容不下这样的事情其实已经真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现在不知道有多伤心难过又后悔的,甚至是开始唾弃自己,可是……再难过也没有办法,都已经发生了,她只想就此中止这件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便是了,她会学着忘记的。

    “那怎么行,你是孝子,爸爸妈妈又不是去玩,是要工作,你也要在家做功课的!”她马上反对,不想带她,想要跟萧父两个人过二人世界才是真的呢,她不能够给他再生一个孩子了,萧远在萧家的地位就无人能比了,不管萧父现在多爱她多宠她,可是萧家终有一天会是那个可恶男孩子的,她只有利用她的爱更紧地攥住他的心才行,他爱她,因为她是他的初恋,她还年轻漂亮,可是她除了这些资本还有什么呢?她一个穷女人,可以带着孩子嫁给他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运,这份幸运就是她要牢牢抓住的东西,在萧家,除了萧父对她是真心的,萧家的老头老太太,甚至那个逐渐长大的萧远都不会对她好一点,她抓不住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妈妈……”她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她都不会想到担心她,只担心她的男人会不会被别人抢走,她不知道她的女儿也会被那个萧家的太子爷以那么猥狈的方式欺负吗?

    他们一离开,便是萧远要怎么怎么样她的时候了,而这一次,她却不知道,他要怎么怎么样她,还远不止她曾经熟悉的那样!

    “脱了衣服到床上去!”晚上他打蓝球回到家,一身的汗水,直接毫不避讳地在她的面前脱下运动衣裤,便进了卫生间,边走边命令她,而她都不敢看他那高大挺拔的光-裸-的身躯,按理说,他这样的条件,有钱人家的少爷,又那么帅,是众多中学时代的女生都会迷恋他的资本,在学校也有的是女生要追求她,缠着他,想要跟他交往,当然也包括陪他玩男孩女孩的游戏,但是他看也不看她们一眼,他的眼中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他是喜欢她的,从很嗅想女孩子的年纪开始,他便是喜欢她的,可是他不会以一种男孩宠爱女孩的方式表达他的心情,就只有恶声恶气地欺负她,然后还要逼她跟他做那件羞人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对她是出于什么心理,只知道他在她还什么也不懂的年纪,便染指了她的身体,欺负她,她怎么以为他是出于一个男孩真正地爱她的心,甚至……他即使是逼着她跟他搂在一起玩成人似的游戏都还没有真正地占有她的身体呢,他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那样做,他再坏,还没有想要将一个还只能算是个儿童的女孩子的身体强行占有,可是她不知道,他也不说,他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意,而她现在就知道他所做过的那些就是在欺凌她而已!

    “萧远,我求求你了,别再那么做了,我……我们俩不能的,我后桌的藤艳都休了两周的假了,有的同学说……说她怀孕了,去做人流了,我……我们俩……我们俩不可以做那种事情的,我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你欺负我,让我做工,我什么都可以做,可你不能再让我跟你做那种事情了,呜呜呜……我以后都没法嫁人了……”她哭着站在浴室的门外,听到他在里面冲着淋浴,仿佛那一声声的水声就像她的眼泪一样,可是这些对于他来说没有用,他向来不会听她说什么的,他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管得了,即使是他的爸爸也一样,他可以阳奉阴违的,现在他们又一起出国了,他当然还会欺负她的,可是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觉得自己再让他碰一次,她都不想活了。

    可是她不知道她在那里独角戏似地连哭带求他的话,才真正地提醒了他些什么,她……已经长大了,长大到已经真正地懂得了男与女的差别的年纪了,虽然她还不知道他们俩做的事情还只是停留在伪禁果的时段,但是她却想要排斥跟他再继续这种关系了,甚至想到了……他们曾经做的事情也可能会让她跟她的同学一样……怀孕的?

    她真是傻呀,那样就会怀孕吗?他还没有真正地让她成为女人呢,她怎么会怀孕呢?

    她这样说,是不是在提醒他,他该到了真正地做点什么的时候了呢?不然这么多年他就只是让她用手来帮着他解决需要,不会真的如别的男生说的那样……早晚得弄出真正的男人问题来吗?

    “当!”浴室的门突然打开,萧远冷着一张脸立在了她的面前,就那样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只不过现在是冲过澡后的一身水而已,而他就是想要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从来都不会觉得羞愧。

    “你……你干什么?”她马上捂上自己的脸,不敢看他,也徒劳地想要逃出房间去,即使知道每次她把自己锁在门里也没有用,他也一样会想办法把门打开,将她抓回来的,可是她求了他半天了,他怎么一点也不往心里去吗?

    “遮什么?哪你没看过?还是你觉得不看我就能够让我饶了你?”他当然不会放过她,一把将她给抱在怀中,丝毫不介意将自己还带着水的身体贴在她的衣服上,那猝然将她拥入怀中的感觉那么地真实而满足,甚至早在浴室里冲着澡,知道她在门外便挺起的部位也更加明显而生猛地抵在她的身上。

    “萧远,不要……真的不要的……呜……”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是却让他低下了头,牵就着她的个头,又一次将她娇嫩的少女的唇给吞没,连着她脸上的滑过唇边的泪水也一并吃了下去,他狂乱地吻着她,逼着她跟他嬉戏着唇舌,这几年来,他们接吻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他也从根本就不得其法,变得又熟练又懂得如何让自己感觉到满意了,当然他不知道她满不满意,那也不在他要照顾的范围内的,他只要自己痛快便完了,因此他毫不客气地迫使她扬起头,迎合他的个头,也用舌头撬开她的嘴,然后将他的伸进她的嘴里,贪婪地纠缠着跟她嬉戏挑逗,恶狠狠地吸吮,将她口中的蜜液和空气都恨不得吸尽肚子里,因为他是那么地喜欢她的滋味,喜欢到吻过吃过她无数次,他也不曾厌倦,而今天……他还不只是想要这样地亲她的嘴而已。

    “真的不要吗?不是还怕怀孕吗?那……你知道怎么做才算是可以让你怀孕的事情吗?”他坏坏地可恶地道,吻着她,也一把将她瘦瘦的身体给抱了起来,目标直奔他的床。

    “呜……不要的,真的不要了,我求求你了……我是你的继妹呀……”她挣扎着他的怀抱,这一次坚决而执着,虽然她还不知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起码她是怕死了真的会怀孕的那种可能,她还只是个孩子,是个懵懵时代的少女,是这个年纪听到性会变色会不知所措,会怕会担忧得浑身都发抖,从心里往外会怕的那种,当然……也会或多或少地会充满些期待又一定要否定要躲闪情绪的年纪的,萧远……是个会让所有的围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尖叫花痴的那种男人,可是……那些女孩子却不该包括她,因为她起码知道他是她名义上的继兄,是个恨她妈妈,也会连着恨她的人,他们俩在一起那么久,她也从来都不是以男和女的关系来看待的,因为……她还不懂,现在她朦朦胧胧中知道了些许男女之别的事情,便聪明地意识到了他们这样做的不妥,并且……是没有未来的那一种,因此她真的不要呀!

    “继妹?你是想提醒我,你是那个不要的脸的婊-子的女儿吗?”她不知道她这样一说,才真正地将萧远对她的最后一丝的矛盾又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正喜欢的情绪给全部地赶到了脑袋后面去,她是他的继妹?好一个继妹,是她的妈妈勾-引走了他的爸爸,害死他的妈妈而得来的带着她进了萧家的门,然后便将她的身份变成了他的继妹吗?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地说我的妈妈?她……啊……疼……呜……”不管怎么说,她的妈妈也还是她的妈妈,在她没有来到萧家前,她的爸爸妈妈也都是爱她的,她也以一种女儿的心态来对待他们,即使现在她的重心都在萧父的身上,不再那么地在意她了,可是她也依然是她的妈妈,萧远这样地恶劣至极地以那种字眼称呼她的妈妈,她也是不允许地,但她不知道在他的面前提及她的妈妈,就是想要让他对她的感情在爱恨交加中只剩下恨而已!

    “不是婊-子是什么?她是大婊-子,你就是小婊-子,她在床上缠着我爸爸,那你不是也想在床上缠着我吗?别说你不喜欢我,想要我,那我现在就让你美梦成真!”他双眼血红地瞪着她,嘴里吐出的话也绝不是甜言蜜语,甚至是带着狼性般的凶狠,想要将她狠狠地撕碎般的凶狠,他说着这话,也将她娇柔的身体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不再是侧着身地拥着她,再不顾及他那么重对她的身体来说是多么重的负担,根本也承受不了他的重压,而他已经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丝毫也不顾及她想不想,要不要,现在只要是他想要便行了,他……再等不了她长大一点点了,现在就想将她的一切都强行地霸占个彻底!

    “唔……放开我,我不要……你想要干什么呀?”她吓坏了,也发现他今天同以往对待她的方式有那么些不同,起码他会没完没了地亲她的嘴,然后一点点一脱掉她的衣服,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然后……他那时还常常带着哄她怜惜她的一点点意思,怎么现在……这样地凶猛而毫无章法?

    “什么不要?你还没有真正地侍候过我呢?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可以让你怀孕的事情呢?你就不要了?我等这一天都等得太久了,你以为你一句不要就可以不要吗?”萧远原本还带着些哄骗她的意思,因为她坚决的挣扎和反抗而猝然黑眸眯了起来,看着怀里的她,他当然就会想到那个她长得会越来越像的狐狸精的妈妈,不但霸占了他的爸爸,还害死了他的妈妈还有他可能的弟弟或者妹妹,现在他这样地将他的一腔愤怒和仇恨发泄到她的身上,有错吗?

    即使是他其实对她来说一直都带着那种既矛盾喜欢又恨她的感觉,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现在……他就只想按自己的本意去将她本来就该属于他,任他发泄恨与怒的身体要走,理所当然!

    “不……不行的……你想干什么?呜……别那么用力了,我……我再答应你一次行不?好疼的……”她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那么地小,根本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因此她也便放弃了挣扎,料想他可能是因为她这样不听话而火了,这样地让他压得她小小的胸腔真的要扁了,连着喘气都疼了,她还是怕他更狠地对待他的,因此想到,她还是乖乖地从他一次就完了,就像每次他都会对她做的事情那样……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这个时候惹他不高兴做什么呢?

    然而她的顺从也阻止不了萧远真正地想要对她做的那件事情了,她放弃挣扎,闭上了双眼等待她以为的那种不过是跟她没完没了地亲嘴,没完没了地摸她的身体,然后那个那个啥地帮他那个而已。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别喊疼!”他恶意地看着她道,然后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让她白嫩嫩的少女躯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她,用他的眼睛一寸不露地看着她,她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今晚,他更是要将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即使是想要恨她讨厌她,恶心她,可是却又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她……真美呀,虽然她还那么小,比不了那些围着他身边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都具有了很风情万种的身段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她才是最美的,细细瘦瘦的手臂,修长笔直的腿,连着浅浅只如小碟子一样挺俏的部位也让他的眼睛泛起了浓浓的爱-欲的波光,他将目光定在了她那最最隐-密的部位,伸出了自己颤抖的手,去摸索着,想要寻找到那个一直让他肖想,可是他却没有真正地找到的位置,他甚至也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和良善在想,自己这样做似乎还有些不妥当,这具身体是在他的监督和膜拜下长大的,可是它还没有完全成熟,他还不知道她的那个部位在哪里,当然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承受得了他已经越长越大得惊人的位置,会不会因此而要了她的命呢?

    可是他又为这种想法而想狠狠地骂自己,她是谁,他凭什么要怜惜她?她的妈妈害死了他的妈妈还有他的弟弟或妹妹,甚至现在连他的爸爸也要夺走了,他只是夺走了她女儿的清白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他不再犹豫,狠狠地将她的嘴吞没,饥渴的唇舌也急切地伸进她的嘴里不住地狂乱地吸-吮辗转缠绕,也逼迫她回吻他,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往那种暧昧粘腻又不失柔情的时光,虽然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妥,可是她也不能够拒绝,起码在惹得他差点失控的情况下,她还是懂得要以一种顺从的态度对待他是比较妥当的,他……只不过是想像以前一样而已,她……何必怕呢?她这样想着,便也更乖顺了,将她小小的丁香舌送进了他的嘴里,任他饥渴地纠缠追逐吞吐,她也慢慢地有了不经意的情潮涌动的滋味,细细浅浅的娇吟也从她小小的嘴里发了出来。

    他吻着她,抚摸着她,手也自然地将她的拉到了他的那里,那里已经变得异常地凶猛而怕人了。

    “还那样就可以,是吗?”她闭着眼睛,温顺地抚住了他的部位,想要给他抚慰,以往他曾经教过他的方式帮他弄出来,就可以了,可是他却任她抚弄了一会儿便松开了她的手。

    “今天……我们换个方式来……”他恶意地笑着,握着他的部位,压在她的身上,想要直接攻城陷阵,可是却发现找不到那个可以让他的那里进驻的港湾,它……在哪里呢?他怎么找不到呢?再找不到,他是不是要急得再让她帮他打次手枪了呢?

    可是他急也没有用,真的找不到,不能够马上奔主题,于是又将手摸索着她的那里,想要寻找到那个位置,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将她吃掉,今晚,一定不会再放过她了,她已经来过大姨妈好几次了不是吗?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吗?她是处-女,他还是处男呢,他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包括不曾为任何女孩子注目的眼神都给了她,她有什么亏可吃?

    “喂,你……你干嘛?”她不解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气喘吁吁地将她抱在怀里粘腻地亲嘴又抚摸她的身体,尤其是她那个只如小碟子一样的部位,现在却偏偏专注地摸她的那里,他要……干什么呢?因此她张开了双眼,迷惑地想要躲开他无礼的手。

    “喂,你乱动什么?”他已经急得一头汗水了,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他肖想的那个部位,本来他还以为她的也像他的一样就在那个小便的位置可以找到,可是他找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别的男生说的那个那个啥,她这一乱动,更是让他窘迫又急切得想要撞墙,他想要得到她,想要真正地办事,却发现这件事情竟然没那么容易?还让她发现他的窘迫?

    “喂,你摸那里干什么?好脏的……呜……疼……”她也不解他是想干什么,但是羞于他这样专注于她的那里,便想将他的无视的手给拨开,可是他却一把将她给掀翻,直接搂着她的腰将她半抱起身,让她大大的张开了腿在他的眼前,他要更清楚地看到那里,光摸没用,他找不到,他想看一看……可是这样一看,果然有用,让他发现了某个疑似的位置所在地……因此他试探地用手指伸进去,却不想这一举动,让她登时便疼得叫出了声。

    “啊,在这里……”他兴奋得满头的大汗都流得更狂野了,他真的找到了,可是……那里……太紧了,紧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家伙,觉得能不能进去真的是个极大的问题,可是不管能不能,他都要试一试,决不能够放弃的。

    “啊……你干什么?你想做什么?啊……疼死我了……”她大声地反抗着,当然想不到他会这样地将他的手指伸进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部位,可是在她惊呼疼痛的时候,他却猝然撤回了手指,而是将他那个吓人的怪物取而代之地突然强行攻了进去,让她这回才是疼得跟瞬间被撕成两半一般的感觉了,她不敢相信这疼得钻到了心底的痛,竟然是……他用他那个怪物恶狠狠地闯进了她都不太清楚的禁地……

    “唔……”然而他的忍受能力也不如他以为的那样持久,猛然地强攻,攻陷了他肖想了好几年的部位,他也瞬间地被逼迫得释放了出来,甚至狼狈不堪得他还没有感觉呢,他竟然……竟然就灭了火,而她……已经可怜至极地疼得晕了过去。

    她的血和他的东西都瞬间地染红了彼此和她身下的床单,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得到了她,只是……他没有得到满足,而她也晕了,他当然不会因此而放过她,原来即使是一瞬间的欢愉也胜过了他无数次那样的间接倾泄,在她的身上,才有他真正的快乐之源!

    他将她的嘴吻住,狂乱地亲吻了起来,手也恶狠狠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很快便又找到了刚刚被迫灭了火的需要的,他这个年纪……当然是潜力无穷的\快地另一波强烈的渴望也随之袭来,他在她的身体里的部位马上便抬头挺胸了,而这变化也让晕了过去的她感觉到了新的更难以忍受的疼痛的袭来。

    “啊,疼……你干什么?出去……出去呀……”她疼得醒了过来,却发现他可恶地开始将她牢牢地按在身下,而他……竟然恶劣地用他的家伙在她疼得能够死人的部位疯狂进出着,脸上也是那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狰狞到极点的野兽般的表情,原来……他说的真正地得到她,竟然是这样的方式,原来他一直对她做的,其实……还算不了什么,这个……才是让她可以真正地想要死的事情的,她……不要呀,她好疼呀,疼得想要死了,她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小拳头也狠狠地击在他拉着她不放的手臂上,前胸上,她挣扎扭动着,想要摆脱他,可是他却根本也不管她,就顾着他发泄自己的需要……

    “臭丫头,臭婊-子,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会让你怀孕的事情了吧?啊……”他大声地嘶吼着,丝毫也不管她疼得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醒过来,用尽力气地打他,苦苦地哀求他,甚至喊得嗓子都喑哑了,也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怜悯。

    整整地一夜,他做了一夜,而她哭叫了一夜,这一夜才真正地让他得到了她,而她也才开始了她无休止的恶梦,男人是贪得无厌的野兽,没有真正地得到他想要东西时,他还是男孩子,是个或许还有些顾及与良知的感性的初生的小兽,可是一旦发现了凶性的本质,食髓知味地得到了甜头,他就真正地变成了猛兽,便再也没有了对她的丝毫的疼宠,何况他恶意地想要伤害她,又怎么还会顾及她的任何感受呢?甚至……都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还曾经有过怜惜这种成分的存在!

    他在未成年时变成了男人,一个小野狼式的坏男人,而她……也被迫同时变成了女人,过早地承受了她所不该承受也无法承受的这一切,这也注定了他们一生都无法理清的情仇爱恨的折磨与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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