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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爱与辱之间的平衡点

    那一年她十五岁,他十九岁,在他这个还并没有大学毕业的年纪,在他爸爸身体开始出现状况的时候,他却已经开始在课余跟他的爸爸管理萧氏的事情了,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他这样年轻便可以管理那么大的公司,并且用比他爸爸更强有力的生意手腕开始掌控公司的一切,人人都说他是最优秀最正直的豪门公子,前途无可限量,也在这个时候,他恋爱了,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大学同学,G大的校花,盛东集团的千金大小姐,盛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而且她还非地爱他,他们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而且她还是个跟他门当户对的女人,是可以让萧氏企业可以生意蒸蒸日上,前途无量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配做他的老婆,可以让他认真地对待,并且风风光光地娶进萧家门的人!

    而她算什么?一个在他们的父母看不到的角落而被他一次次地压上-床的暖床女人而已,没有人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她才十五岁呀,可是她却给这个名义上的风光无限的萧家大少爷给整整地当了三年的床奴了,他是G市最年轻有为的富二代,是正直有为的优秀青年企业家,不闹绯闻,不上娱乐版,只有贵族门楣的相恋的初恋女友,并且早早地订了婚,甚至马上便要结婚了,他年纪轻轻便风光无限,甚至风评都那么地毫无挑剔,可是谁会知道就是这样一个英俊的有为青年,其实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盛晴常常受他的邀请出现在萧家的别墅一起跟他的爸爸还有她的妈妈家宴,谈论着他们将来的幸福生活,而她始终保持着沉默,甚至是越来越沉默,她知道她的心里没有嫉妒一个那样的女人可以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甚至因为她的出现,她还抱着松了一口气,并且因此而升起了他再不会对她做那件事情希望之火,他有了女朋友,那么晚上是不是就可以放过她了呢?再不用强迫她做那件让她常常疼痛难堪又害怕怀孕的事情呢?

    可是她想是她想,萧远有了盛晴,却仍然不肯放过她,因为他虽然对盛晴那么用心,可是却没有在婚前越过雷池一步,他对她的亲热仅限于拉手拥抱接吻,却从来都没有过过一次夜,本来他们是未婚夫妻也都是需要强烈的年纪,可是他就是没有动过她一次,他对她说是尊重她,不会未婚侵犯她,因为他爱她,想要将最完美的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她相信他,并且因此而更爱他,跟他谈着纯纯的恋爱。

    可是天晓得这个跟自己正牌的未婚妻一次也不婚前性-行为的“纯洁正直”的英俊少年,却根本就不是君子,他有正常的男人需要的,他有女朋友却不跟她过夜解决生理需要,他也不花钱买需要找女人,可是他一样没缺过女人,因为他有一个可以随时按上床解决需要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是他的继母带来萧家的继妹,他背着所有的人,毫不节制地欺负她,做着无耻甚至是犯罪的事情!

    他从三年前得到了她之后,便再不曾顾及任何地随时有需要,便会找她解决,甚至是到了晚上他的父母都在家,他也会偷偷地潜进她的卧室,逼她跟他亲热够了,他才会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房间睡着的地步,他从来也不会顾及她感受地随心所愿地欺负她到底!

    因为她不敢跟她的妈妈还有他的爸爸说这件事情,这是难于启齿的,他甚至无需要警告她不准说出来,她也无法告诉他们她从那么小开始便已经被萧远给那个啥的。

    说出来,也在是平添他们的困扰而让她没脸见人而已,因为她的继父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公司的事情已经开始很多都不再管了,都是萧远在负责,而她的妈妈,成天就在想着担忧将来萧父真的不幸早逝,她在这个家还会有什么地位可言,她就是有什么能力保护她这个拖油瓶,她也不会那么做的,因为那个对她从来不待见的萧家太子已经长大成人,已经不是可以借着萧父的手来给她撑腰就可以随意地扇两巴掌的人了,他是她惹不起的了!

    何况在对于她女儿和萧远这件事情上,她似乎还在刻意地带着纵容的态度的!

    “瑶瑶呀,这女孩子呀,总会有那么第一次的,哪个男人都一样的,你将来要是嫁人了,就不要在意什么第不第一次的事情,那个……算不了什么的……只要乖乖的,他高兴了,咱们娘俩才可能有好日子过的……”有一次在她因为萧远晚上要她时太过粗鲁而让她那里又疼得走路都走不了,而偷偷地在房里哭的时候,她发现了,走进了她的房间,安慰她不要哭,却没有问她为什么,反而莫名其妙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就是这一句话,让程瑶聪明地马上便明白了她其实是发现了萧远跟她的事情的,可是她却选择了视而不见,甚至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要她不要在意,默默地承受便完了!

    原来她不是真的迟钝到一点也看不出来萧远跟她女儿那种暗地里的无法告人的关系的,而是其实早发现了什么,却一直都不动声色地没有出声,这分明就是在变着法地纵容萧远欺负她的女儿,她想要以此来讨得他的欢心而在萧父可能会很快去世之后,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讨得一份好日子过,她……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她是她的女儿呀?她竟然为了她的豪门太太的生涯,而要牺牲掉她女儿的清白和尊严?当然也一定不会为了她而敢不顾一切地跟萧远叫板,保护她甚至有那种不惜带着她离开萧家的可能的?

    她现在忙着的只是想办法在萧父还在的时候多拿到些可以将来享用后半生的财产或是可以继续平静地留在萧家享受荣华富贵而已!她的女儿,早已经不再是她的生活第一要务了!

    连她的妈妈都不想要保护她,那还有谁能够保护她呢?

    她才只有十五岁,她还未成年,既不能做工,也不能嫁人,她反抗无用,想逃也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她就只能隐忍这一切,以为他结了婚有了老婆总是可以放过她了吧?

    可是新婚三月,他在她的眼皮底下跟着自己选择的妻子恩恩爱爱,同进同出,让她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以为她彻底地解放之时,坏运气却又跟上了她的脚步。

    那一晚,盛晴回了娘家,她做完了功课,洗过了澡,便将门锁上了,拿出了小提琴的乐谱,准备躺在床上看一看,做做功课,她一直喜欢音乐,早早地迷恋上了小提琴,可是萧远一直不肯让她有机会学习,现在高三了,她的课业压力大了,来年就要高考了,可是她却觉得很高兴,萧远结了婚,有了老婆,好几个月没缠着她,欺负她了,她想她的苦日子要熬到了头了,只要上了大学,她就可以不住家里了,还可以去打工赚钱,远离了萧家,便也是迈出了她独立生活可能的第一步,她想要考音乐学院,那样就离自己的理想近了好多,她会感觉到生命才具有了不一样的颜色,她的悲惨生活才算到了头……

    “咯吱咯吱……”门锁的转动声,让她正要躺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连着狂乱的心也几乎跳到嗓子眼了,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在萧家遇到这种情况了,萧远有她房间的门钥匙,无论她锁不锁门,他想要来找她,向来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的,可是……可是他都结婚了,还跟老婆那么好了,他……他……他怎么又来找她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门打开,走进来的高大挺拔犹如暗夜恶魔一般的男人。

    “你……你想干什么?”她怯怯地偎在床上,看着他一步步地逼近她,真的吓坏了。

    “你说我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他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地向她逼近,也将她的惊慌害怕看在了眼底,这个……让他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心情更不好了。

    “你……你有少奶奶了,你……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呀?”她看着他走过来,吓得浑身都在哆嗦,他……有三个月没碰她了,这三个月是她最轻松的日子,可是现在他又来找她了,那他……不是又要对她做那事情吧?可是她不要呀,他没有老婆时她尚且都不想这样,现在他有了老婆,他怎么可以跟一个女人那样,然后还想跟另一个女人那样呢?

    “我有老婆,你很高兴呀?以为我不要你了,你就轻松了?你连女人起码的嫉妒心都没有吗?”他大声地在她的耳边质问,语气中竟是那种明明白白的醋意和不满,可是她听不出,他也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他来找她,是因为这三个多月他新婚,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跟老婆同进同出,同住一间房过夫妻生活,他得意地想要炫耀他的美满贵族婚姻,想要让她羡慕嫉妒恨,可是却发现,她竟然对他跟盛晴在一起,连一点嫉妒的情绪都没有,甚至是明显地带着轻松而愉悦的解放了的态度,就是这种态度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因为他是如愿以偿地娶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并且以为自己跟她在一起便是自己最想要的人生,可是……天晓得他这三个月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拥着自己选的如花的美妻,甚至是要她的时候,他都会分心地想到程瑶,他无法在盛晴的身上找到那种可以让他激动到毁天灭地式的情-欲的冲动,甚至越来越对跟她上-床感觉到无趣而没有激-情,他想她,他仍然想要的是她,有了老婆也没有用,甚至因为得不到她而浑身都难受,更可悲的是……他还会因为她没有为他有了老婆而感觉到一点点的醋而难受得仿佛自己最心爱最在意的东西却被她当成了垃圾践踏在脚底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真想问一问她,她究竟是不是女人,为什么可以对他不在意到这种程度,可是这话他又不能够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就是在告诉他,他比她更在意她对他有女人的反应,这就是说明他在乎她,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甚至是主动地想要对她投降,他们这究竟是谁在伤害谁为乐呢?这样丢脸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也一定不会做出来让她得意,可是他一直隐忍了这么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这个蠢丫头给折磨得疼痛得四分五裂了,她却仍然一点也不在意,因此他终于忍不住了,身体想念她至极而心又恨怨她至极的感觉,让他今晚就一定要找到她,得到她,并且问个明白!

    “是的,你有老婆了,就请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看着眼前逼近的他,就知道害怕和惊惶,她当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因为她真的没有对他有老婆有什么不满,甚至还因此而高兴,这是真的,难道这样做不对吗?

    “不放过你,绝不放过你!你这个蠢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也不!”得不到他要的答案,他的身和心都更加地难过得无以复加,他如迅猛的猎豹一样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恶狠狠地想以这种身体上的占有的方式来宣布他对她的所有权,因为他无法表达他此时此刻因为她说出那句话时有多么地难受和痛苦,甚至无法向任何人启齿的他心中那根被深深刺痛的神经弦,他便只能够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羞辱她,以求达到某种心灵上的平衡点!

    可是感情的天平上没有平衡点,谁想要先投降也无法控制,他与她之间的这种羞辱与被羞辱的关系,其实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无法平衡,她被他欺负侮辱,她失了身,可是他也没有得到便宜,因为……他不知不觉早已为她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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