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旺财上身

    俏俏抱着方古董出了门，坐在门槛上，一阵山风吹来，方古董只觉得暖和起来。而本来好好坐着俏俏突然被他压倒在地上。俏俏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方古董。惊讶的张着嘴巴：“我刚刚明明抱的是旺财。”

    方古董马上起身说：“旺财的魂的上了我的身，你刚才还踢了我一脚。”俏俏起身，双手护着胸口，瞪着眼睛说：“你，就不是个好人！”方古董说：“我那时本就不是人。那时我也只对母狗感兴趣。”

    俏俏不再理他，朝堂房走去。正要推门，被方古董拉住，他说：“我们不能进去了，会得罪仙姑的。”“什么仙姑！骗人的！”俏俏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坐回到门槛上。

    方古董在门口，倾耳听着那里面一男一女的声音。

    男：“王家妹子，我实话跟你说，你家男人我是把他推下山的。——就是他把我堂客弄醉，……坏了她的名声。”

    女：“……他罪有应得。”

    男：“你真的不恨我？”

    女“……我男人就是个醉鬼投的胎，每天只懂得喝酒，喝醉了就打我跟俏俏。他死了，我们都解脱了，是真的，他不在的这地几年，是我跟俏俏活的最轻松的几年。更何况，这些年，有你的照顾，我们才能活得好，还有，你要不是去看我家的山，怎么会跟旺财掉下山。我真的不怪你。”

    男：“跟你家男人死在同一个山谷，我相信是他来找我的。不过这样也好，我也算是解脱了，只希望你们活着的人好好的。对了，上次我给你的存折密码是你的生日，可别忘了，说真的，俏俏要是跟我家张三成了亲，我才真的放心你了，你呀，有合适的，考虑一下再嫁。”

    女：“我不会再嫁的，不可能还有像你一样对我好的人。……张哥，你说句实话，你喜欢过我吗？我给了你那么的机会，那么多暗示，你真的没有心动过吗？”

    男：“……王家妹子，我活着，要对你和俏俏，要对我的仔负责。怎么能坏你的名声。而现在，你我阴阳相隔，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如果你愿意，下辈子，我一定娶你。”

    女：“谢谢你，张哥，谢谢你这么说。”

    男：“你可要好好的，替我照顾张三跟俏俏。”

    女：“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

    方古董回头，对在发呆的俏俏说：“喂，你相信有下辈子吗？”俏俏白了方古董一眼，不说话。方古董走过来，并排着俏俏坐下，说：“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魂吗？”

    俏俏望星空，说：“我虽然是个代课老师，但也是一个老师。如果我说有，那怎么对得起我那张讲台。”方古董说：“那你就是想说没有喽。”俏俏显得很无奈的说：“以前我肯定会说没有，但是今天之后，我真的不知道说。”

    方古董笑了起来，说：“跟我一样，读了那么多年的无神论的书，没办法解释今天所看到的，感觉被骗了很多年。以前听过这样一种说法：这个世界是个多维的空间，过去，现在，未来只是在不同的空间。还有神，灵魂也都存在另外的空间里。当出现空洞的时候，就会出现常人难以理解的事件，你说这样理解对不？”

    俏俏瞪着眼睛说：“我跟你说过，我只是个代课老师，说这些深奥的东西我听不懂。”“你友好点行不。”方古董说：“跟你说个事，你那个未来的老公，我见过了，感觉不错。”俏俏依然给与白眼：“你好多事，喂，你哪里来的？”“山下面来的。”方古董说，“看你顺眼，我才说这么多的。”

    俏俏冷笑着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谁会嫁给一个连面都没看过人。”她见方古董朝自己身上闻着，马上双手抱胸，喝道：“干什么，你又旺财上身。”

    方古董说，“按理说男人与女人有身体接触，会有生理反应的。来做个实验吧。”俏俏皱着眉头，说：“你说什么实验？”

    方古董张开双手说：“接触一下，来，你再抱我一下。”俏俏挥起手，一拳狠狠的打在方古董的胸口，骂道“流氓！”方古董一手捂着胸口大喘气，另一只说摇摆着说：“我只不过想做着科学实验。你不做就算了，怎么打人。”俏俏又举起了手，这时堂屋里传来古仙婆婆的声音：“古董，给我泡杯茶来，多下点老姜。”

    方古董马上跳开，去给外婆泡姜茶。

    因为时候太晚，古仙婆婆怕两个女人家下山不安全，就留王家两母女住下来。在火堂边，古仙婆婆与俏俏她娘三人边钉着绣花鞋边道着家常。方古董离俏俏远远的坐着，他觉得与这个人命相克，才相处多久，被她踢了一脚，打了下拳。

    方古董坐在一边研究着那招魂炉，他想看是否能找到是这东西生成的年月，上面似乎有些文字，却只能摸得到，而看不到。方古董打了几个哈欠，终于跟古仙婆婆说了句晚安独自先去睡了。

    俏俏她娘虚心的跟着古仙婆婆学着怎么绣平安符的花图，不时的问问，突然听到厢房的方古董在大叫着救命。三个马上跑过去，只见方古董在床上又手乱挥，又像是在游泳的动作，而他一身湿得像被浇过水。古仙婆婆叫住要去叫醒方古董的俏俏，拿出几道符，嘴里不停的念着俏俏娘俩不懂的咒语。

    古仙婆婆将符贴在门上、墙上、窗上，方古董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这才将缠在方古董脚上的被单解开，又叫俏俏去端碗姜茶来。

    方古董睁开了眼，看到古仙婆婆与俏俏他娘站在自己床前，坚难的坐起，无边的说：“你们怎么在我的房间呀？”

    古仙婆婆说：“你白天被那落水鬼吓到了，魂不守舍。”她接过俏俏端来的茶，拿出一道符，点着，嘴里不停的念着，双指挟着那道那也在茶碗上画着。符烧尽之后。她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念念有词向空中弹了三下，又沾了下茶水，在方古董的额头上向上摸了三下。之后，她把一大碗茶水递在方古董面前，说：“一口气喝了它！”

    望着那茶上面漂着的黑色纸灰，方古董皱着眉头，但还是努力地一口气喝完。“好，接着睡吧。”古仙婆婆说，“我包你这晚上睡得特别香。”方古董点着头，接着睡觉。真的一夜睡得呼噜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