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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不辞而别(1)

    与肖畅相处了几个月,单小雁很快由惊喜跌入了失落,肖畅的所作所为让她非常失望,想不到他是个嗜赌又言而无信的人,忽然间她甚至发觉,这个早年的梦中情人,并没有想像中的可爱,原以为他的突然出现会将她从痛苦孤独中解救出来,让她重圆那青年时代未圆的梦,不想梦只能永远是梦,它一旦成真就会被现实击得粉碎。。.

    原来自己当初只是喜欢他英俊的外表,暗暗垂慕的是他那酷似央视某位名嘴的眉目,自己并不了解他的品质、情趣和个性,当终于与他有了深入的交往后,她才发现他枯燥无味,毫无情趣可言,与楚雄涛比他是太没有情调,也太不会体贴呵护女人了,相反她到时时体贴着他、为他左右,况且他对她的感情也一直似淡不淡,似浓非浓的,他们在一起只是娱乐,如果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孤独中她甚至对自己这段曾经深入骨髓的恋情产生了怀疑。

    当她意识到这些时,她的心像坠着铅块一样沉重,她反思着,到底什么是爱情?为什么曾经以为是自己的至爱,到最后却发现并不可爱?我为什么这么傻?在经历了那么多痛苦,那么多打击,那么多折磨之后,为什么还不清醒?在遭遇了婚姻离异家庭破裂之后,为什么还不吸取教训?在被所谓的激情伤害后,为什么还对男人抱幻想?她不停地责问着自己,感到伤疼难忍。她甚至一次次地埋头抽泣着:我该怎么办?

    为了排遣心中的痛苦和迷茫,让自己从烦恼中解脱出来,她决定分散一下注意力,她决定去报一个现代舞培训班,学习现代舞,现在社会上到处流行跳舞热,当然多数人想是通过跳舞来健身,保持身材,而她却是为了消除孤独,她太寂寞了,除了上班下班,她几乎无事可做,一个人的日子连吃饭、睡觉都不香,她更不知怎么来打发大把的时间,现在她才明白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孤独更可怕的东西了。

    那天上班她路过一家叫星之光的舞蹈培训中心,门口正贴着招生广告,于是她就走了进去,报了个名,她从小热爱舞蹈,还曾梦想当个舞蹈家,虽然这个理想早就破灭了,但她想通过学舞蹈至少可以打发一些无聊的日子,也可改善一下自己的心情,好在她原本就有较好的舞蹈基础,所以学起来也很轻松,每周三个晚上到舞蹈培训班去上课,让她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也增添了一些生活情趣,她也暂时忘掉了感情上的烦恼。

    这天晚上有课,她准备提前一刻钟下班,看看表,已经5点一刻了,她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这时,突然接到了肖畅的电话,她楞了楞才接了。

    “有事儿吗?”她连“你好”都省了,直截了当地说。

    “晚上请你吃饭?”

    “又有什么喜事儿?”

    “没喜事儿就不能请你吃饭?”

    “一般情况下你没事是不会找我的。.”她语气里带着埋怨。

    “嚯!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实际啊!”

    “有一点儿。”

    “那今晚就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请你吃饭。”

    “吃饭总得有个事由吧!”

    “请你吃饭还要事由吗?真是,别废话了,下班后在公司门口等着,过会儿

    我来接你。”

    “对不起,晚上我有事儿。”

    “你有什么事儿?”

    “我要去舞蹈培训班上课。”

    “上什么课呀!没事找事吧!”

    “你有你的事儿,我有我的事呀!”

    “有事儿也总得吃饭吧?好了,等着我吧,我一会儿就来。”说着挂了电话。

    她听他今天的口气,特别的诚恳,心软了下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还是想好好爱她的,她怀着一线希望下了楼,到门口等着他。

    他很快到了,坐上他的小面包车,他看了看她说:“怎么?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没有啊!”她摸自己的脸说。

    “唉!你们女人呐,就是心眼儿多。”他摇着头说。

    “你们男人才心眼儿多哩!”她不服气地说。

    那晚他带她到塞汗风情去吃了羊肉火锅,在大厅吃的,大厅里人多闹哄哄的,俩人东一搭西一句地边吃边聊,肖畅给她说了他们电视台那几位女主持的花边新闻,说某某某被某个大老板养着,某某某又与某个领导有一腿。

    她边吃边听,不时惊诧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她们开着豪车,穿着名牌服装,从哪儿来,你以为她们真的凭本事挣来得呀!”

    “真不可思议,看她们在台上那么光彩照人,台下也这般男盗女娼。”

    “现在的社会风气就这样啊!”

    俩人吃过饭,他付了钱,然后把手一招:“走!”

    她跟着他出了饭店,上了面包车,看看表说:“八点了,还可以上第二节课,送我去吧!”

    “现在还上什么课呀?”

    “那去哪儿呢?”

    “跟我走就是了。”他嘴角呶出一个坏笑,她立刻明白,他将要去的地方,她犹豫着,不想去,他上前轻轻推了她一把,说:“走吧!”

    她梦游般地上了车,看着身边那张英俊的脸,不免又勾起了心中的情愫,也好,今晚我就与他敞开心扉,好好地谈一谈,我们之间应该明确一下了,不能再这么不明不白地厮磨下去了。

    车子一路狂奔,又来到了那个小区,她跟着他进了黑洞洞的楼道,一路摸索着上了楼,他打开了501的门,但没有打开客厅的灯,而是摸着黑进了门。

    关上大门,像前两次一样,拉起她的手直接进了卧室,她看到那张漂亮的大床仍像前几次一样,被子没叠,乱糟糟的,好似有人睡过。

    他迅速关上了房门,开始脱衣服,并回头对她说:“脱,快点!”

    她迟疑着没有动。

    他很快脱光了自己,又来扯她的衣服,“快脱呀!”

    她慢慢地解着衣扣,他却等不及似地,走过来帮她将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俩人面对面地站着,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他拦腰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然后将她轻轻抱起,摁倒在床上,他甚至没有好好地吻她一吻,就伏在她身上磨蹭起来,还是像上次一样,磨蹭了半天终于挺住身子,单刀直入,或许是晚上喝了酒的缘固,今晚他的动作十分有力,他“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双目圆瞪,脸上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很快嘴里就发出了“哎呀、哎呀”的欢叫声,不过也就坚持了数分钟,就忍不住了,从她身上滚落下来。

    这一次仍然没有撞击出火花,更无法到达那快乐的忘我之境,她异常失落,躺在那里一动没动,任他龙腾虎跃了一番,几乎没什么反应。

    “嗳!感觉怎么样?”他倒在她身边,吃吃地笑着说。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转过脸去,不想看他,不知为什么今晚她没有一点想与他在一起的情绪,她的欲望也一直没有调动起来,她的身体僵硬、干涩,本能地有一种抵触,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甚至感到了疼痛,这种状态下不但无法得到快感,相反倒有了一种被玩弄的感觉,她感到十分的委屈。

    “你今晚怎么了?情绪不高似的。”他有点犯疑地看看她。

    “没有啊!不是挺好么。”她含糊其辞地,尽管心里有点委屈,但她不想表现出来。

    “不舒服么?”

    “也没什么不舒服呀!”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那为什么不开心呢?”

    “你是不是经常到这里来?”她突然问。

    “不常来,有时中午到这里来休息一会儿,干嘛问这个?”他警觉地。

    “噢!随便问问。”

    “来,坐起来!”他一把拉起她来,嘻笑着说:“我给你说个笑话吧。”他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好心情中。

    俩人坐起来靠在床头,肖畅说起了笑话。

    “什么笑话?”

    “关于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一段轶闻。”

    “他的拉链门事件呀,谁不知晓?”

    “不,是说他的夫人希拉里的。”

    “噢?”

    “一次希拉里去教堂做礼拜,做完礼拜后来到教堂的密室,她看到那里面摆放着许许多多的钟。”

    “钟?”

    “对!她很纳闷,就问神父:神父!这里为什么放了这么多的钟呢?神父说:这些钟啊代表着男人,一个钟就是一个男人。希拉里又问:那为什么这些钟的时间都不一样?有的跑得快,有的跑得慢呢?神父说:因为每个男人都不一样啊!跑得快的呢说明这个男人外遇多,跑得慢的说明这个男人外遇少。希拉里总算明白了,她开始一排排找起来。神父问她找什么?她说:我想找我丈夫克林顿的钟。神父笑笑说:不好意思,您丈夫克林顿的钟被上帝拿去当电风扇了。希拉里犯傻了。”

    “为什么啊?”她显然没听懂。

    “跑得像电风扇那么快,说明外遇太多了,哈哈!”肖畅大笑起来。

    她终于领悟过来也笑了,但笑得有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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